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新式的婚礼,在众人的欢声祝福中落下帷幕。
接下来,便是宾客们吃酒宴了。
“都准备好了吗?”南宫玉茹贴着赢厉阳耳畔,低声询问。
赢厉阳比划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唇角挂着邪魅的笑意,“放心,一切布置妥当,重头戏在后面呢!”
南宫玉茹眯着双眸,眼底满是坏坏的光芒。
“七爷,南宫,别腻腻歪歪的了,赶紧过来吃酒,就等你俩了!”季广眼尖的看到赢厉阳和南宫玉茹躲在一边说悄悄话,便无良的上前拉扯他们。
赢厉阳和南宫玉茹任由季广粗鲁拉着他们坐到桌前,脸上没有半点不高兴的样子。呵呵呵!跟一个马上就要完蛋的男人一般见识,多掉份儿!
反正他就是个秋后的蚂蚱而已,蹦跶不多久了。
喜宴正式开始后,赢浪和凌潇雨这对新人拿着酒杯前来敬酒,之后按照西北大陆的传统,由着喜婆将他们这一对新人送进了洞房。
一众宾客畅饮畅聊,好生欢快。赢翰轩和凌燕妮,涛涛,沁儿等几个小屁孩儿草草扒了几口饭,便簇拥着到去闹洞房了。
夜晚,热闹喧哗的喜宴终于宣告结束。文武百官三五成群,离开皇宫。
赢厉阳和南宫玉茹差人送东燕郡王与南凌郡王等人离开,相携朝帝后寝宫而去。
“什么时候行动?”回到帝后寝宫,南宫玉茹眼睛锃亮的看着赢厉阳,唇角是掩饰不住的坏笑。
赢厉阳看到南宫玉茹这急着看别人出糗的孩子气模样儿,无奈的笑了。
他伸手,宠溺的捏了捏南宫玉茹的鼻尖儿,含笑问道:“你急个什么劲儿?再等等!”
“哦!”南宫玉茹应了声,脸上的焦急之色却半点没散去。
赢厉阳伸出双手,将南宫玉茹牢牢的禁锢在怀中,声音低低的引诱道:“看你这等不及的样子,我觉得我们应该做点什么,打发时间!”
南宫玉茹点头,“嗯,有道理。可是,我们做点什么才好呢?”
赢厉阳见南宫玉茹被引诱上钩,强忍笑意在她额头狠狠亲了一下,语调暧昧的轻吐了一个字,“爱!”
“爱?”南宫玉茹挑眉,看向赢厉阳,眼底满是狐疑之色。
赢厉阳眨着狭长的凤眸,低声笑道:“对!我们**!”
“”南宫玉茹听懂赢厉阳言语中的深意,整个嘴角都不可抑制的抽搐起来了。
她伸手推了赢厉阳一下,美眸恶狠狠地瞪他,“精-虫上脑的混蛋,脑子里就想着那种事!”
赢厉阳没被南宫玉茹推开,反倒是贴的更近,将她抱的更紧,“是啊是啊!就想着那种事,你就成全了我呗!”
“你做梦!”南宫玉茹伸手捶打赢厉阳胸膛,脚尖不客气的在他脚背上踩了一下。
力道不重,却也不轻!
赢厉阳却雷打不动,好像感受不到痛意似的,一双手继续将南宫玉茹紧紧禁锢在怀中。
烛光,摇曳!对影,成双!
这样暧昧旖旎的气氛,赢厉阳觉得不做点什么,真的太对不起自己。
“玉茹,我想要你!”他俯首,吻上南宫玉茹的双唇,炙热的大手,一只紧扣着南宫玉茹纤腰,另一只不由分说扯开对方腰间的带子。
南宫玉茹惊的直朝后退,“赢厉阳你干什么?你别乱来唔!”
抗拒声,被赢厉阳霸道的用热吻封住
两刻钟后,南宫玉茹红着脸躺在枕间,一只如玉小脚儿抵在赢厉阳胸前。
“我不管!衣服你脱的,你管脱就得管穿。”南宫玉茹鼓着腮帮子,像极了在撒娇。
赢厉阳大手怜爱的攥住南宫玉茹脚丫儿,直接低头吻上去,“没问题!”
“哎呀,你犯浑啊?”南宫玉茹缩回脚,气的满脸通红。
赢厉阳见南宫玉茹羞答答的样子,忍不住再次倾身压下。
“别了!我累。”南宫玉茹软绵绵的抗议出声。
这话好用!赢厉阳听了,立刻翻身从南宫玉茹身上下去。
他体贴的给南宫玉茹穿好衣物,然后才穿自己的。
“时辰刚刚好!”赢厉阳穿上鞋子,系好腰带,扭头朝南宫玉茹奸笑。
南宫玉茹心领神会,邪恶因子蹭蹭的朝脑门儿钻。
“走着!”两人手牵手,从帝后寝宫离开,一路朝季广的寝宫奔去。
季广寝宫的侍卫看到帝后二人相携而来,纷纷行礼。
只是,问安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见赢厉阳猛的挥了挥手,压低声音命令道:“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没一个时辰,都别回来。”
一众侍卫不知道赢厉阳为何下这样的命令,但是皇命难违,况且休息是好事儿。一个时辰之久,足够美美的睡一觉了。
于是乎,片刻之间一众侍卫就散的干干净净了。
赢厉阳和南宫玉茹相互对视而笑,干脆飞身跃上季广寝宫的房顶。
此刻,季广寝宫内只有两个人——季广,以及燕流云!
两个冤家正在凶猛吵架,吵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季广,你是不是男人啊?自己做过的事情不敢承认是吧?明明就是你让小太监喊我过来说有事商量的,怎么的?现在不认账了啊?”燕流云双手叉腰,高声怒斥。
季广也不甘落后,指着燕流云的鼻子数落道:“燕流云,我是不是男人这不牢你操心。但是你是不是女人,我跟你说我现在非常质疑你知道吗?
这二半夜的,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往我这一个光棍儿寝宫进,你说你揣的什么不轨心思啊?还好意思说是我请你过来的。
哎呦喂,这话听着鬼信呐?我特么恨不得这辈子都别见你,我会主动请你来?开什么国际玩笑呀?你觉得我季广是那种把生命当成儿戏的人吗?”
房顶上,南宫玉茹笑的直朝赢厉阳怀里拱。
她一边竖起大拇指,一边对赢厉阳赞叹道:“哈哈!你太高明了!随随便便找个小太监请燕流云过来,就把这俩冤家掐的跟斗鸡似的!”
赢厉阳掀起薄唇,笑的爽朗,“那是!没看我是谁!”
南宫玉茹掩嘴失笑,“嘿嘿!这种挑拨离间让别人窝里斗的事情,你干的忒熟稔了!”
“呃”赢厉阳嘴角抽了抽。
这个夸奖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啊?
季广寝宫内,争吵声仍然在火爆的持续中。
燕流云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气冲冲的怒吼:“季广你就是个怂包!你就是贱到骨子里的渣男!我才说了一句话,你丫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
没见过你这样不是男人的男人,嘴巴比女人还能说,舌头比泼妇还毒。就你这样的人,也配自称男人?
啊哈哈哈!笑死我了!你配当男人吗?啊?你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子太监气息你知道吗?太监,你丫就是一太监!”
“尼玛!”季广气的不行,脸红脖子粗的,他双手急切的解开自己裤带,指着腰下喊道:“你敢说我是太监?我让你见识见识太监没有的雄风!”
赢厉阳听到这话,直接伸手捂住南宫玉茹的双眼,生怕她看到不该看的画面。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季广能干出这么没有理智的事情。
因为,是他亲自授意紫雨和青锋两个靠谱小分队给季广和燕流云下药的。那里面不但有媚药的成分,还有一丁点儿致幻剂,会拉低人的智商。
就好像此刻季广被燕流云质疑他不是男人,他脑子里就没办法像正常人那样去回击燕流云。
他只思考着怎么证明自己是男人,而他能想到的绝对是最简单直接的方式——脱裤子!
寝宫内,季广说到做到,当真将裤子脱了下去,露出属于男人的雄风。
他得意的指着自己某处,冲燕流云哼道:“看到没?你敢说我不是男人?”
燕流云目光落在季广某物件儿上,不屑一顾的鄙视道:“也不怎么样,才比太监多出一丁点儿而已!”
“哈?一丁点儿?”季广指着自己的某物件儿,高声喊道:“你眼睛瞎啊?敢说我这是一丁点儿?我告诉你燕流云,就这么一丁点儿,我能戳死你信不?”
“戳你个头!”燕流云迈步上前,狠狠打了季广一个爆栗。
季广吃痛,捂着头怒吼:“燕流云,你丫不是个女人!”
打人这么疼!靠!
燕流云眼睛一瞪,“说我不是女人?我让你见识见识,女人什么样儿!”
听到这话,房顶上的南宫玉茹连忙也伸手胡乱的捂住赢厉阳双眼,低声斥道:“你也不准偷看!”
赢厉阳失笑出声,在南宫玉茹耳畔轻轻的咬了一口,“放心!你一个已经足以让我神魂颠倒,别的无法入我法眼。”
“贫嘴!”南宫玉茹笑着朝赢厉阳怀里拱了拱。
两个人都看不到寝宫内的景象,只能用听的。
此时此刻,寝宫内燕流云已经脱光了上衣,指着自己发育极好的两大坨对季广叫嚣道:“一丁点儿,看清楚了!敢说我不是女人,亮瞎你的狗眼!”
季广嗤的鄙夷道:“哈哈哈!还亮瞎我的狗眼?那么小两只,如果不是长了两个小圆点儿,我还以为看到你后背啊!”
“噗!季广嘴巴太毒了,都被下了药,嘴巴还能这么毒。”南宫玉茹喷笑出声。
只听燕流云愤声怒斥道:“贱男人,你竟然说我小?我这两坨,能捂死你信不?”
“你来啊,看你捂死我还是我戳死你!”季广挺了挺自己的某物件儿,气急败坏的瞪视燕流云。
燕流云火冒三丈,直接扑了过去,“季广,老娘跟你拼了!”
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后,寝宫内诡异的陷入到沉静中。
赢厉阳和南宫玉茹松开双手,狐疑的看向对方,然后好奇地朝里面观望。
但见季广被燕流云狠狠压在床榻间,两个人衣不蔽体,紧紧抱在一起,正互相看着彼此,一副懵懵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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