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安洁西与她的几个伙伴在酒肆内痛饮美酒等待小弱归来的时候,冯斯伦与蓝德的藏身处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冯斯伦!”糯糯小姐闯进门来,头上戴着的帽子掉到了地上,一只手上还缠着厚厚的绷带,“我总算找到你了。”她扑过来想要抱住冯斯伦。蓝德警惕的拦在冯斯伦面前,挡住了糯糯小姐。
“殿下身上有伤,小姐请自重。”
糯糯小姐愣住了,就像受到污辱似的瞪着蓝德:“你是什么人,敢拦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蓝德深吸一口气。糯糯小姐当然不会认识他,但他却知道她的身份,而且他不能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叛军。不然冯斯伦的叛军首领身份就会暴露。
“滚开!”糯糯小姐怒冲冲推开蓝德,再次扑向冯斯伦。
“糯糯,你怎么会在这里?”冯斯伦面无表情的打量着对方,眼底隐藏着一丝挥之不去的黯淡。
“你为什么不给我传消息,让我知道你还活着。”糯糯小姐委屈极了,扯着冯斯伦的胳膊不放,“长老说你被人族的刺客杀死了,所有人都在想着为你报仇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我是背着母亲出来的,我要为你报仇,我要替你找回被安洁西偷走的一枝独秀。”
“你见过安洁西了?”冯斯伦目光深入闪过一丝锐利的锋芒。
“我一定要杀了那个人族的贱人!”糯糯悲痛万分的举起她缠着绷带的手,“你看看我的手,她砍掉了我的手指,抢去了我的戒指,她还羞辱我冯斯伦,我是你的妻子,日后圣族的皇后,你一定要帮我把她抓回来,我要亲手挖了她的眼睛,把她关在地牢里折磨,直到她死”
听了她的话,蓝德脸上露出惊骇之色。虽然他早就知道冯斯伦的未婚妻性格骄横,可是现在亲眼见到他才意识到,这哪里是骄横那么简单,这个女人分明是从骨子里透出着残忍。如果冯斯伦真的娶了这样一个女人为妻,日后她成了圣族的皇后蓝德简直不敢再想下去。如此可怕的女人要是握着圣族大权,只怕要死很多人,而且还会有损于冯斯伦的名望。
蓝德连连皱眉。之前他还觉得冯斯伦喜欢上了安洁西有点不切实际,现在看到糯糯小姐后他竟觉得,如果能把冯斯伦的未婚妻换成安洁西也不错。至少他对安洁西的印象很不错,她是个勇敢的好姑娘。
冯斯伦伸手将糯糯小姐推开些,与自己拉开距离,淡淡道:“不就是枚戒指嘛,等回去后我再给你准备一枚。”
“那怎么能一样,她拿去的是我的订婚戒指!”
冯斯伦唇角勾了勾,“真的是她抢去的?”糯糯小姐点头,眼睛里湿漉漉的,委屈的要命。
“那你是怎么回来的,她没有杀你?”冯斯伦问。糯糯小姐望着冯斯伦,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似乎觉得冯斯伦的问话里带着些期待。
“她羞辱了我,我本想一死也要跟她拼命。”糯糯小姐恼怒道。
“是她告诉了你,我在这里?”糯糯小姐点头。
“原来是这样”冯斯伦笑了。糯糯小姐和蓝德被他笑的莫名其妙。
“一枝独秀没有被安洁西偷走。“冯斯伦温和道,”糯糯,你错怪她了。“
“什么?”糯糯小姐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那一枝独秀在哪里?”
冯斯伦抬头望向门外,“除你之外,还有谁与你同来?”
“门外还有我的人。”糯糯小姐道,“几个手下。”
“一共有多少人?”
“五个。”
冯斯伦瞥了蓝德一眼。蓝德与冯斯伦在叛军里搭档了这么多年,与冯斯伦之间非常有默契,他的这一眼扫过来蓝德心底如遭巨震。冯斯伦在暗示他出去把糯糯小姐的手下解决掉。
这是怎么回事蓝德一瞬间有些失神。就算他满怀疑惑,但还是忠诚的遵从了冯斯伦的命令,他先告退出门去了。五个人算不得什么,不是他的对手。蓝德这边刚刚出门,糯糯小姐便整个依偎进冯斯伦的怀里。
“冯斯伦,你还没告诉我一枝独秀在哪里呢。”
“你想知道?”冯斯伦一手轻抚着她的发顶,语气越发温柔。
“一枝独秀可是圣王的权杖。”糯糯小姐强调道,“历代圣王都要拿着它参加登基大典呢。”
“除了做为权杖之用,你知道一枝独秀还有什么用?”冯斯伦问。
“听说它可以开启天族的圣殿大门,能够通过那里的人就能得到足以统治溪西大陆的力量。”说这话的时候,糯糯小姐的双眼闪闪发光。
“所以你就想要得到它,不惜将我也一同杀掉?”冯斯伦语气忽转,糯糯小姐环在他腰间的手一顿。在冯斯伦看不见的地方,糯糯小姐的手里握着一把闪闪发光的匕首,锋利的匕首尖正抵着冯斯伦的后腰,只要她手上用力,就能扎进冯斯伦的身体里。
“我”糯糯小姐还想辩解,但冯斯伦已经抓住了她的胳膊,猛地将她推出去。谁成想糯糯比他动作还快,匕首的尖端划过冯斯伦腰侧,把他的衣服割开了深深的一道。糯糯小姐被冯斯伦推出去,后退了好几步,终是没站稳摔倒在地上。
“呵呵呵你是怎么发现的?”她笑起来,灿烂的笑容令人心惊。
冯斯伦捂着被伤开的腰侧部位,面容冷峻,“我一直都没有相信过你。”
糯糯小姐笑容一僵,“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
这次轮到冯斯伦笑了:“爱你?我会爱上杀父仇人的女儿吗?”
糯糯小姐美目圆睁,“你胡说,是你父亲杀了我的父亲!”
冯斯伦不屑道:“你也太看得起你父亲了,他有什么能耐能让我父王杀他?”
“他”糯糯小姐犹豫片刻,在她的印象中,她的父亲是没有什么能耐,如果不是她的母亲是冯斯伦的姑母,她的父亲根本不可能混到贵族的上流社会来。
“别以为你父亲是圣王就能改变事实,这件事长老知道的一清二楚。”
“原来是长老告诉你的。”冯斯伦瘫坐在椅子上,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你被骗了,这一切都是长老幕后策划的,第一次刺杀我父王就是由你父亲出手,但他失败了,所以便理所应当的被杀,我父王没有怪罪你们母女,还隐瞒了他的罪行,后来长老又策划了第二次刺行,那一次他成功了,所以才有了现在的局面,糯糯,你从一开始就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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