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平安县的李十二顺利的来到了临渊城。根据师傅的介绍,他先去城南找到了一个师傅介绍的王婶,租一下房子置办家具什么的都找她来就好。
初次见面的王婶很是热情,尤其知道了小李是来当捕快之后。由于县衙在城北,那里城区在结界内,所以价格更高些。
王婶将李十二领到了一家豆腐店前,店中没有人在,走到店前才发现有一个扎着丸子头的可爱小女孩坐在里面。
小不点一样的她坐在凳子上还没有放豆腐的架子高,所以在远处看不见。
王婶好像对这家豆腐店十分熟悉,打开小门走进了店里,笑眯眯的弯腰对着那个可爱女娃说道:“荷花啊,你娘在家么?”
荷花奶里奶气的回答道:“娘在院里磨豆腐呢。”
“那你帮王婶叫一叫你娘好不好。”王婶将一块乳白色麦芽糖放在荷花手里。
荷花高兴坏了,屁颠屁颠跑去后院撩开了帘子,鼓足力气的喊道:“娘!王婶来找你了!”
“来了,来了。”
只见一美妇走了出来,一双青葱玉手撩开了帘子,一张动人的脸如出水芙蓉一般映入眼帘。
若不是那女娃喊她娘,在别的场合自己绝不会认为她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说是比自己小都相信。
女人一边用那洁白修长的手擦着脸上的汗,一边抱着自己的女儿。
李十二看着那张我见犹怜的脸,看呆了。这是他第一次看见比师娘还要漂亮的女人,原来说肤如蛋清这句话不是比喻而是真的,那脸蛋真的能掐出水来,加上劳动后的潮红,简直了。
李十二时看呆了,那女人也只好羞的低下了头,求救似的拉了拉王婶的袖子。
“小李啊,别站着了,快进去啊。”
王婶领着李十二走进了院里,穿过院子是一个两层楼的房子,比李十二想的要大多了。
三人坐在了堂屋里,这回李十二也不好意思再盯着人家看了,也和那少妇一样低着头坐着。
“小李啊,你看看这房子还满意么?这里啊地段好,离衙门也近,环境也好啊。”王婶在一旁努力营造着氛围。
李十二一边偷瞄,一边说着好好好。
而一旁的她总是低着头不说话,看着委屈的美人,李十二总有一种自己在逼良为娼点错觉。
一旁的王婶看着生意陷入僵局,就让李十二现呆在堂內,自己和那女人去房间里商量。
虽说去了房内,可是对话却被李十二听的一清二楚。
“芙蓉,我说大妹子,不是说好了租房么,怎么生意来了你却不说话,你是怎么想的。”
“王婶,我不说了,要租给女人么。我又带着荷花,租给男人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到哪找能给你付房租的女人啊,你也不想想。人家小李来临渊城是来当捕快的,不仅能付你租钱,照规矩你家以后给衙门的孝敬钱都省了。”
“可是,他毕竟是个男人,万一,万一。”
“哎呦,人家要是真看上你了,你也是撞了运了。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荷花想啊。”
“可是~”
“有什么好可是的,又不是把你卖人,你瞧瞧你这副样子。当初你男人下葬,可是我借了你钱,你嗨记不记得。”
“王婶,这笔钱我一定回还的。”
“还还还,你那卖豆腐能挣几个钱,还得养个孩子,你还的过来么!。
大妹子,你就婶子一句话吧。我帮你把租金谈到一个月两钱,你再给人家添双筷自,洗洗衣服,这里里外外日子不就好多了么。”
在门外听着对话的李十二只记得芙蓉这两个字,直到王婶满脸笑容的开门走了出来。
生意谈妥了,李十二并不在意租金的多少,只要每天能看着这样的美人,贵点也是值得的,再加上有人给自己洗衣做饭,那简直就是神仙般的日子。
……
离开了芙蓉的豆腐店,李十二掏出了两钱银子递给了王婶。
王婶连连推辞,笑着说道:“小李啊,你师傅把你交给我,我怎么还能收你钱呢。”
李十二一脸诚恳,其实他是真的诚恳,自己也没想到王婶给自己找了一个这么好的房子,这点全是自己的一点小小心意。
果然几番推脱之后,王婶还是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告别了王婶之后,李十二来到了县衙,报完道后去领了衣服和官刀,结果又被眯两钱银子。
今天前前后后已经花了六千银子,最后这两钱被贪污是最气的,李十二在心中咒骂着腐朽点旧社会官僚制度。
李十二直接把官刀挂在身上往豆腐店走去,想到芙蓉的身影,就感觉回家的脚步格外的轻。
一路上车水马龙,路上都是店家,和行人。这样的场景在平安县可不多见,李十二一路走着,一路看着。
买了一斤糖炒栗子,还有一袋麦芽糖回去,毕竟是新租客,还是要和房东打好关系,和房东打好关系点第一步,就是和房东女儿打好关系。
回到豆腐点的李十二,就像时回到家一样,丝毫不见外。
他认为只要自己脸皮厚,脸红酒永远时芙蓉。
可爱荷花看到麦芽糖就走不动道,李十二大方的把一整袋点麦芽糖都给了她。
忙碌了一天的李十二终于可以回房休息,他把领来的新官服挂在了房间里,把师傅留给自己的箱子藏在了床下。
自己铺上了床和被子,本来只想躺一下,结果却不小心睡着了,梦里自己和芙蓉一起吃饭,有红烧肉,有鱼香肉丝,还有狮子头……
芙蓉一边吃饭一边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不知道她究竟是想吃饭,还是想吃自己。
正当芙蓉加了一块红烧肉放进自己碗里的时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把李十二拉回了现实。
“进来吧。”
房门被小荷花拉开了一条缝,只见她躲在门缝中小声的说道:“娘喊你下楼吃饭。”说完就一溜烟的逃走了。
难道梦里都是真的,李十二满怀期待的走下了楼。
桌上只有一碗素面,加了鸡蛋,还有一碟小菜,没有他想要的芙蓉。
李十二失望的看着身旁的小荷花,“你娘呢,她不吃饭么?”
“娘已经吃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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