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温舒潼好不容易安慰了月亮星星,听见周围有人叽叽喳喳讨论,说月亮星星没教养,她顿时气急。
  如果说月亮比较调皮捣蛋,她倒是不否认,可要是有人说星星月亮没教养,这叫她实在是忍无可忍。
  这两个孩子平时坐车也好,不管在哪里看见年纪大的爷爷奶奶总是第一个抢着让座位,垃圾也从来不会随便乱扔,而且也从来不说脏话,对任何人都十分有礼貌。
  这也是温舒潼和霍彦霖从小教育他们的一点。
  况且刚才大宝二宝都已经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这真的只是一场意外,而且niky确实没有伤害任何人。
  所以温舒潼绝不会怀疑这事儿是大宝二宝的问题。
  那么问题肯定出在那个女人身上……
  “你们一个个信誓旦旦,到底有谁亲眼看到我儿子和我家的狗伤害了这个女人?”
  温舒潼实在是忍无可忍,毫不客气的反问道。
  说完,她这才正眼的去看刚才说是受伤的女人,脸色顿时刷的变了变。
  要么说冤家路窄,她没想到这个口口声声说自己被狗撞倒在地上,甚至差点被咬的女人,竟然是中午在餐厅和彦霖一起吃饭的女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会这么巧?
  温舒潼惊诧之余,冷冷的看着罗馨兰。
  “这位小姐,刚才我儿子说了我家狗狗根本没有要伤害你,你口口声声说我们纵容狗去咬人,那你说说,你被咬到哪里了?”
  温舒潼在对罗馨兰说话的时候,下意识的打量一旁霍彦霖的神情。
  虽然今天中午吃饭的事情,霍彦霖已经解释清楚了,但是再看到这个女人,她实在是没有好心情。
  况且中午两人才再一起吃过饭,这会儿竟然还碰到一起,她倒是想看看霍彦霖会是什么反应。
  霍彦霖察觉出温舒潼的情绪变化,想起中午的时候她看到他再餐厅吃饭的样子,肯定是因为看到了罗馨兰。
  “罗部长,我觉得我老婆说的对,你口口声声说我家的狗把你给咬伤了,那为什么你全身上下衣服安好无损,甚至脸上的浓妆都还在,那狗咬的地方在哪里,你指出来我们看看。”
  温舒潼和霍彦霖这番话,很快引起了大家新一轮的思考中。
  很快大家也察觉到,罗馨兰身上根本没有什么咬伤的伤口,顶多也就是衣服稍微的皱了一些,没有破皮也没有流血。
  “难道真的是这个小姐撒谎了,她身上好像还真的没有被咬到的伤口诶……”
  “是啊,而且我看他们几个人好像是认识啊……尤其是这个说自己受伤的女人,看着有些不对劲啊……”
  渐渐的,舆论开始有所变化。
  罗馨兰听的忙开口继续演戏,“霍总你可真是幽默,我要真的被咬了保不齐现在早就没命。”
  “我只不过是想讨个说法,这个狗一没有拴链子二没有戴嘴巴套,不管是在哪里应该都很危险吧,谁知道这狗会不会突然发疯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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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馨兰说的一脸正义,还在试图装无辜。
  “我没想到这两个男孩儿原来是霍总你的孩子,不过这狗确实没有咬到我,这真算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呢……”
  “谁跟你是一家人,这位小姐,拜托你说话注意点。”
  温舒潼在一旁不动声色的观察着罗馨兰,俗话说得好,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女人是冲着霍彦霖来的,她的眼神从霍彦霖出现开始就变了。
  和霍彦霖在一起这么久,她对于霍彦霖一直一以来都没断过的烂桃花看多了,虽然每次都有些生气,但其实也都习惯了。
  这些女人看上霍彦霖,那说明彦霖足够优秀,不过她并不那么担心,因为她确定霍彦霖对她的爱是绝对没人能替换的。
  “霍总,这位应该就是你妻子温舒潼温小姐吧?”
  罗馨兰换了副笑脸,伸手想要和温舒潼打招呼,“温小姐你好,我是霍总公司新来的部长,我叫罗馨兰。”
  温舒潼瞥了一眼她伸出来的手,想到自家儿子刚才受到的委屈,直接无视罗馨兰故作友好的举动。
  她温舒潼的儿子,绝对不能莫名受到这样的委屈。
  有时候越是看起来无所谓的小事儿,其实对于孩子内心的成长影响越是深远。
  眼下这件事情,星星和月亮都是对的,他们也一直都在维护自己的权益,但却被这些看热闹的大人给反驳给伤害。
  如果今天不替月亮星星讨回这个公道,这件事儿将会像一根钉子一样,一辈子都扎在两个孩子心里,影响到他们的身心发展。
  温舒潼没有去握罗馨兰的手,只是冷冷的看着她,直视她的眼睛。
  作为一个心理专家,温舒潼百分之百的肯定,这个叫做罗馨兰的女人刚才那些话是假的。
  “罗小姐,你确定你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事实?”
  罗馨兰看她无视自己的手,撇了撇眉头,面色也变得有些不客气。
  “当然都是事实,我有什么必要骗人吗,我只是希望你家的狗不要伤害到别人。”
  “少来,你在说谎。”温舒潼冷静的看着她,语气坚定的不容任何人质疑。
  “你刚才在说那些话的时候,手指头下意识的不停搅动衣摆,你的眼神飘忽不定,说明你心里有鬼,你说的都是骗人的话。”
  罗馨兰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她下意识的松开了自己还在下意识搅动的手指头。
  “我没有说谎!我这是个人习惯,只要在人多的场合下说话,我就会下意识的搅动手指头,这很奇怪吗?”
  “照你这个意思,难道是我看错了,还是说我骗人了?”
  温舒潼不客气的讥笑她,“谦虚点说,我这个心理医生虽然说工作时间不算是最长的,但是我治愈过的那些病人客户不在其数,这么多年下来的经验还看不出你的那点猫腻?”
  她的镇定自若让围观者纷纷转变了态度,觉得温舒潼看着不像是那种不教育孩子的家长,尤其她还是个心理医生,这让其他人不由得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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