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是过年,顺安为了让秦初雨安心,把阿娅、采灵她们都接到了侯府,让他们一起团圆。
秦初雨正陪着卢氏吃茶,坐在屋檐下,看阿娅在院子里舞鞭子。
顺安亲自来请,秦初雨不敢怠慢,回屋拿了药箱就要去。
忽然,她觉得哪里不对劲,停下了脚步,站在屋里发呆。
“怎么了?”阿娅问她。
秦初雨有些茫然地看着屋外的顺安,说:“皇帝与竹妃的感情,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啊?”阿娅听不懂。
“皇帝微服出宫,就算再安全,也不该只带赵天安一人。皇帝有暗卫,应该是带了暗卫出宫。”
“阿姐,你在说什么啊。”
“皇帝又带了竹妃,护卫的人手只会多不会少。可面上只有赵天安一人,其他人都躲着,他想做什么?”
如果是引端王现身,恩德侯府不是个好地方,出行的路线也不是最佳的。
如果不是这个目的,皇帝为什么只让赵天安一人在明处?
还有竹妃,皇帝对她都是旧情份,并未好到微服出访还要带着她。
竹妃与顺安的关系也一般,她怎么会好心来看垂爱。
秦初雨越想越觉得这事不对劲。
顺安等了一会,见秦初雨还不出来,便要进来催她。
秦初雨急忙找了个借口,“有一味药,是皇上头疾时用的,我一时找不到了。公主还请再等等。”
顺安想着皇帝也已经睡下了,不急在这一时半刻,便不好再催。
秦初雨一边假装找药,一边小声交待阿娅:“想办法让人去找紫金王,就说这里可能会出事。”
阿娅一听就知道事情很重要,不敢多问,连声应下。
“你悄悄跟着我去,躲在暗处保护我。皇帝一定是带了暗卫的,他们也会藏在暗处,你千万小心。”
阿娅这才意识到势态严重,“阿姐,皇上要害你?”
秦初雨笑笑,说:“看看不就知道了。”
说罢,她把另外抓了拨银针,藏进了袖子里。
顺安见她出来了,亲自带着她去了皇帝小憩的院子。
赵天安见是秦初雨来,检查了一下药箱,没有别的可疑物品,便放她进去。
顺安本也要陪着进去,竹妃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
“四公主,方才垂爱不小心摔了一跤,哭得厉害,到处找娘呢。”
顺安一听是垂爱,急了。
竹妃善解人意地说:“内常侍是要进去给皇上把脉吗?本宫陪你进去吧。”
然后她又把顺安往外推,“公主快些去看看垂爱吧。”
顺安不疑有他,交待了两声后,便走了。
竹妃带着秦初雨进了屋,皇帝正睡得迷糊,眉头紧锁,似是头疼的厉害。
秦初雨给他把了脉,脉相平和,不似犯了病。
可再看皇帝痛苦的样子,又不似装病。
“皇上这病,也是老毛病,若是在宫里,本宫和公主还会放心些,但在侯府,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谁也负不起这个责任啊。”竹妃说。
秦初雨不得不再次把脉,还是老样子,很稳很平和。
“回娘娘,现在皇上没有大碍。不如,等皇上醒来后,臣再来请脉?”
“这怎么行,万一你一走,皇上就醒来了呢。”
“娘娘的意思是?”
“你就留在这,看着皇上吧。如果皇上哪不舒服,你也能及时看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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