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因为心事重重,我们走的十分快。
唯一的意外收获,便是抓了几只野鸡。
在天快擦黑时,我和方冉赶回了洞中。
刚走进休息的洞穴,林可儿便第一时间迎了过来,“师哥,这趟出去怎么样?”
看到我手中拿着野鸡,她脸上顿时绽放笑容。
“居然有野鸡,那我们今天就吃野**。”
她自然的接过我手中的野鸡,转身去处理。
张佳怡瞪着那几只鸡,颇为不满,“你们出去一整天,就抓了这几只野鸡?”
以往出去一整天,带回来的野味比这多两倍。
可我和方冉出去的目的,本就是为了找东西,哪有时间打猎?
我淡淡道:“我们找到了那座山,发现山上似乎有绿光时不时闪动,便去找那东西了。”
“绿光?”张佳怡重复了一句,随后表情一变,惊喜、不可置信、忐忑,“你们找到了吗?”
张佳怡确实聪明,只是说了个绿光,她便有了猜测。
我摇头,“我们上山后,就找不到那道绿光了,那山太大了,所以我们回来找你们商量,明天再去找。”
“好,明天去找。”
张佳怡立刻答应,表情也很急迫。
林可儿正处理着鸡,闻言动作一顿,不明所以看向我,“师哥,到底是什么东西?”
问的是我,张佳怡却抢先回答,“你是不是傻,这么一座荒岛,怎么可能有绿光闪动?我猜肯定是‘通讯器’之类的东西。”
林可儿愣在原地,求证的眼神看向我。
我点头,“我和方冉也是这么猜测的,可上了山之后,却找不到那绿光了。”
“那肯定是没电了啊!”
张佳怡接的理所当然,一脸兴奋。
我看了眼方冉,张佳怡的想法,果然和我们一样。
我再次道:“我们本来也这么想,可下山后,我们遇到了一条蛇,那蛇的眼睛,和绿宝石一般,还会发出绿光。”
我的这句话,仿佛一盆冷水浇下。
张佳怡脸上的笑容一僵,呆愣愣的看着我,随后反驳。
“不可能,哪有蛇的眼睛能发出绿光的?你肯定看错了。”
我不再说话,看向方冉。
方冉淡淡开口,“我也看到了,那蛇的眼睛真的发出绿光。
所以我们也不能确定,当时看到的绿光,是不是我们猜想的东西。”
“肯定是我们猜想的那个东西,不行,我要去找。”
张佳怡说着,人边往外走。
我能理解张佳怡的心情,好不容易有了希望,却再次被打破,谁都难以接受。
就如一开始的我一般。
只是我们回来时,天色已经擦黑,不能让张佳怡出去,我闪身挡在她身前。
张佳怡张嘴似乎要骂我,我忙道:“外面已经黑了,夜晚的荒岛有多危险,你不会不知道吧?”
因为我的话,她张着嘴,却没能将骂人的话说出,最后悻悻然走到一边,愤恨的坐到地上。
林可儿的表情,也是从不可置信到惊喜,最后到失落不断变化。
我张口想要安慰,星期五突然走到我身边,拉着我一脸急切和慌张。
我诧异,“怎么了?”
星期五听到我的询问,嘴里发出了类似蛇的‘嘶嘶’声。
我恍然,“你说我们遇到的那蛇?那蛇有问题吗?”
星期五点头,脸上依然是惊恐的表情,指了指方冉,又指指上方,嘴里不断叫唤着。
这一回,我完全不懂星期五表达的意思,茫然的看着他。
方冉却似乎看出了什么,询问道:“星期五,你是说那蛇有问题吗?”
星期五再次点头,嘴里依然‘嘶嘶’声不断,手里重复这之前的动作。
蛇,上天,方冉。
我在心里琢磨着这三者之间的联系。
突然想到之前方冉被抓,作为‘祭品’的事,脑中灵光一闪。
我看向星期五,“星期五,你是说那蛇会给人带来灾祸?”
星期五点头,洞里寂静一瞬。
张佳怡突然道:“切,一条蛇就能带来灾难?真是可笑。”
我脸上也露出笑容,作为唯物主义者,我也不相信这样的话。
随后又听张佳怡再次开口,“还有,我不相信那蛇眼睛能发绿光。
等明天我们一起上山去找,那东西肯定是‘通讯器’。”
我看了眼方冉,见她点头,又看向林可儿。
林可儿正忙着处理野鸡,并没有注意我们,我只得开口。
“可儿,你怎么看?”
林可儿头也不抬的答道:“我们明天一起去找。”
显然,连林可儿也压根没在意星期五说的那蛇带来灾祸的事。
我张了张嘴,准备再说说疑似‘黄金粉末’的事,却被方冉拉了一下。
她冲着我摇了摇头,显然不想我再说其他的事。
看她一脸坚定,想了想,我也不再多言,上前去帮林可儿做吃的。
星期五见我们压根不紧张,急的冲到我面前不断比划。
我知道,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原住民,没有接受过高等教育,自然对这些东西深信不疑。
我安慰道:“放心,不会有事的。”
可显然我这话,对于星期五丝毫没有作用,他依然焦虑不已。
我猜想,若是不做些什么,星期五不会消停,只得询问,“那要怎么办?”
“呵。”
一声嗤笑传来,听声音便知道是张佳怡。
我却没空理会她,决定先将星期五安抚下来再说。
星期五听我询问,露出笑容,指指地上没处理的野鸡,再指指上空。
我明白,他这是让我‘献祭’。
按着星期五的意思,我走到剩余的野鸡面前,拿起其中一只。
张佳怡不满开口,“杨志,你不会要跟着这野人疯吧?这可是我们的食物。”
方冉道:“星期五是担心大家,意思意思安一下他的心。”
林可儿点头附和,“嗯,我们就简单表示一下好了。”
看方冉和林可儿都站在我们这边,张佳怡哼了一声,不再管我们,可脸上的不甘心却掩不住。
我笑笑看向星期五,“星期五,我们要怎么做?”
星期五指了指外面,提步就走。
我忙拿起一个火把点了火,跟在他身后。
身后传来张佳怡讽刺的话语,“这么迷信的东西,还要跟着做,真是有病。”
我没有理会,跟着星期五出了山洞做完‘祭祀’,才返回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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