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鹿说不出话来,只是哭着摇头,眼泪一串一串地流下来,萧军烈捧住她脖子,狠狠地吻她唇,舌头刺到她嘴巴深处,把她所有的气息都卷走,知道她喘不过气来,他才稍稍离开。
他的另一只手从她胸脯滑到腰上,再要往下走的时候,玉鹿忽然狠狠地跳起来,用头去撞他的头,萧军烈脸上中招,头向后仰了一下,玉鹿这就要从他胳脾下面钻出去,却被他用力一拽,噗通一声摔在地上。
他一把抱起她扔到地中间的一块红毯上,不等她爬起来,饿虎扑食一样赤果果地压在她上面,扯过红毯上的手环给她双手拷住,右腿顶在她双腿之间,掰开她的双腿一端一个分别拷上了镣铐。
玉鹿扑腾着,这才发现,原来这小块红毯四个角又四个柱子,她自己被“大”字型绑在了地上,再也不能反抗。
手从裙头里面探了下去,手指终于得逞进入她的身体,可是刚刚进去,他就愣住了,她那里早已濡湿炽热,此刻细腻地将他的手指温柔地包裹住,这是一种来自于女性身体深处的被征服了的迎合与渴望。
玉鹿在渴望他。她也在他探入他身体的这一刻忽然不动了,只是定定地看着他,发丝弥漫在脸上,大汗淋漓,狼狈不堪,她的眼睛仍在反抗着抵制着,但是她的身体不会说谎。她在渴望他。
“小玉……小玉……”萧军烈只觉得一腔的恼怒烟消云散,变成了满腹的怜爱和柔情,他倾身上前,一边轻轻地拂开她脸上的头发,一边细致地亲吻着她的眼睛,鼻尖儿,耳垂儿,嘴唇,同时手忙脚乱的解开了拷着她的手环。
她终于双手恢复自由,拼命地一只胳膊搂紧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使出吃奶的力气,一下一下打他后背,一直打一直打,打的手抖麻木了,他宽厚的后背皮肤起了一片通红,她打得累了就换成挠,可是胳膊酸的没有一点力气了,软踏踏地垂在红毯上。
他被她死搂着脖子,动弹不得,贴在她的肩窝里,费力混乱地细碎地恳求她,“玉鹿,玉鹿,你走之后,你男人我就傻了,生病了,看谁都是你,又看谁都不是你……你知道吗?你看你男人我现在成什么样了呀?啊?……说这些你懂吗?你不是真的没心吧?那我就白白想你了……小玉,给我吧,行吗?……小玉,我都五年都有女人了,原想这一辈子就做和尚了,可是你又出现了,可想死我了……”
玉鹿没回答,可他已经从手下的那细腻的皮肤和肌肉感觉到了些微妙的变化,刚才那如同弓弦一样绷得紧紧的身体慢慢地和软下来,那恼羞成怒的眼睛慢慢垂下去,她的手绕到他背后,轻轻地扣在他背上,他得到允诺,终于躬身上前,进入了她。
身体零距离的一瞬间,再去看她迷蒙蒙的眼睛,知道她终于记起了他的好,他的情深意重,他们曾经那些耳鬓厮磨缠绵悱恻,他为她初育的身体开辟鸿蒙……她的前面是他的,她的后面也是他的,她的整个人在五年后,终于完完全全回到了他身边。
他惊讶的发现,她生过孩子的地方,紧致如初,一如处子。
听说女人生了孩子就会松垮,没有弹性,而且不会让男人有快乐的感觉。他的发小颜王孙,跟他在枫林晚澡堂子里泡澡的时候就曾经大发感慨。
彼时,颜王孙去莺花院找了俩妓女,被他老婆堵在被窝里,差点没挠死他。让他洗干净了,否则不许回家。
颜王孙其实很爱他老婆,就是老婆生了孩子之后,就冷淡了,不但冷淡,勉强做的时候也是松松垮垮的。没有一点快乐。颜王孙开始是发誓不找伎女的,可是熬了两年,终于憋不住了,偷了腥。
泡澡的时候,遇到了喝得酩酊大醉的萧军烈。
萧军烈跑在醒酒汤里,听颜王孙发牢骚。
“我说你就是想不开,你为一个女人喝得这么醉,她知道吗?还不如趁早也和我一样,偷着玩乐玩乐。……听说你夫人生了一个……也没什么,再找几房美妾。跟你说啊,这女人啊一生孩子就不行了,全心全意都在孩子身上。我家你嫂子,把我给逮着了在莺花院里。
我只好认错,都听她的,我也不敢说,她松松垮垮的,还有时候尿失禁,都是孩子头太大,这不是她的错,女人不容易,可是我建议她练练玉蛋功,她就不爱听了,脸耷拉多长,好几天不给我个笑模样,我有错吗?我为了跟伎女套路一些玉蛋方面的手抄本拿回家,才舍出我自己的呀,我容易吗?你嫂子居然让我泡三天才可以回家……”
那时候,萧军烈听着听着就睡着了,差不点淹着,喝了几口水才彻底清醒。
如今,抱着温软如玉的小女人,卖力地“赎罪”,那感觉比新婚更有劲头。忘我地“耕耘”了三四轮,终于疲倦地暂时起不来了。
他伸手抱住她问:“老婆,你……怎么紧致的跟个处子似的?”
“废话,五年都一个人,当然紧。”她白他一眼,想起来,却浑身酸软,哪哪都疼,骨头都碎了一般,爬不起来。
玉鹿不想告诉他,自己生了朗朗以后,很长时间都没欲望了。私处多有不适。她就悄悄按着娘亲留下的手抄本练玉蛋功。越练越紧致,而且小小的玉蛋解决了她五年没有男人的隐秘私生活。
萧军烈见她出神,贴过来,吻着她的脸颊说:“我们……像以前一样生活吧。”
“不可能了。”她怅然。
“为什么啊?”他警惕地抓住她的手,怕她突然跑了。
她长叹一声,“我得回去,照顾子衿,做他的葵花。”
“你……”萧军烈脸都气绿了,“做他的葵花,是不是就得和他睡一起?”
“我有没有和别人睡过,你不清楚?”她翻白眼,心生郁闷。
他明明知道她说的都是假的,那几个男人都是挂名小爷,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媳妇要给一个死人当替身,就满心满肺的不高兴。
“小玉,我提醒你,可不要被子衿骗了,也许他没失忆糊涂,就是想利用你的善良,从而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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