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小朋友不同寻常的身手,这些人疑惑的对视了一眼之后,当机立断开口:“这个小孩不好对付,先把他给抓起来——啊!”
他的话音还没落,月亮就如同飞檐走壁一般踩着他的腿就跳了起来,一脚踹在了他的嘴上。
那人顿时口鼻流血,从嘴里吐出一颗牙齿来。
他捂着受伤的嘴,含混不清的怒骂道:“草他妈!这个小子还挺有两下子,给我打!”
月亮就算再厉害,终究两拳难敌四手,那几个人一拥而上,虽然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挂了彩,但还是钳制着他纤细的手腕把他压制住了。
“月亮!”温舒潼担心的大叫出声,满脸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她后悔自己之前一时冲动把他也带了出来,更后悔来的时候太着急,甚至连找人帮忙的想法都没有。
他们嚣张的大笑起来,把月亮反剪手死死地扣在身旁。
刚才那个掉了颗牙的人,早已经不见了痛苦的神色,抓着月亮满脸嚣张地威胁道:“刚才不是还挺横的嘛,现在怎么不横了?我告诉你,你最好跟我老实听话,你儿子就会没事,否则的话……哼哼。”
他的话音刚落,原本看起来根本就无力反抗的月亮忽然飞起一脚,狠狠的踹在他的膝盖上。
那人膝盖剧痛,一个不稳扑通就跪了下来。
月亮瞬间就从他手里抽身离开,一脚踩在了他脊背上!
个人人指着地上趴着的那位,冲着他大声吼道。
那是硬生生挡在温舒潼面前,严词厉色的开口:“还真好意思说,你们先往后退几步,都先离这个女人十步之外,我们就把你们的人放了!”
就在这个时候,警笛声由远及近,转瞬间就停在了酒吧的门口。
这些人明明是挑事的,此时却像受害者一样,一下子冲到警察面前,指着自己身上纵横交错的伤口,七嘴八舌的就开始告起状来。
“这个小孩机灵的很,还把我们老大给拿下了!我们老大的背估计是废了,他还不肯放手,您可得给我们做主呀!”
那警察也是东方面孔,面无表情地听完他的告状之后,其实往温舒潼这边走了过来。
他冷着脸扫一眼温舒潼:“之前报警的是谁?现在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温舒潼身边的那个人开口道:“我是酒吧里的侍应生,我知道。之前报警是因为酒吧里有人挑事,跟这位女士并没有关系。而且打人的事……”
“不用说了,我们只拿事实说话。”那警察挥手打断他的话,“把这里的几个人全部带走,剩下的几个留下来勘察现场,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事。”
温舒潼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很明显就是有人在找事,他们居然连查也不查就直接要把人带走?
温舒潼微沉下声音:“是他们先动的手,我们正当防卫,只要你查监控什么都会清楚!”
“我是警察还是你是警察?”那人不屑的挑起眉,“会有人去取监控,把事情调查清楚的,在此之前所有人都得跟我走。”
他刚才扫视一眼,温舒潼身上没有一点伤,那个踩着一个人的小朋友也是嚣张之极,他们两个怎么看起来都不像是受害者的样子。
虽然这几个人看起来也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并不能排除她也有嫌疑。
温舒潼深吸一口气正打算回嘴,他身边那个人却轻轻按住了她的胳膊,
“你不用跟他吵,等他们拿了监控回了警局一切事就清楚了,你顶多就是配合录个口供签个字罢了,我陪你去。”
她脸上露出几分疑惑的神色,她跟眼前的这个人并不熟,甚至可以说是只有一面之缘。
而且不论是那个酒瓶,还是他出现的时机都巧得可怕,事情真的只有那么简单吗?
那人看他犹豫,笑了笑开口道:“我叫陈青书,是这里的一个侍应生。我在这里看过各种各样的女人,都带着让我并不喜欢的风尘味,只有你很独特。”
“我并不是什么好人,最开始你被他们围攻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但是我没有站出来,我在后面观察了很久,才迈出了第一步的。”
他这么自我剖白式的介绍,让温舒潼放下了一些警惕心。
不等她说话,陈青书继续开口道:“所以我也算是目击证人,到那里说不定还能帮助你,你就让我去吧。”
她唇角微微勾了下,温声开口道:“你是自由人,我又不能干涉你的决定。谢谢啦。”
陈青书眯起眼睛笑了下,然后伸手打算将月亮抱进怀里。
月亮往后退了一步,满眼警惕地看着他,小大人似的开口道:“谢谢叔叔,我自己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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