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也有一点很纳闷,无论怎么说,白青柔被我捉奸在床都是陈佳佳的责任,怎么今天她俩还看起来跟没事人一样。
于是我就向陈佳佳问道:“我今天看你来我家时,你和白青柔好像并没有撕破脸。这不应该啊,你跟白青柔的关系,怎么会没有裂缝呢?她明知道是你把房卡给我的,为什么不记恨你啊?”
陈佳佳解释道:“因为是我把她从警局带出来的,而且我跟她说,是你提前就知道她出轨,抓到了我,把房卡硬生生给抢走的,她跟我不单单是学校的同事,在极乐世界也是同事,所以只能信我了。”陈佳佳非常轻描淡写的说道,把人与人之间的信任说的特别的随意。
不过想想人与人相处不就是这样吗,信任,往往不是你说了多少,做了多少,而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一句话,都能够让对方深信不疑。
沉默了一会儿,我突然想到陈佳佳既是白青柔学校的同事,也是极乐世界的同事,那么她肯定知道当初白青柔是为什么进入极乐世界的,于是我就忍不住问了出来。
这一下,陈佳佳沉默了。
???????足足有好一会,她才叹息一声说:“小川,我不告诉你是为你好。”
“极乐世界是换一个非常恐怖的组织,它的庞大是你无法想象的。凡是泄露任何跟组织有关的事情,都会处以不同程度的惩罚。之前有两个人,是一对夫妻,不知道泄露了组织的什么秘密,竟然被砍断的手脚,扔到了大街上乞讨。”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我们把消息泄露给了别人,那个人也会受到牵连,根据秘密的程度受到不同程度的惩罚。正是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才不能跟你说那么多有关极乐世界的秘密。”
她这么说,不由得让我想到了何丽跟陈伟,他们两个就是被极乐世界惩罚的成员,果真很残忍。
既然会受到这么严重的惩罚,我也不能威逼着人家去说吧。就问她,你之前告诉我这么多,不怕被组织找事情吗?陈佳佳就说,她之前只是捡她能够告诉我的事情说,不能告诉我的,她可是一句都没有透露过。
我又问她,那上次泄露白青柔的行踪给我算不算?
陈佳佳又沉默了,好似在跟什么人商量一般,我都能够听到她在那边支支吾吾的声音,应该是在捂着话筒,我听的不清楚,根本分辨不出来她在说什么。
不过这让我对她留了一个心眼,觉得她说的话不真实,即便是真实,恐怕也是有人在指使着她这么说的。
究竟是谁呢?
难道是极乐世界的高层?
可我跟他们又没有什么关系,他们干嘛要指使陈佳佳这么跟我说话呢?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陈佳佳又开口说道:“那个不算,那个只是我跟白青柔之间的争斗,算不上泄密。”
草,都把极乐世界扑克的行踪告诉我了,竟然还不算泄密,那你告诉我什么才是泄密?当然,这话只是我在心中抱怨的,并没有真的跟陈佳佳说。
毕竟现在我可以确定,她的身边还站着别人,她不一定敢透露更多的信息出来。
真套话的话,也应该等我跟她单独相处的时候再套话。
反正她这种下贱的表子,为了满足自己,她肯定还会来找我,甚至是求我。
既然事情谈到这个份上,我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跟她多说什么了,而且我已经离开廊道太久了,万一我爸妈出来找不到我的话,又该骂我不孝了,所以就匆忙挂掉电话,给自己点上一支烟,狠狠的吸了几口,就把烟丢掉,然后才出去。
这刚出去,就听到我妈骂骂咧咧的说:“付川这个混小子,真的是越来越不听话了,竟然把我跟他爸扔下来不管了,太没良心了,我们白养他那么大,真的是条喂不熟的白眼狼……”
我:“……”
不就是出去接了个电话吗,至于这么骂我吗?还白眼狼,你究竟是不是我的亲娘啊。
白青柔在掺扶着我妈,并且还给她摁着止血的棉球,表现的真的是一个乖巧的好媳妇。
真的,如果不是她出轨,我这样跟她过一辈子,绝对能够成为很多人羡慕的神仙眷侣。可现在,一切都不存在了。
“妈,我刚刚心理烦闷,就出去抽了跟烟,你检查的怎么样?要不要紧?”看到我妈之后,我急忙上去打招呼,并且从白青柔的手中接过我妈,让她坐下来,然后给她按着抽血的伤口。
她闻到了我身上的烟味,立刻就责怪起来:“好好的学什么抽烟啊,不知道抽烟对身体不好吗?赶快戒了,现在你们要要孩子,不能再抽烟喝酒了。”
“好好好,我戒我戒。”
毕竟她是母上大人,我只能选择顺从。
我妈这边检查的结果并没有什么问题,倒是我爸那边,迟迟的没有出来单子,我有些等不及,就让白青柔去看看。
不过我妈却说白青柔一个女人家的,还要生孩子,不合适在医院里面来回跑,就让我去。
我还能够说什么呢,这可是亲妈啊。
脑科在八楼,我过去的时候,并不知道我爸在哪个病房,不过却发现了柳若琳,她拿着本子匆忙的向着一个病房跑去,我急忙拦住她问她我爸在哪,她回头看到是我,便说你来的正好,你爸的精神有问题,他刚刚要猥亵一个护士,赶快跟我一起过去解决。
我爸猥亵护士?
这尼玛什么情况?怎么感觉那么不可思议呢?
要知道,打我记事的时候开始,我爸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一直遵循多做事,少说话的原则。你现在告诉我,这样的一个人猥亵护士,我压根就不敢相信啊。
可想想我爸在我房间跟我说的那些话,什么我的基因都是遗传他的,他都有好色之心,我肯定也有,这么一想,也不是没有可能。
毕竟明着扫的人不可怕,最可怕的就是闷骚。而我爸,有可能就属于闷骚的类型。
我跟柳若琳进入病房的时候,就看到一个护士躲在墙边哭泣,旁边还有两个护士在不断的安慰着。而我爸被两个医生摁着,还有护士在拿绷带捆我爸的手脚。
看到这一幕,我就怒了。
草,我爸是病人好不好,你们这样捆着他,哪里是医生对待病人应该有的态度啊。
我上去就把那两个医生和护士给推开看,气愤的说:“你们干什么?干嘛要把我爸给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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