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以为,校尉只是一个小官而已。
但事实上,校尉已经是在将门之中,中等偏上的官员了。
当然,校尉也有很多种,汉朝的时候总共分了八类。
到了大唐时期,种类就更多了,足足有十五类!
像闫石礼这样的校尉,属于数量最多的。
他们直接掌管军队,每个人的手下都有起码上千人。
相对而言,掌管骑兵的要少一些。
大概在八百人左右。
除此之外,掌管后勤工作的,掌管军械的,掌管军钱粮的,都被称为校尉。
他们的品级,从八品到五品不等。
而真正说话管用的,当然只有掌管兵权的校尉。
此时此刻,包括闫石礼在内,总共十一名校尉,来到中军大帐。
他们围在一起,商量了很长时间,其中得到一个并不确定的答案。
或许,柳白真的只是打算分一杯羹而已。
长安城里的消息传的特别快。
那个地方就像个四面漏风的破口袋,只要有点风吹草动,肯定会在第一时间远窜出去。
因此,长安城周围的人早就知道,本来打算修建铁路的事情。
更改修建铁路计划的事情,恐怕也瞒不了多长时间。
大部分人不知道,所谓的铁路究竟是什么东西。
可是光抠字眼也能抠出来,既然名叫铁路,那就是一条用铁铺出来的路。
大唐的铁,从来就没有够用的时候。
意味着,这条路并不完全是由钢铁铺设出来的,还需要用到银子和金子!
这已经是校尉们,脑洞大开之后的结果。
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在铺设铁路之前,是要进行具体调研工作的。
无论这个结论有多扯淡,他们只能这样认为。
柳白就是跑到潼关,来打秋风的!
谁都知道潼关盛产金子,每一个来到潼关的官员,如果不私底下偷偷摸摸的,派人开采金矿,那跟没来有什么区别?
在这里年头最长的,甚至从前隋时期开始,就已经在偷偷摸摸的干了。
这些年的积累,就算比不上那些身家巨万的豪门贵族,也足以称得上有钱人了。
“如果说这位爷,真是来打秋风的,那咱们该出多少?”
“不管怎样,肯定是要大出血的,这位爷不像别的官员那么好打发...”
“他可是柳家的家主,当世第一富豪!咱们的身家全赔进去,都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怎么可能全都给他?兄弟们拼死拼活,冒着砍脑袋的风险,才积累下这些家业,凭他一句话,咱们这些年的辛苦就全都白费了?”
“我倒觉得,他不像是来打秋风的,甚至有可能打算,把这座朝廷的金矿直接据为己有!”
“......”
十一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谁都拿不出个好主意。
归根究底,他们不知道柳白的胃口有多大。
可是不管怎么看,今天肯定是要大出血的。
闫石礼烦躁的摆了摆手。
“都给老子安静!”
看得出来,他在这些人里面的威望很高,说话的分量也很重。
“兄弟们先都说一个能够承受的数额,跟这位爷打交道,总不能太小气!”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吱声。
都知道,第一个开口的,无论说的价码高了还是低了,肯定会遭埋怨。
如果低了,顶多会受人鄙视。
可如果说高了,比柳白的胃口还要高,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最终,还是闫石礼沉声说道:“你们都不说话,那就由老子来定,每人出八千两黄金,肯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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