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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聪浓思通看书 > 总裁接住,天上掉下双胞胎 > 第1908章 这是我爸爸珍藏了许久的东西
 
他这么一承认,温舒潼反而无话可说了,冲着他的肩膀捶了一下。

得赞笑着开口道:“两位要见一见我的父亲吗?可以跟着我一块过来。”

当时如果说不是帕松了他们的忙的话,温舒潼他们想从经过之中逃出来,不知道要浪费多长的时间。

点点头,温舒潼开口道:“好,我们确实也想要见一见他,麻烦你了。”

得赞摇摇头:“不麻烦,是我的荣幸。”

跟在霍彦霖的身后,温舒潼看着得赞的步伐,心中忍不住有些好奇:“他之前也在村子里面,之前为什么没见过?如果说当初有他帮忙的话,帕松或许就不一定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那是因为之前我并不在村子里,我爸爸病了之后我才回来的,暂时先不出去了。”

温舒潼这才反应过来,上次他们来的时候,村子里面大部分都是老人孩子以及妇女,很少见青壮年。

应该大部分不是出去上学,就是工作了。

不过他浑身上下充满了野性的味道,尤其是那密密麻麻的纹身,如果是上学的话,恐怕不容易被接受。

大概是猜出来了温舒潼心中所想,他转过头来用生涩的中文一字一句地开口道:“我并不是上学,我在外行医。跟爸爸学的。”

两人的点了点头,温舒潼冲他轻轻晗首,颇有几分不好意思的开口道:“不好意思,是我小人之心了,你身上的纹身很漂亮。”

“谢谢,你也很漂亮。”得赞真诚的开口,他精致的眸子在温舒潼的脸上流连了片刻,“真的很漂亮。”

霍彦霖在后面轻微咳了一声,不动声色的开口道:“我也觉得她很漂亮。”

得赞意识到自己稍微有一些过界了,连忙冲着霍彦霖敬礼:“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的,来吧,请进。”

说话间,他们就来到了一处像帐篷一样的建筑门口。

温舒潼之前来过,因此很是熟悉,知道这是帕松住的地方。

挑开帘子进去,他就躺在床上,虽然外面的条件看起来不是很好,但房间里面的装潢却很是不错,居然还有空调。

但是因为空间并不算太密闭,所以里面并不算很凉快,但也算是好事,毕竟他现在是病人,温度不能太低。

帕松的身体还是很虚弱,神色看起来恹恹的,直到他们走到床前,才感知到有人过来。

慢半拍地掀起眼皮看了过来,他浑浊苍老的眼中闪过一抹亮光,伸手抓住了温舒潼的手腕,说了一长串的话。

旁边他的儿子开一口翻译:“他是说你的精神状况比以前好多了,问你是不是用了什么药?”

温舒潼实话实说,把她用药的事情告诉了帕松。

而霍彦霖则在旁边用他们的语言简单告诉了他药里面的物质。

帕松不太懂这些现代科学的东西,只是冲着温舒潼竖起了大拇指。

然后在自己的床边摸索了许久,掏出一把钥匙,递到了自己儿子的手中。

他将钥匙递给了儿子,拖着一口气交代了很多。

他说话的时候颇有几分上气不接下气,仿佛这几句话要用尽他浑身上下的力气。

得赞点了点头,转身到了房间的一个角落,随便拿起一个小铲子就开始挖了起来。

浅浅的一层土下面,被埋了一个盒子,盒子看起来很有一些年代了,上面的木头都被侵蚀的非常的脆弱,轻轻一碰便稀碎。

温舒潼和帕松用最基础的简单地交流着,霍彦霖却起身跟着得赞一块看向他手中的那个盒子。

得赞上身赤着,而霍彦霖身上却是体面的正装。

帕松苍老而虚弱,温舒潼却充满了青春和活力,精致又漂亮。

这样四个人同时待在一个房间里,就好像是不同文明和不同生活环境下的人相互碰撞,有种特别的宁和感。

得赞轻轻敲碎了那个木盒子,又露出来了一个非常繁复的金属盒。

霍彦霖的眼中闪过了一抹了然的神色,明白了这个钥匙是做何用的。

一开始他还有些诧异,这样一个木盒子根本就不用用钥匙,轻轻一敲就敲开了,哪至于那么麻烦,原来这内里还有乾坤。

“我想我们得小心点。”得赞格外谨慎的开口,“这是我爸爸珍藏了许久的东西。”

他轻轻把钥匙插了进去,非常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想要找到开锁的方式。

许久之后,钥匙卡进了槽里面,然后轻轻的“咔哒”一声,盒子应声而开。

盒子里面是黑漆漆的一片,得赞忍不住好奇,凑近过去看了一眼。

就在这个时候那一片漆黑的颜色中,突然亮起了两个浅绿色的点。

竖瞳,是蛇的眼睛!

仿佛是感受到了外面的危险,蛇当即就一跃而起!

“小心!”霍彦霖反应迅速,伸手一拉,直接把得赞给拉了过来。

得赞也是余惊未消,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那蛇吓到人之后,便直接顺着得赞的胳膊爬了下去,眼瞧着就要消失在帐篷中。

不知道它到底是好是坏,要是伤了人那就糟糕了。

霍彦霖放下得赞伸出两根指头,稳准狠地夹住了那条蛇的七寸。

蛇很细,但身子却足够长,它被抓住之后,迅速就死死死的缠住了霍彦霖的手腕。

听到刚才这边的动静,温舒潼也连忙转过头来,看到那条蛇的时候,她还没有尖叫,但亲眼看着他缠上了霍彦霖的手臂,她这才惊呼出声。

“赶紧甩掉它!”她惊恐的开口。

生怕这个蛇下手没轻没重,会把霍彦霖给咬伤了。

霍彦霖不仅不放,还把手抬了起来,挑起眉来开口道:“我要是把它放下来的话,咬了你怎么办?”

“它肯定自己会逃出去的。”温舒潼皱着眉头开口。

帕松在旁边笑了起来,声音苍老而沙哑:“它是给你治病的,怎么能让它跑呢?睡了这么多年了,没想到它居然醒了过来。这位先生,刚才谢谢你了,否则我们家傻小子恐怕要被咬一口。”

得赞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的头:“我记得爸爸之前说过是有条蛇来着,是我自己没用心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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