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可别怪属下,属下人微言轻可帮不了你,自己娶回来君卿自己哄,自己作的死自己哭,不要连累属下。
至于王爷大婚那日她表的忠心,她表示,那不是舞棋说的吗?她只是不反驳舞棋的意见,并随口附和了一句而已,跟她可没有什么关系。
舞琴见自己脱离了危险区域,提着的心终于了放来,还不忘在心里给自己卖主求荣找借口。
“听说温公子为了王爷去拒绝了秦国公世女的提亲,还在丞相书房前长跪不起,以至于病倒了。王爷打听温公子的消息,可是担心他?”
“啧啧,多么令人感动的情谊啊。说起来,倒是臣碍了王爷的事儿,霸着王君的位置不放,影响王爷与旧爱旧情复燃了。”
君墨琰嘴上说的善解人意,可做起来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这厮已经直接压在岑锦兮身上了。
可偏偏岑锦兮的腿受了伤,动都动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被掠夺着呼吸。
“天外来客,你……”
原本就心急如焚的原主,见她的好帮手被凶恶悍夫强行镇压,整个人心情极为复杂。
既是同情这天外来客的遭遇,又是后怕幸亏不是自己娶了这个悍夫,更是唾弃这天外来客竟如此无能,被自家君卿压着,还有一丝看着自己的身体与一个陌生男子如此亲近的诡异。
再想到自己心上人的事,心情更是五味成杂,一时间竟傻在原地,愣愣地看着岑锦兮,看得岑锦兮羞愤欲死。
“阿兮,你说,是这旧爱能讨人欢心,还是我这个新欢更各你意?嗯?好好说,否则……”
君墨琰虚虚地压在岑锦兮身上,用唇含住她小巧白皙的耳垂,另一只手,却已经勾到她的衣带上了。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从来都不碰君墨琰了。这样的男子,一般人消受不起啊。”
真·岑锦兮一脸的难以置信,忍不住低声说道。
岑锦兮被说的都要哭了。
姐姐,你倒是走啊,这么看着我被欺压,几个意思啊?这可是你的身体,你不觉得诡异吗?
该死的,我这可是因为你而受的罪啊,到头来你还看我笑话。
卧槽!救命啊!
“你你你,新欢是你,旧爱也是你!爷只有你一个,哪来的别人?君卿,别闹了好不好?”
岑锦兮含泪认怂。
“哦?那王爷这么关心温公子作甚?”
君墨琰依旧含着岑锦兮的耳垂不放,在她耳边语气温柔地问,仿佛是在体贴自己的小妻子,又说着情话一样。
然而岑锦兮却生不出一丝绮念,大脑飞快运转,绞尽脑汁地找理由。
“爷并没有在关心他,爷只是……只是在关心好友江离的终身大事,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啊。”
“君卿,宝贝,这天还没黑透呢,给爷留点面子好吗?等会儿下人过来,若是被看到了,爷还怎么混啊?”
岑锦兮哭丧着脸,战战兢兢,生怕自己脸面尽失,没法出去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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