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顾悦夺了夺身边的温酒:“你,去打败那和尚娶连沁!”要是温酒娶连沁,那她就不用再勾引温酒,尊主的烦恼也能轻松解决,何乐而不为。
温酒瞥了一眼顾悦,望着竹之敬的方向深情款款的摇头:“我不去,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废话那么多,让你去就去”顾悦直接施法将温酒送上擂台,有喜欢的人?
你喜欢谁不好喜欢竹之敬,那是你能惦记的人吗?
“哟,还真有人要和和尚抢媳妇啊!和尚,揍他!”台下吃瓜群众看热闹不嫌事大。
竹之敬也看到上台的温酒,拉着墨非宿激动说道:“尊主,温酒,温酒上台了!”
“没兴趣!”温酒边往台下走边瞪着人群后的顾悦,这疯女人真的是有毛病!
只是他想走顾悦又怎会让他这么轻易地就下来,温酒才两步就发现自己脚不受控制的又往擂台中间走去。
“看来施主决定留下,请赐教”和尚对于温酒的留下很是开心,他要等之人还没来,陪着温酒打打架也是不错,只是这一次要慢慢来才行。
“我说了没兴趣。”温酒无奈的看着和尚无奈的说道,话音刚落,拳头又不受控制的挥向和尚。
“和尚我懂”和尚轻巧躲过温酒这一掌笑着说道。
你懂什么?你懂个屁!老子都不懂,温酒一边不受控制的向和尚出手,一边朝台下吼道:“疯女人,你马上给我解开!”
和尚边躲温酒的拳头边笑道:“既然施主还有心思和台下之人聊天,那贫僧就和你玩玩。”
言罢,和尚化被动危主动,拳掌快速向温酒袭来。
温酒既已与和尚打斗起来,这擂台肯定不是那么轻易就能下来,顾悦还真听话的帮他解开,她倒想看看温酒的身后如何。
手脚得到自由的温酒刚想下台找顾悦算账就看到旁边和尚的拳掌向他逼近,赶紧侧身躲过。
要是平时他倒是愿意和武艺这般高强的和尚切磋切磋,不过现在可不是正确的时刻,万一打得尽兴真将和尚给打下去又没人上来,他就得娶连沁。
这可不行,他要是娶了连沁,他和小敬定是再无可能。
于是,对于和尚接二连三的出招都只躲不攻,他在找一个合适的机会被和尚一掌给打出去。这和尚也是稀奇,掌风表面看上去凌厉实则没有用半点内力,让他想飞出去也飞不出去。
温酒只好另寻他法,和尚步步紧逼,温酒连连后退。和尚快速出掌,温酒被和尚的掌心劈中,眼看就要摔出擂台,却不料和尚快速将他拉回。
被拉回来的温酒都要被和尚给气死了,这和尚到底想干什么?
让他下去岂不更好!打不认真打,走不让他走。
温酒后退一步对着和尚一脸不耐烦:“和尚,我们这种打法没完没了,不如一招定输赢如何?”
和尚瞧见不远处缓缓走来之友人点头同意:“好,就一招定输赢,点到为止。”
这次和尚没再手下留情,拿着木棒以神速移到温酒面前,木棒对着温酒的胸口处:“施主,承让了。”
温酒本就没打算赢,他想就算认真和这和尚打,自己也必然是输,就凭和尚慢而有度,快而有速也不是一般人江湖侠士能达到的境界。“在下认输”
竹之敬虽然喜欢和尚,但是更支持温酒抱得美人归。
看见温酒输了,心中难免有些失落。
墨非宿时刻关注着她的举动,摸着她的头低头问道:“怎么不高兴了?”
竹之敬从失落中回神,还没来得及回复墨非宿就看到一青衣男子提着一把剑飞上擂台对着温酒的胸口就是一剑,快得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
青年男子将剑拔出来后又直直的刺向旁边的和尚,和尚反应要快一些,往后一躲,对着青衣男子喊道:“林深,你这是作何?”
林深没有反应,双眼无神,浑身散发着黑气继续拿着剑向和尚挥过去。
林深步步紧逼,一刀比一刀狠,和尚躲得有些吃力,一边躲,一边还得顾及不伤着林深。
“公子,温酒受伤了!”竹之敬着急的看着擂台上倒下的温酒喊道。
墨非宿看着乱砍的青衣男子皱眉:“就在这乖乖等着,本尊去去就回。”
这边,顾悦刚想上前和青衣男子大打出手就看见墨非宿已经出手,快速的跑到温酒旁边帮他止血,同时心里也有丝丝愧疚,要不是她将人生拉硬拽的弄上来,这人也不会受伤。
墨非宿一招将人控制住,正打算直接杀死的时候,擂台外的连沁上前将人护在身后对着墨非宿吼道:“你要做什么?他不是故意要伤害那位公子的。”
墨非宿懒得和一个凡人浪费口舌:“滚开!”
袖口一挥,连沁就被甩在不远处的地上,挥起林深手中的剑就要往上刺。
眼看剑就要刺上林深,连沁连爬带滚的爬过去挡在林深面前叫喊:“他什么都没做,你为什么要杀他?”
旁边的和尚也上前阻止,虽然他不知道林深刚才为何失控,但是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好友被杀:“这位施主,林深与你无缘无仇,如果是因为他刚才失控伤了人,也不至于置他与死地,还请施主放过他。”
墨非宿看着挡在林深面前的两人,冷声说道:“他已入堕魔!”
连沁怒吼:“林深他是人,还是道士,专为降妖除魔而生,怎么可能是魔!你休要胡说八道!”
墨非宿轻哼一声,愚蠢的人类,好心当做驴肝肺,死不死管他什么事?
解除林深的控制术,墨非宿转身就走。
这边竹之敬确定温酒无性命之忧后,走到墨非宿身边好奇的问道:“公子,什么是堕魔?”
墨非宿看着出现的竹之敬低声责备:“蠢货,本尊不是让你在下面乖乖等着吗?回家自己跪一个钟头。”
又罚跪,她还不是担心他上来的,老老实实的回到顾悦和温酒面前配合顾悦扶起温酒。
见此,墨非宿将人拉至身边:“顾悦扶个人是轻而易举的事,你去凑什么热闹。”
“沁儿!”
五人还没走几步就听见连牧哀痛的声音,竹之敬怀着好奇心回头一看,林深手中的剑正刺进连沁的心脏处。
“公子,那人又,又开始杀人了。”竹之敬慌张的拉着墨非宿的衣角回头看。
“嗯,不管,回家”他们自己做的决定就要自己承担后果,他墨非宿可不是心善之人。
连沁倒下,和尚和连牧一起出手攻向林深,相比和尚的心慈手软,连牧刀刀致命的砍向林深。
只是不管林深受再重的伤还是不管不顾的拿着剑向几人砍去,仿佛全然不知疼痛。就算连牧将剑刺进他的心脏,他也照样朝着两人乱砍。不一会儿,和尚和连牧双双受伤。
“公子,和尚受伤了。”竹之敬停下脚步不让墨非宿走。
墨非宿看着扭打的三人事不关己的说道:“那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竹之敬摇头否认:“公子,那是他们还没了解情况。”
墨非宿看着竹之敬问:“本尊出手,那青衣男子必须死,你不是不想本尊杀人?”
竹之敬再次摇头:“虽然我不知道缘由,也不知道什么是堕魔,但我相信公子肯定不会平白无故的杀他。”
闻言,墨非宿抬手对着空中一指,连牧手中的剑直直刺入林深的眉心处,林深立刻倒下,不再动弹。
林深倒下,连牧一脸绝望的走到连沁身边将她的尸体保住:“沁儿,是爹的错,爹不该举办这场比武招亲大会。可是你看看你爱的是个什么人?他杀了你!你护着他,他却杀了你!爹的宝贝女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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