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吹着玩……
没有人比沈先生更懂得自掘坟墓了。
第三次来这里, 盛苓基本不陌生了,家里没有其他多余的人, 她大大方方地走进去,把袋子里的衣服拿出来, 又把剩下的几枚安全用品递给沈里。
“真要吹气球?”她问道。
“吹过之后还可以用。”
“你想用?”
“那不然呢?”
“你们男人。”盛苓稍作迟疑,“打灰机还戴套?”
她耸了耸肩,这是男人的事情,她不是很了解, 就像男人不知道姨妈巾是不是贴在内裤上。
她随后表示尊重他的行为,可能这样更卫生且更有仪式感吧。
话是这样说, 沈里发现自己在她眼中越来越轻浮, 矫情,仿佛这种行为比女人来姨妈不洗头还要做作。
沈里去书房打开电脑,给小秘书发了几条信息。
【五分钟内,帮我把事情办妥。】
非常霸道的口吻。
小秘书忐忑不安的接受了命令, 并且尽心尽力地操办, 五分钟后, 发了一个网盘过去。
【沈总, 我知道的都在这里了,想看什么您自己下载。】
足足2个T。
沈里粗略扫了一遍目录。
《性感少妇撩拨隔壁新住户》《被不良少女蛊惑了怎么办》《保姆の男主人秘密》
都是些什么玩意。
沈里对这些东西兴趣不大,甚至说没有,只不过突发情况,临时抱佛脚,想现学现用——
一个电话拨出去。
“有没有那种看过后就能把女人征得服服帖帖的片?”
小秘书沉默几秒, “这个……岛国片不都以女人为主吗,没有让男人更加有魅力的教学。”
“没有吗。”
“……欧美片倒是有。”一顿,“两个男人互相教导。”
“算了。”
沈里目的很明确。
他不想在下。
他希望,一晚上就能决定日后的家庭地位。
让女人彻底拜倒在他的石榴……呸,西裤下。
甘愿受他指使拨弄,由他掌握主导权。
但目前看来,目标有点远,他记得很清楚她说过——
功夫差得要命。
摸不清是她的气话还是真心话。
走廊。
盛苓刚刚洗过澡,身上冒着雾气,毛巾固定住头发,露出的小脸红扑扑的,眼眸浸过水波似的,晶莹流转。
她站在书房的门前,敲门,然后进去。
书房很大,还装了低背沙发,门右侧是深色陶瓷,装潢得非常随意,但每样又因为高贵,拼凑在一起不显得突兀。
“我刚给我妈发了信息,说不回去了。”盛苓走过去,“你猜她怎么说。”
“嗯?”
“她直接问我是不是在你这里。”
沈里从电脑屏幕上抬眸,丈母娘猜的这么精准,是好事啊。
看他挑起薄笑的眉眼,盛苓把手中的杯子重重放下,“好什么啊,还不是你暴露的,不然我妈还以为我是乖乖女。”
“乖乖女会去夜店喝牛奶吗。”
“乖乖女手有点痒痒,想揍人。”
盛苓小拳头抬起,挥了没多久,就被男人大掌包住,将她连胳膊带人捞入怀里,按在腿上坐着,嗅着清清淡淡的发香,男人嗓音暗沉:“我在开会,待会陪你。”
“我……”
这话搞得她是来求,欢的。
盛苓想反驳,又把话咽下去。
她刚才洗澡的时候,不是没为自己设身处地地想过,成年后这八年来,到底需要什么。
需要一个舒适的家,安稳的事业,放松的心态。
这些都是虚的,漂浮在表面上的东西。
内心和身体,才是实实在在的。
二十六岁,发育得刚刚好,虽然眼角有细微的皱纹,但还能用遮瑕给盖住,曼妙的曲线和褪去婴儿肥的面孔,是成熟美丽的女性。
这个念头,在她照浴室里被水雾蒙得模糊的镜子时,越来越强烈。
她需要一个人打消落寞。
直白地说,需要男人。
从内到外从心到其他能给她安全感,占有得彻底。
说她来书房求什么欢,也不为过。
盛苓老老实实在男人怀里窝着,他还没洗澡,身上没有汗味,但有沉寂已久的烟草味,不难闻,她并不抵触。
余光扫到屏幕上,发现那边坐着的是外国佬。
沈里戴着耳机,和海外公司的人谈事情,怀里的人丝毫没有影响到他,倒是外国佬笑着夸他老婆漂亮,很娇小。
“是啊,很娇小,一点力气都没有,可百依百顺了。”沈里用英文答。
盛苓默然,怎么感觉他在嘲讽她?
她来书房的时候,他们的会议进行得差不多,沈里简单交代几句后,便关了远程设备。
“结束了?”盛苓问道。
沈里点头。
“那你转个方向,让我起来。”
不知道是她窝的位置不对还是电脑桌和椅子之间的缝隙太小,她的腿卡着出不来,不然她没耐心在他怀里窝这么长时间。
“要不你先站起来?”沈里建议道。
转动椅子的话,他怕不小心磕着她。
盛苓听他的意思,站了起来,又不小心踩到了什么,再次扑通坐下去,这一次,和他正对面抱着,端正坐在他的腿上。
盛苓不是傻子。
房间几秒的升温后,她的脸色也逐渐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不知事皮带还是拉链,咯得她很不舒服,试着站起来一些,又听见他用压抑的嗓音陈述:“又乱动,嗯?忘了上次的后果了?”
“那怎么办?”
她不动的话怎么出去。
书房的面积不是蛮大吗,为什么桌椅距离这么窄,容易进去不容易出去,比往嘴里塞灯泡还麻烦。
“你亲我下,我抱你出去。”沈里哑声索吻。
盛苓义正言辞:“我拒绝,我不走了。”
“那就不走吧。”
沈老板一副“有本事你就坐着,反正这波我不亏”的表情。
不知怎么,搞着搞着,房间的气息越来越暧昧。
没多久,乱成一团。
最原始的人性爆发,蔓延着荷尔蒙。
越狭窄的空间,越能激发某种扭曲的性能。
…
早上。
盛苓发现自己迟到了。
睁开眼睛,又想到今天是周末。
她第一次在陌生的床上睡得这么安稳,没有安眠药助眠,也没有喝酒。
只有垃圾篓里用过的橡胶制品。
她大概数了下。
买了多少用了多少。
好在买得并不多。
不然。
洗漱后,盛苓去了楼下。
厨房飘来油烟味。
她站在门口,看着向来属于办公室的男人围着违和的围裙,正在敲开第五个鸡蛋,准备试着做一个没有糊味的煎蛋。
“早安。”脚步声让男人转过头,俊脸透着清晨的蓬勃,“今天天气不错,很适合见丈母娘。”
“确定吗?”
“有什么不妥吗?”
盛苓扒拉下自己的衣领,指着上面痕迹浅淡的小草莓,“你要是再咬深一点,我得去医院预约个狂犬疫苗。”
望了眼自己的杰作,沈先生淡定如斯:“抱歉,要不,你再咬回来。”
“糊了。”
盛苓面无表情丢下一句,去热牛奶。
只顾着说话忘记铲子下已经煎得发黑的鸡蛋,沈里只能再重新煎烤。
瞄了眼她离去的方向。
沈老板陷入沉思。
昨晚他们借题发挥直接在电脑椅上不可描述后,他意识到自己应该改变下地位,后面几次,他总算农民翻身了。
翻得还挺舒适。
过了会,沈里耳边再次响起她的嗓音:“又糊了。”
第七个煎蛋失败,盛苓没时间等下去,将他往边上一推,“你一大早下来做饭,我还以为你是个大厨呢。”
沈里解释:“今天失误。”
实际上:今天第一次摸铲铲。
因为基本不在家吃饭,家里食材不多,盛苓朝隔壁邻居借了新鲜的番茄和黄瓜,做了简单的果蔬早餐。
她洗手的时候顺口问道:“你下午要出差吧。”
“晚上走也行。”
“去美国帮沈西则办手续吗?”
“顺便看看他,不然奶奶不放心。”
本来沈里是昨天的飞机,和沈西则一起走。因为发生一点意外,所以提前从车上下来,当然这给沈少爷心中造成不小的打击,他撮合舅妈和舅舅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老舅重色轻外甥呢。
“等你出差回来后再见吧。”盛苓认真地陈述,“在这期间,我也给我妈一点准备。”
这是她比较大的让步了。
沈里自然答应。
中午两人一起吃了饭,然后送她回家。
盛苓在想,如何向孟连玉交代。
告诉她,自己的女儿不小心嫁了个有钱人?
盛苓对钱没什么概念,孟连玉也不是贪财的人,富二代的女朋友,孟连玉早几十年就体会过,在那个大家都穷而他们富有且浪漫的时代。
盛苓觉得,盛岸肯定给孟连玉描绘很美好的蓝图,才导致这么多年,孟连玉看似平常的生活底下,是没有从困弄走出来的心。
推门进去,盛苓喊道:“妈,我回来了。”
一眼扫过混乱的屋子,不同的鞋印,让盛苓眉头蹙起,心悬到骨子眼上,鞋子都来不及换,直接冲进卧室,“妈?”
屋里除了孟连玉,还有一个之前打过照面的女人存在,满屋子浓郁的香水味,一下子刺入盛苓的鼻息间,身上的血液顿时升了温。
作者有话要说:放个预收文吧,点开作者专栏
《嫁给老男人后我矫情了》文案——
*
许知意怀疑老公出轨了。
他身上有莫名的口红印,香水味,车座挂着女人的丝袜。
请的私人侦探跟踪了大半月,终于拍到小三的脸。
为毛!!和她这个正牌长得一模一样。
为了防止自己抑郁寿终,许知意决定做点开心的事,比如假扮小三和老公去酒店,第二天早上她再露出真面目,邪邪一笑:“老公,刺激不?”
“……”男人优雅系衬衫扣子的手一顿。
*
自从老婆生完二胎后,顾深远发现她的双重人格越来越严重了。
一边佯装豪门弃妇哀求他晚上早点回家。
一边又化身妖娆小狐狸将他栓死在温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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