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潼如此打算着。
“本宫亲自去查查。”
她说着站起身子,顾毅修跟随在她的身后,二人推开内室厢房的门,门里有淡淡的檀香味,并不浓郁,清清淡淡的。白若潼拧起眉头,朝着里头张望着,这里的桌子圆凳都没有任何奇怪的痕迹。
“母后,儿臣不懂,你为何要亲自来瞧?”
顾毅修问。
原本此事只要白若潼吩咐自己一声,他便是会亲自来调查,可是白若潼却是没有,但是自从吴太医回来后,她的精神倒是好了许多,或许吴太医有好好的给她进行治疗吧。
顾毅修心中微微放心下来。
“自然是为了修儿你了。”白若潼笑着道。
“母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顾毅修有些茫然,不懂白若潼话中的意思。为了他?为了他才亲自来调查的?
白若潼起身走到木架跟前张望,拿起一个花瓶细细瞧着:“圣上一共只有三个孩子,毅修你最是年长,日后一定能帮着你父皇处理许多事情。所以母后现在能做的,就是锻炼你,直到你能成为圣上左膀右臂的一天。”
顾毅修咽下一口唾沫,眨了眨眼:“母后,儿臣……儿臣自然明白母后您的意思,可是母后说这句话……总让儿臣有几分奇怪的感觉。”
“奇怪?哪里奇怪?”
白若潼回过头,将花瓶扔到他的手中,“帮母后拿着。”
“就是……感觉母后心中藏着什么事情。”顾毅修实话实说道。
白若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抬手抚摸顾毅修的头,笑着道:“毅修啊毅修!你可真是一个喜欢怀疑的孩子,你就把心放在自个的肚里,什么事情都没有,也不可能会有任何事情,母后就算撒谎,也不可能与修儿你撒谎,你说是吧?”
顾毅修点点头。
“快看!是女真王国的使者!”
“许久未瞧见过女真的人了!他们这一次又是来进贡的么!”
“女真王朝的人,还是尽量远离一些为好。”
“当初女真可是主动与南渊宣战,如今战败了还有脸来探访。”
……
窗棂外突然传来百姓吵闹的声音,白若潼推开窗,应声瞧去,是女真的使者正拉着长长的队伍在石板路中央缓缓而行,周围的百姓在四周张望着。白若潼拧起眉,目光看向队伍最前头的冷怵毅。他正骑在马上,招摇的左右张望。
白若潼勾起唇角,冷笑一声:“他总算是来了。”
“母后准备如何应对?”顾毅修问。
“先将手头的事情处理了吧,”白若潼拍了拍手心,“现在关心他们做什么?他们有什么好值得让我关心的?圣上那儿自然会难为他。”
她说罢,从顾毅修手中拿过花瓶,将瓶子狠狠往地上一摔,只听一声脆响,花瓶碎裂成好几块大的碎片。
顾毅修诧异地望着地上的碎片,有一块碎片与其他的都不一样,是一个猎鹰的符号,材质也不同。
“刚才摸上去就觉得手感不同。”白若潼将碎片捏在手中,“这里一定有暗门,通过暗门咱们说不定可以找到一些线索。”
“为什么他们都喜欢在茶坊当做汇聚地。”
顾毅修挠了挠头,不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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