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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聪浓思通看书 > 美男王爷,求二胎!秦子沫容芷 > 099最还不清的就是情债
 
“好了吗?”简星辰虽然仰着头儿,没敢看向下面在自己怀中的秦子沫的情况,可是他也感觉到就在刚才秦子沫应该已经试着把衣服给拉好了。只是他们两人相隔得太近了,他隔着衣服都能感应到从秦子沫那方传来的灼热体温。

这会儿,他不由的低头,浅色的银眸看向了窝在他怀中的秦子沫的头顶上方。由于她刚从温泉池里出来,还没有来得及把头发弄干。所以那头青丝正湿漉漉的紧贴在她的脑际与身后,而那湿发甚至打湿了她身上这件白色丝质浴袍的后背,让其紧紧的帖服在她玲珑娇美的身躯之上。在看前面,他发现秦子沫的睫毛即长又翘,而且此刻她原本雪白的俏脸上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粉色,让人忍不住心底里会生出一种想要一亲芳泽的想法。

在一种莫名诱惑的驱使之下,简星辰把手从秦子沫的腰间移到,顺着她纤细的手肩,一路抚摸过秦子沫的颈侧,然后落在了她小巧精致的下巴上。只稍微用了一下力,他就把秦子沫的脸颊挑了起来,让她仰视着看向他。在柔和的月光下秦子沫心型绝美的俏脸上泛起了一层淡淡柔美的珠光,那双乌黑透亮的杏眼,也泛起了一层淡淡地水雾。她的小嘴微张着,眼神带着一丝迷茫的看着他。

此时此刻在简星辰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亲她,亲她。俊美无双的脸不由的渐渐接近秦子沫,与那张樱桃小嘴几乎只有一寸之遥。眼看着马上就能亲到那张诱人犯罪的小嘴儿,可是在这个时候秦子沫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的清明,她的小脸一侧,简星辰原本亲在秦子沫小嘴儿的唇儿便落在了她的嘴角边上。

秦子沫原来拉好了衣服想要离开简星辰的怀抱,可是她发觉简星辰似乎没有完美放开她的意思。他的大手从她的右侧手肩一直来到她的下巴下方,把她的头整个从他的怀中挖了出来。她微仰着头看向了自己的头顶方面。同样的皎洁的月光似是在简星辰的四周撒上了细微的星光,那本就美得不似凡人的俊脸显得越发的俊美无双。看着眼前这世间少有的俊美容颜,以及在那双迷人妖异的银眸中倒映出的自己影子,秦子沫的心脏有一瞬间跳得异常的飞快。紧接着她见到简星辰似乎是被两人现在所处的暧昧气氛所吸引,缓缓地低下头,想要亲吻她。这会儿她的心就跳得更加的快了。

不过就在简星辰的那一个吻,以及呼吸的热气吹拂在她脸颊上的同时,她的心中与眼前骤然的闪过了容芷那张似笑非笑,妖孽无双也俊美无敌的英俊脸庞。所以在简星辰快要在她唇上落下的一吻就这么被她一侧头落了空,只是亲到了她的嘴角。

“不要。”秦子沫在侧过头的同时又说了这么一句,她这态度是明显的拒绝简星辰。

“对不起,是我逾越了。”简星辰在把吻真正落到秦子沫脸上的那一瞬间,才意识到自己研究干了些什么。他的肢体居然脱离了他大脑的控制,凭着本能对着怀中的秦子沫犯下了这事!

“那你还不快点放开我?”秦子沫对于简星辰的道歉并没有十分的在意,她知道在这件事上自己也有着错。今天她就不应该偷溜着来到简星辰专属的温泉池里洗澡。看她这才偷来了这么一趟这破事就接二连三的来了吧。只是她有些不明白,为何先前简星辰对她冷淡而且可以说凶得要命,怎么这回儿却是又一反常态的似乎对她有了兴趣?别啊,像他这样的美男子什么女人得不到,可是干麻非得要招惹她这个有夫之妇啊?

“对不起。”简星辰突然意识到两人之间存在的暧昧距离,他猛的向后退了一大步,以期与秦子沫拉开距离。

“哎哟。”秦子沫没有料到简星辰这是说离开离开,原本她的身子是依附在简星辰的身上的,可是他这突然的以后撤退,让秦子沫一下子重心不稳,眼看着她的身子一斜又要摔倒的样子。简星辰看着一急,他伸出双手一下子握住了秦子沫的双肩扶稳住了她的身子。

“你没事吧?”简星辰的脸上带着担忧之色。

“没事。”秦子沫低着头对着他摇了摇首。

“那我先走了。”简星辰觉得自己再继续呆下去,保不准真的会一冲动和秦子沫做下什么不可挽回之事。此刻他的心里就想着早早离开这里,离开眼前这个可以影响到他心境的小女人。

“哎哟。”秦子沫见简星辰转身向外走,自己原本打算也向外走去。可是谁知她才刚移动了一下脚步,这左脚腕处就传来了钻心似的疼痛。原来是方才她那一摔之时,一不小心把自己的脚踝给扭了。她站着时,注意力全都被简星辰那家伙给占去了当时不知道疼,现在简星辰一离开,她才刚挪了一下脚,这才发现自己的脚踝给扭子。

一时间痛得她立马蹲下,用手摸着自己的脚踝。这一摸之下,她发现她的整个脚踝已经肿了起来,而且肿得不是一星半点,而是像发面馒头那般的大。这下好了,可是伤脑筋了,她这要怎么回到竹屋里去了啊?难不成她要呆在这里一宿?就在这个时候,在她的四周围突然吹过了一道冷风,秦子沫不由的用双手环抱起了双肩。

“来吧,我带你走。”就在秦子沫一踌莫展的时候,从她的头顶上方传来了简星辰那清洌的特殊声音。

秦子沫愕然的看着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简星辰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十分得体均匀的大手,她抬起了头,看向了头顶上方。

原本应该早已经走掉的简星辰却是如同仙人临世一般向她伸出了援助之手。

秦子沫在最初的吃惊过后好奇的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若是走了,那你是不是要在这里呆一晚上?”简星辰没有回答秦子沫的话,反而是说了一句反问语句。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弯腰,用大手一抄搂住了秦子沫的腰,直接一个公主抱就把秦子沫从蹲着的地上抱了起来。

秦子沫为了稳住身子不由的用手紧紧抓住了简星辰的衣襟。这是怎么一回事?原本他不是走掉了吗?怎么这会儿还会凑巧的又转回来了?

其实么这事也不是很复杂,那就是简星辰在最后离开秦子沫视野的那一刻,说好不回头的他,还是忍不住回头看向了秦子沫。

他这一眼就见到秦子沫蹲在了地上,看上去一副很痛若的样子。就这样他的脚步又再一次的鬼使神差般的转身退后走了。

简星辰把秦子沫一下子抱进了怀中,此刻他对她倒是已经没有了最初暧昧时的想法。他直接就抱着秦子沫来到了前排竹屋里的唯一一间卧室里。

他把秦子沫放坐在了大床上,然后把目光看向了秦子沫的一对白玉般的莲足,当他的目光落在肿起的右脚踝时,他小心仔细地检查了一番。

“幸好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扭伤而已,忍着点。”简星辰双手握着秦子沫那只扭到的莲足就是一个纠正位。

“啊。”秦子沫痛叫了一声。

“好了,你先呆在这,我去拿药。”简星辰交待完之后,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他的手中便拿着一个由黑玉制成的药盒走了进来。秦子沫一看这不是与拓跋焱送给她的装有黑玉断续膏的药盒一样的吗?难不成他拿这种东西来治扭伤啊?这也太败家了吧?

不过简星辰并不知晓秦子沫的心思,他则是蹲下让秦子沫扭伤的莲足放在自己的膝盖之上,打开药盒挖了一些黑玉断续膏在手中,轻轻的涂抹在了秦子沫的脚踝上。

秦子沫由上而下的看着简星辰认真给她上药的态度,一时间心里涌起了诸多的感慨。

他不是会是看上她了吧?可是她与他才相处了多久?一个月?两个月?在这么短的时候间,他怎么可能喜欢上自己?可是方才在温泉池边的动作他又不像是作假的,她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他对她的热情。可是这样的感情来得太突然了,让她感觉到非常的不真实。而且她也不需要简星辰对她的感情,她只要容芷一个男人就够了。似乎情蛊对于她的作用非常的小,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而简星辰却是被一丝无形的线给束缚住了,秦子沫的一言一情完全的牵动起了他的心。

“前辈,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秦子沫看着简星辰把她的脚踝上好了药,包扎好了之后轻叹了一声,对着他说道。

“以后你不要叫我前辈,就叫我名字吧。”简星辰抬起了头,视线从秦子沫如白玉般的脚踝之上落到了秦子沫绝美娇小的脸颊上。

从秦子沫的视角看去,简星辰浅银色的眸子看起来闪着晶莹的亮光,看他那表情似乎一点也没有把秦子沫的话听进去,而是固执的以他的方式与秦子沫交谈。

“前辈,你不要这个样子好不好?”秦子沫怎么这是死也不可能答应简星辰的要求,她叫他前辈,也是变相的在提醒着他,他的辈分年龄比她大得多得多,他们两个就不是同一时代的人,她与他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没关系,我不会强迫你,等你接受我的时候再叫我名字也不迟。”简星辰似是没有听到秦子沫的话,他自顾自的说着自己想要说的话。

“前辈,你倒底看上我哪一点了?我改还不成吗?”秦子沫看着简星辰她觉得无奈极了,她不喜欢他好不好?还等什么以后?没有以后啦。

可是等秦子沫说完,简星辰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秦子沫以为他听了她的话后脑羞成怒了,一下子向后退坐了一步,警惕的看着他,生怕他一个忍不住就要揍她。

看着秦子沫脸上带着一丝惧怕他的表情,简星辰心里有了一丝小小的受伤感。以前血煞门里的人给他送来无数的美人,可是他从来都没有动心过,但这唯一的一次动心却是偏偏看上了一个外人,而且是对他看似没有感觉的女人。这算是个什么事啊?可是这感情的事偏偏又不受他的大脑控制,秦子沫问他,他倒底看上她什么了?其实这个问题还真的不好回答,她的优点与缺点并存,他也说不上来他倒底看上她什么了?要说容貌么,比她漂亮的女人也不是没有,要说本事么,这丫头除了一手好厨艺与好茶艺,就只剩下了惹祸的本事,可是莫名奇妙的他就是对她瞧对了眼,让他的心里脑里全都是她的影子,就连他最喜爱的毒虫毒草都提不起他的兴趣来。

“你好好休息,我出去。”简星辰看着秦子沫半晌之后对着她说了一句,随后就转身走了出去。

“呼。”秦子沫这会儿才完全的舒了一口气,还好他没有脑羞成怒。她一下子放松的躺在了床上,心里在想着,以后她可怎么再与简星辰继续保持以前的不冷不热的这个关系?她实在是不想与他有过多的感情上的纠葛。在她看来再好看再有本事的男人都及不上她家的妖孽来得好。她这人对于感情方面还是比较死心眼的,认定了一个人便是一辈子。当然这前提是他不会背叛她,若是被她知道他胆敢背叛她,那她绝对会让那个负心汉生不如死。

而简星辰走出了前排的竹屋之后,并没有出毒草园,而是走到了后面豢养毒虫的那一小间竹屋。

而这个时候,他养的宠物小绿蛇正盘居在一个角落里在那里面壁思过。它听到脚步声一下子仰起了红冠头儿向着门口方向看。在看到了是它的主人时,一时间忘记了自己正在面壁的事儿,一下子兴奋的从面壁的角落里爬了过来,一下子就爬到了简星辰的脚边。

“咝,咝。”主人,主人,主人是来看小绿的吗?小绿蛇用蛇语问着简星辰,然后它的脑袋向着他后方张望,以期可以看到秦子沫。可是它看了半天都没有见到秦子沫出来,小小的绿蛇眼睛时闪过了一丝的失望。

简星辰弯腰从地上把小绿蛇捡了起来,然后他像是抚摸一只小猫咪的毛似的抚摸起小绿蛇细小滑腻的小身子。

“小绿,你说喜欢一个人是怎么样的?”这个时候简星辰突然就向小绿蛇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小绿蛇睁着小绿眼睛歪着头儿努力的想着。“好像就是要时刻呆在她的身边,一离开她就十分的想念,就像是小绿喜欢秦子沫一样么。”

“怎么你个蛇类不喜欢自己同类的母蛇,却是喜欢一个女人?”简星辰还是第一次听到小绿蛇这么坦白的对着他说出它这小脑袋里的想法。这一条蛇类喜欢一个人类女子也太惊世骇俗了吧?

“这有什么不可以吗?母蛇是母蛇,女人是女人,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好不好?母蛇是发情期用来交配用的,而女人是用来喜欢的。”小绿蛇高昂着头一副小老学究的样子,让简星辰忍不住笑打了一下它的头。

“你个小色蛇,道理还一堆堆的。”简星辰敲打了一下小绿蛇的红冠头。这小绿蛇的想法倒是十分的单纯,可是这世间上的事,真的能如它所言吗?在它的心里异性只分母蛇与人类女人之分,而是在他这里,却是苦恼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却不喜欢他的原因。

“唉。”简星辰想到这,心里便是一阵的纠结与叹息。他干脆走出外间一个飞纵跃上了竹屋之顶,然后仰卧在屋顶上面,凝视着夜空中的繁星。每当他心里觉得烦躁的同时,他就会不由自主的看向天空中的星星。似乎看着它们,他的一切烦恼都会减轻不少。

而小绿蛇这会儿也装模作样的仰着头上看向天空,不过它这姿势维持不了一会儿,就直接耷拉着脑袋趴在了简星辰的身上。就凭它的小蛇脑袋,它怎么也想不透,主人为毛会喜欢看天上的星星?这东西又不能吃又不能玩的,看了有毛用?

随后的日子里,简星辰与秦子沫相处的关系有些微妙了起来。他会定时给秦子沫换脚上的纱布,期间他再也没有对秦子沫有过激的亲密行为。这让秦子沫一直提心吊胆的日子过得总算舒坦了一些。

不过很快拓跋绝便准备好了一切的物资,他把秦子沫与简星辰叫到了他的书房里秘密谈话。

“秦姑娘,这些日子以来你学的阵法怎么样了?”拓跋绝叫他们前来一开始并没有直奔主题,而是先询问了一下秦子沫学习阵法的结果。

“只是初窥门槛阶段而已。”秦子沫自从上一回在九宫迷幻阵里被困之后,她觉得阵法之途千变万化浩瀚无边,她只是刚入了门而已。

“哦,简护法,你说呢?”拓跋绝有些不满意秦子沫的说法,他把目光落到了简星辰的身上。

“已堪重任。”以简星辰对秦子沫的了解,他自然知道秦子沫从他这里学去了几层的阵法知识。从她看出他所布下的九宫迷幻阵阵眼所在位置,而且比他早一步的用银针破去阵法,就凭这一点,她对于阵法的领悟与天赋绝对远超过他。

“哦,很好,那看来也该是你们启程的时候了。”拓跋绝听了简星辰的话,心中一喜。看来他们拓跋一族守护着的千百年前的秘密即将揭晓。

“启程?上哪去?”秦子沫被拓跋绝这没头没脑的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给听愣住了。

“秦姑娘,你该不会是忘记了已经答应了本门主之事吧?本门主用两颗凝气丹的代价换你一个帮助。”拓跋绝说到这里,他的眸子狠狠地一眯,在看向秦子沫的同时显得十分的犀利。他已经全部准备好了,可容不得秦子沫在这个时候突然给他反悔。不过没有关系,她反悔也没有用,因为到时候,他就是逼也会逼得秦子沫去的。

“哦,这件事啊,我当然没忘,不过门主可曾把凝气丹带来?我和门主已经谈妥了的,出发之前先给我第一颗凝气丹。”秦子沫当然也不是在装傻充愣,近期简星辰让她压力很大,方才她只是一时间没有往那方面想而已。

“这是自然。”拓跋绝说这话的时候看了看简星辰的表情。因为这个凝气丹可是简星辰提供给血煞门的,不过看着简星辰貌似根本就没有想要发表反对意见,那么他就放心大胆的去说了。

“好,什么时候动身?”秦子沫一听到可以立马拿到凝气丹,赶紧的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副迫不急待的样子。这也不能怪她急么,她只是担心容芷的伤势。她已经想好了等他们一到达外面,她就会跟她的隐卫幽联系上,让他拿着凝气丹回到北齐国,去救治容芷。

“就今日吧,现在算起来,离那洞府外围大门开启的日子已经非常近了。你们要赶在洞府开始之时,进入里面,拿到本门主想要的东西。”拓跋绝对着秦子沫说道。

“你要的东西是什么样的?能给我说说?”秦子沫对于拓跋绝想要的东西非常的好奇,是什么样的东西能让血煞门的门主这么看重?钱财?奇珍?这些他都不缺么?那么他是江湖中人,莫非看中的是功夫秘籍?秦子沫在等待拓跋绝回答的时候,在心里开始猜测。

“这个等你与简护法成功进入到里面之后,简护法自然会告诉你,本门主要的是什么东西。”拓跋绝这一手使得可是四两拨千斤的手法,他把问题推给了简星辰。

秦子沫听了拓跋绝的话后,转脸就盯着简星辰瞧,那眼力劲儿似是想要把简星辰的脑袋劈开,想要看看那个东西倒底长啥样的?能让血煞门主这么记挂着。

简星辰被秦子沫直瞧得心底有些发毛。浅银色的眸子不由的瞪向了拓跋绝,似乎在怪拓跋绝什么时候把他们要找寻的东西说给他听了?他完全的没有告诉过他好不好?

“这是一份通往洞府的地图,还有一封信笺,简护法等你在路上看了就明白了。”拓跋绝从桌子上早就拿起了一张陈旧的地图与一个信封递给了简星辰。

“是。”简星辰接过拓跋绝递来的东西,也没有多想就直接把它们塞入了怀中。

“马车已经备好,一切吃喝用度全都已经打点好了,你们即刻就可以出发了,我就不送你们了。”拓跋绝把要交待清楚的东西全都交待好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那架式就要送客了。

“啊,门主大人,你似乎忘记什么了吧?”秦子沫见拓跋绝已经打算送客了,她一时间情急起来,这凝气丹还没有给她呢,他怎么就想这样打发她走了。

“秦姑娘,这凝气丹之事,为了避免路上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自然要延后一些时日再给你,不过你放心,你若是随着简护法到了洞府外面,便会由他直接的给你,自然是少不了你的。”不得不说这个拓跋绝已经精得跟个人精似的。他已经先前一步的考虑到防范秦子沫拿了凝气丹就走人这一情况出现,所以只在洞府门前给她,就是要逼得她全力跟随简星辰出发,杜绝她在半路上逃跑的可能性。

擦,这个老奸巨滑的东西。秦子沫自然是知道拓跋绝肚子里打着是什么主意。敢情她在防着他的同时,他也在防着她呀,她不由的心里在咒骂着拓跋绝。不过现在她也没有办法不是?这拓跋绝手中拿捏着凝气丹,就算是现在她有机会逃跑,也不可能不拿到凝气丹就逃跑了。这血莲花她可是打听过了,这是在血煞门禁地里的血池中每过百年才盛开一次的特殊灵草。听说花期在二十年前开过一次,这下一次估计得八十年以后了,她可等不及这么久,容芷更等不起,所以偷花这种计划还没有开始就已经流产了。

“走吧。”简星辰带着秦子沫走出了拓跋绝的书房。

“我们这就走了吗?要不要回去取些衣服用具?还有你的那些个药草毒虫怎么办?就放任它们自生自灭?”被秦子沫照顾了近两个月的东西,自然是对于它们有了一些的感情。这取衣服用具是假,她就是担心他们就这样一走离开,那些个花草毒虫会不会死啊?

“我不在的时候,自然是有人会照顾它们的。”简星辰耐心的回答秦子沫。

“啊,那你身边有药童?”秦子沫突然意识到这一点,她现在忽然有了被拓跋绝欺骗的感觉。

“自然是有的。”简星辰奇怪的看了秦子沫一眼,这么多年来,他虽说不怎么出门,可是好歹也是偶尔有机会会出去游历寻找新的药方与挖掘新的灵草的,有几个懂种植与伺养的药童也很正常啊。

“那为何我在的时候,他们一个都瞧不见?”秦子沫觉得她的小宇宙正在急剧的涨大愤怒中,随时都有引暴的可能性。

“那是因为你来了,地方太小了,所以被我派到外面去采摘灵草了。”简星辰回答的理所当然。

“不是吧,居然是这样?”秦子沫这会儿斜眼看着简星辰,真相总是让人有些哭笑不得。事实证明拓跋绝又一次的把她给成功的忽悠了,他让她以为简星辰是没有药童的。这是误导,彻彻底底地误导。可是现在她还有冤没处申去。白做了这近两个月的苦力了。

“怎么了?不舒服吗?”简星辰这会儿快速的拉过秦子沫的右手腕,他眉头轻皱了一下说道:“脉相平和,应该没有没病啊。”

“呸,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秦子沫被简星辰这么一“诅咒”,心里老大的不爽。她面孔一板,反正已经见到前方停在那边随时准备出发的马车,所以不再理简星辰,直接就径直坐了进去,

简星辰不知自己这是哪儿得罪秦子沫了,他这不是关心她吗?怎么她就像是六月里的天,说翻脸就翻脸的?这也太不靠谱了。

这马车夫也是血煞门的人,秦子沫急冲冲走上马车,他没有来得及恭迎,这本门的简护法驾到,这再不摆个恭迎的架势他这是想死了不是?所以他赶紧的向着简星辰行礼。并且大声的说了一句:“大人,请上马车。”

“嗯。”简星辰随意的应了一声,便直接掀帘走进了马车里。

别看这马车外观不怎么样普通的很,可是这里面啊,可是吃的用的穿的一应俱全,甚至里面放着两张大床,似乎就是准备让两人休息用的。这拓跋绝想得可真是周到。

不过现在秦子沫正坐在一侧的床沿上,看着她翘起的唇儿,都可以挂上三瓶油了,看来似乎是气得有些不轻。

简星辰有些无奈的看着秦子沫,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得罪秦子沫了,怎么这小女人说翻脸就翻脸的?一点也没有征兆的?可是马车里总共就只有他与秦子沫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也不是一个办法。作为男人,他觉得有必要把事情弄清楚。

“看,这里是赤河,两岸种满了杨柳树,现在柳叶儿发芽了,嫩绿的柳枝儿垂在河面上,微风一吹景色着实的怡人。”简星辰掀起了一边的车帘,向着秦子沫解释着外面的风景,想用风景逗秦子沫说话。

秦子沫听了简星辰的话,用眼睛扫向了车窗外。果然那片嫩绿的柳树林儿看着让人眼前一亮,不过她可没有这么快就原谅简星辰。虽然她知道简星辰是无辜的,全都是拓跋绝那个家伙来阴她的,可是她看着他就是有气儿,所以她不跟他说话。

简星辰见自己说了半天,秦子沫都不搭话,他感觉似乎自己是在唱独角戏。说实在话,要他去哄女人,他还真不擅长这活儿。一时间他坐在那里,不由的摸了一下鼻子,沉默了起来。

就在大家都不说话的时候,马车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简星辰听着蹙了一下眉头,因为他发现那马蹄声是冲着他们这辆马车来的。会是什么人竟敢追逐血煞门的马车?

不过就在简星辰想要探头出去观看之时,一匹骏马突然就从他的窗口旁边跃过,紧接着传来前面马车夫的一阵紧急拉车声。

“吁”快速前行的马车一下子就停顿了下来。

原本已经有所准备的秦子沫还是受到马车的突然停顿,身子没有坐稳,一下子向着马车头的方向前倾。

“小心。”这会儿坐在对面的简星辰一下子伸出手,揽住了秦子沫的纤细的腰肢,一出手就把她搂进了自己的怀中。

“放手。”秦子沫冷着脸儿用手肘向后戳了一下简星辰。

“唔。”简星辰闷哼了一声,他完全没有料到秦子沫会对他用上这么大的力。一时间腰部柔软的部位被戳,让他不由的痛了一下冒出了一层冷汗。由他这个情况可以看出,秦子沫那一戳用了多大的力。

简星辰放开了秦子沫,秦子沫顺势向着前面坐了坐,隔开了两人的距离。

“大人,是有什么指示吗?”前面传来了马车夫恭敬的声音。

简星辰看着秦子沫对他嫌恶的态度,不由的从床沿上坐了起来,走到前方掀起了马车帘儿。从马车夫的口中可以听出来人应该也是血煞门中之人,只是他有些想不明白,这是拓跋绝怕他出事,还是还有别的指示?怎么他前脚刚走,后脚又派了人来截他?他要出去看看倒底是何方神圣?

“冷血?是你?”等简星辰走出去的时候,他看到这拦车之人居然是拓跋焱,他可是门主拓跋绝的嫡亲堂弟,是血煞门里的第一高手。难道是拓跋绝为了保护他们的安全特意派拓跋焱来护驾的?不过心里猜测总归没有自己问来得实在。

“是门主让你来的?”简星辰问拓跋焱。

“不是。”拓跋焱对着简星辰摇了摇头。

此刻他知道,在与他隔着一道马车帘,里面坐着的是他最心爱的女子。他已经有近二个月没有见到她了。在这煎熬的两个月里,他时刻都在反醒着自己,他不应该带着秦子沫来血煞门,更不应该带她去见拓跋绝,他应该直接与她成亲,这样他就不会失去她了。

那天等他被迫出去之后,一直守在偏殿里。拓跋绝在与秦子沫达成共识之后,便又再一次的接见了他。他对他说,秦子沫就是拓跋一族等候了千年的那个人。她是开启他们一族一直守护着的洞府的关键人物。也许只有她方能开启那被阵法封印了千年的洞府,从里面拿出他们想要的东西。拓跋绝还告诫他一切以大局为重,让他断了想要娶秦子沫的念头。

可是这感情要是能说断就断,那就不叫感情了。别看拓跋焱平时的脾气有些暴躁,可是他对于感情之事,倒是有着他特有的执着。他是那种轻意不会动情,可是一但动了情却是忠贞不渝之人。

他冒着大风险赶到这里,就是为了能见到秦子沫一面。他知道此去千波洞府,一路上危险丛丛,虽说那千波洞府门外的天然法阵会自动开启三天,可是在它的里面还有一套阵法在运转,她们要破了第二道阵法,才能真正进入千波洞府之中。那阵法千年以来从未有人能破除过,而且进入阵法中的人,就没有出来过,所以这其中的危险就可想而知了。拓跋焱不想自己有什么遗憾,他要在这最后时刻再见秦子沫一面。

“不是?那你拦住马车干什么?要知道三日后就是千波洞府大阵自然关闭之日,你现在在这里耽误我们赶路,要是赶不上日子,那可又得等十年之后才能进入了。”简星辰奇怪的看着拓跋焱。平时他与拓跋焱接触的比较少,可是拓跋焱的为人他还是知道的,他不是那种无聊之人,不会无缘无故的拦住他的马车干无聊之事。但是今天他这是怎么了?是哪根筋搭错了吗?怎么会无视拓跋绝的命令,擅自拦住了他们的去路?难道他不知道违令者是要被处决的?

“不会耽误简护法很久的,我只是想要与子沫说两句话而已。”拓跋焱向着简星辰解释。

简星辰看了看拓跋焱的样子,从他那俊美阳光的脸上出现的少有的执着表情,他的心里突然有了一丝的了然。

“子沫,你出来一下。”拓跋焱在马车前向着马车内传音而去。

坐在马车内的秦子沫早在拓跋焱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已经听出了拓跋焱的声音。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的心里存在着很大的疑惑。

“子沫,求你出来一下。”没有见马车内动静的拓跋焱,这会儿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向着马车内的秦子沫肯求道。

听着拓跋焱肯求的语气,秦子沫心里一时间五味掺杂,曾几何时,不可一世的拓跋焱会用如此肯求的语气与她说过话?要知道从他出现在她的面前时,他一直是处于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她的角度。现在他用这种口气与她说话,她感觉非常的不适应,她不知道拓跋焱拦住她倒底想要与她说什么?不过不管是说什么?他就是当初那个把她带到拓跋绝的面前,让她成为拓跋绝棋子的那个推手。

“简星辰,还不快点赶路?”秦子沫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好可以跟拓跋焱说的,反正她这一去说不定就埋骨在那个什么千波洞里面了,还是不要跟拓跋焱有过多的接触了。这世间最最还不清的就是感情债了,她欠拓跋焱一个人情,所以她不想害了他,只希望他对她能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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