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耀阳喝掉一杯酒,邪肆的指尖摩挲着杯壁。
转眸,在周围人群的笑声中掠住女人尖细的下巴,身体压着她倒在沙发上,将口中的酒镀了进去。
周围又是一片羡慕嫉妒恨的噪音。
弗朗克大笑着,用蹩脚的中文道:“爽快,龙少,出来玩吗?就要放的开才行,中国男人就是太把女人当回事了。”
聂新听的郁闷,走近两步反驳道:“听说法国男人最浪漫,难道不是把女人捧在手心里?”
弗朗克摇摇手指,在女人的嘴唇上咬了口,道:“浪漫是大家玩的开心,可不是事事都要惟命是从,要有彼此的私人空间”
弗朗克说这话显然是意有所指。
正说着呢,万丽娜的夺命电话第n次响起。
弗朗克冷下脸,道:“龙少,你的女人真的很烦。”
聂新一惊。
如果是以前,有人说宁婉鱼烦,那他的下场只能用凄惨两字来形容。
可眼下的龙少却是邪肆的笑了笑,用眼神示意身旁的女人拿过响动的手机。
当着弗朗克的面告诉女郎:“关机。”
弗朗克又笑了,用力一拍大腿,抓过身旁的两个女人亲吻。
赞扬道:“龙少,这才像个男人,女人吗?唯一的用处就是压在身下的,想怎么摆弄怎么摆弄,嗯?”
话说着,他已经压住身旁的女人倒在沙发上。
龙耀阳吐出一口烟圈喷在女郎的小脸上,潋滟的视线闪烁着头顶黯淡的光。
密实的睫毛遮住眼睑,讳莫深邃,像是触碰不到的一汪深沉的海水。
“龙少”聂新凑过来,小声的贴在他耳边,正要说说关于小玲和前任太太消失的事。
龙耀阳目光一瞟,凌厉的视线带着警告意味,将聂新没有出口的话淹没在嗓子里。
而同一时间,忙碌到10点才要回家的张生被几个陌生男子扔进无人小巷。
他吓的瑟瑟发抖,蹲在墙边颤抖的问:“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为首的男人高大威猛,长的凶恶却是一脸正气。
他们穿着统一的军靴,身上是墨绿色迷彩服。
军人?
张生瑟瑟的,在他靠过来时胆怯的往后退去。
“这两个女人,你见过吗?”为首的男人在黑暗中举了两张女人照片过来。
手机明亮的光一闪,另一名男子在他头顶打开手机照明。
张生一眼就认出照片里的女人是宁婉鱼和小玲,无比诧异道:“认认识啊,怎么了?”
男人收起照片,身旁的男人也把手机光按灭。
冷漠问道:“她们现在在哪?”
“她们没回家吗?”这下,张生可是更懵了,半天反应不过来。
搔搔头:“我已经告诉龙太太,宁小姐她们还在北城旧址了,因为项目临时出了点小麻烦,我回不去,就委托太太派其它人过去接她们,出什么事了吗?”
说到这里,张生猛然想起什么似的,抬上头,疑惑道:“她们还没有回来?还是出了意外?”
为首的男人一直在打量他,确定他没有说谎,侧过身子,拿起手机走去旁边打电话。
得到回复后,他放下手机,对同伴摆个手势:“我们走。”
“喂,你们到底是谁啊?宁小姐她们出什么事了?你倒是说话啊。”
这下张生可是一个头两个大,感觉头皮发麻。
谁不知道龙少把宁小姐宠上天,连掉根头发丝都要杀人了。
今天,如果她真因为自己的疏忽而出了事,不用说工作,命能不能保住都是未知数了。
张生一脸沮丧,懊恼的瘫坐在地上。
怎么会这样?
又是两个小时过去了,快12点时,痛的昏迷过去的宁婉鱼被几个陌生男子送进医院。
哭白了小脸的小玲,以及心焦不已的张宇守在抢救室门外。
在其它人没赶来前,陌生男子们沉默离开。
“人已经送到医院,因为他们自己尝试着往外走,没在原地,所以找他们费了一些时间”
为首的男子一边打电话一边走出电梯。
出了医院门口,前方一百米的方向,从车上下来几个男人。
为首的男子目光一暗,道:“有麻烦了。”他蓦然的挂断手机。
其它男子一概摆出作战准备。
双方大打出手,都是练家子,每一个抬脚踢腿看着很平常,被踢中的却都是内伤。
从车上下来的男人们目光邪肆,而穿着军绿色迷彩服的男子们却是一身正气。
拳脚持续了10分钟,才引来医院的保安以及附近的警察。
军装男子们迅速离去了。
倒地的男人们哼哼唧唧,为首的男子勉强爬到车前,后座的车窗放下。
黑暗中露出一双阴邪的眼睛。
“他们是龙耀阳的人?”
车外的男人摇头道:“不像,出手的套路看起来像是军人。”
“军人?”车窗合上,挡住从里向外挥散的阴邪气息。
而包箱的这一边,龙耀阳怀里的女人拿出震动的手机,撒娇道:“龙少,人家先去接个电话再回来伺候您。”
“嗯。”龙耀阳不轻不重的应着,好看的眉眼有一种魅惑人心的功能。
在女人的脸上扫过,立刻惹的女人小脸一片羞红。
龙耀阳却若无其事的转过头,继续喝酒。
走到门外,那女人收起笑脸,警戒的四下看了看,才在手机上打上几个字。
“他和他的助手都没有离开过,也没有任何动向,那些人不是龙耀阳派去的。”
发完信息,她抚了抚有些褶皱的衣裙,收起手机往卫生间走。
冲水,从格子间里出来,站到洗漱台前补妆。
门外进来个女人,转过身子把卫生间的门关上。
补妆的女人很疑惑,侧头看去,皱眉道:“喂,你关门干什么?”
那个女人回过身。
看到她的脸,补妆的女人像是见到鬼一样。
禁不住后退两步,手里的粉盒掉在地上,抬起手指指着她道:“龙龙太太!”
凌晨时分,又是在这无人的卫生间里。
万丽娜的目光无比诡异,阴红。
周身都散发着一股来自地狱的怨气。
她一步步朝踉跄的女人走来,微微弯起唇角,笑的让人头皮发麻。
“你你别过来!”被吓坏的女人大叫道,试图喊来其它人。
窗边,她被逼的退无可退,挺直腰板,侧身就想逃。
刚跑出两步就被万丽娜捉住,一巴掌甩的她眼冒金星,撞在窗口的玻璃上,接着又跌在地上。
可万丽娜还是不满足,阴森的笑着,将寇红的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撕扯。
地上的女人吓坏了,眼泪全部涌了出来,用尽力气推她都推不动。
嘴里的肉被她抠的血肉模糊,溃烂。
“你就是用这张嘴却勾引他的,以后,你这张嘴就没有用了。”
万丽娜慢悠悠的,一个字一个字清晰的吐出来。
阴森滞红的视线,诡异森寒的嗓音。
她的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工用钳子,地上的女人吓的腿都打颤了。
歇斯底里的抗拒她想要逃跑,奈何就是抗拒不得。
万丽娜单手困住她的小脸,举着钳子对准她的牙,固定,冷笑道:“连牙齿都没有的你,看他还想不想吻,嗯?”
“啊”卫生间里,在这夜半凌晨时分,突然响起凄厉惨绝的叫喊。
万丽娜划开手中震动的电话,而地上的女人已经被痛晕了过去。
前排的牙齿血淋淋的掉在卫生间白色冰凉的瓷砖上。
万丽娜回过头,冷冽的目光看向紧闭的门板。
“她是我的人,丽娜,你出手也太狠了,不过我就喜欢你这么残忍,呵呵”
电话里响起的魔鬼的声音,就和此刻她眼中的阴鸷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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