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也是不谦虚!”
乔珍对江北渊的好感度直线上升,打趣了几句之后,随而便给他把脉。
“风寒的不严重,寒气才有点苗头,一副针立马就能把寒气攻出去。”
“嗯,我信您。”
江北渊一句话,便让乔珍的好感度更是“蹭蹭蹭!”的上到了最高点。
她就喜欢爽快利索的人。
有些人来她这里治病,她尽职尽责地把完脉之后,那人还要来半信半疑上一句“你能行吗?”,活脱脱能气死人。
既然江北渊信她,她自然会拿出手艺让他瞧瞧。
乔珍很快让江北渊在空床位上躺下,开始给他下针。
江北渊脸上没多少表情,只是在扎完之后才淡淡开了口,“每天下午来您这里针灸的小姑娘,没在吗?”
“嗯?你说哪个小姑娘?”
“她叫言念。”
“啊……原来是言念,怎么着,她是你妹妹?”
江北渊的唇角抽了一下,“是我老婆。”
“不是之前告诉过你,人家是两口子吗!”一旁的老太太瞪了乔珍两眼。
乔珍点点头。
她每天要给那么多人针灸,哪能记得这么多的私事。
“她在里屋的小床上躺着,她身子特殊,寒气太重,我得慢慢给她调,里面的温度高点,她躺着能好受些。”
“多谢,我小太太劳烦您多费心。”
“放心吧,你的老婆在我这,你乔姨肯定尽心尽力地给你治,不然治不好,我感觉都对不起你们家的列祖列宗啊!”
“……”
江北渊再次道谢一声,然后没再多说什么。
十五分钟之后,乔珍就给江北渊拔针了。
他身体很棒,没什么问题,就是轻微风寒感冒,针几下寒气尽出,乔珍问他感觉怎么样,他倒是给面子:
“针灸不愧是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无可厚非。”
乔珍笑了笑,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他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根本不需要她浪费口舌。
江北渊抬手整理了一下袖扣,坐在那张小床上,侧眸看向里面。
“我小太太还要多久?”
“还有半个小时,她得躺一个小时才行!”
“好,她吃的草药麻烦您跟我说说,回家我亲自给她熬。”
“这两天不是你给她熬的?”乔珍打趣问。
“嗯,”
江北渊勾唇,眼底浮动一抹宠溺和温和,“前两天跟我闹脾气来着,非不让我管她,您也知道是药三分毒,她性子向来急,我就怕她熬得不妥,喝了没有效果。”
“哎呀,不错不错,真是个有责任心的好孩子!言念嫁给你,是她的福气!”
乔珍冲江北渊竖起大拇指。
她喜欢正气的人,紧接着就把言念要吃的药一股脑告诉了江北渊,具体的熬法也都同他说。
他静静听着,听得很仔细,每一味药都记得非常清楚。
……
言念的时间到了。
乔珍进去里屋给她拔针。
拔针的时候比扎的时候还要疼,言念没忍住,哼哼唧唧叫了好几声。
乔珍不安稳她,也跟着哼:
“你这一看就是受苦受得少了,把你放到五六十年前,那个时候你勒紧裤腰带吃树皮,我看看你还哼不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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