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说的什么计划?”
经历了一个可怕晚上的白亦,明显将什么事情给抛到了脑后。
上陌眸色瞬间阴沉下来:“白亦,你少给我装傻。”
白亦眨着茫然的大眼睛:“我真的不知道了啊!要不……你给我点银子,好刺激刺激我的脑子,说不定我就卜零一下想起来了呢!”
他一双眸子闪着狡黠的光,坐定了要敲诈上陌的准备。
哼!
你以为他刚才没脑子,就这么容易就上了上陌的贼车?
切!
他不过是想勾引的上陌去,然后上车了再好好敲诈一番,这样上陌就算被敲诈,也不会打道回府的。
不对,可以说为了不放弃这次机会,宁愿被他敲诈。
“行啊白亦,你翅膀硬了,厉害了啊!”上陌唇边勾起一抹微笑,目不转睛的望着白亦。
那目光,深入人心,如利剑一般。
白亦挺直了胸膛。撑着嗓子道:“我不管,反正她昨天是见过我的,今天也是以我的名义写的信,她第一眼看见的如不是我,怕是不会这么想的。”
“哦?”上陌的手微顿,之后停下。
这个白亦啊!小聪明也真是够了。
募地,她发出一个善意的笑容,望着白亦笑道:“行,我答应你,你想要什么,暗门时候再论,现在,你就好好给我做到你的本分。”
“你答应了?”白亦还有点不相信,高兴到怀疑人生。
话说,他窥觑她身边的阿瑶好久了,不如等事情过去后就补上。
想着想着,唇边就转开了让人恶寒的微笑。
这笑容,让小丫鬟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
很快就快到了而他们相约的地点,上陌带着阿瑶提前下了车,装成卖茶老太太的样子,一点点的往茶摊上走去。
这时,打扮好的白衣一脸愁容,在她路过的时候,伸手向她要了两杯凉茶。
上陌都颤颤巍巍的给了,随后不恋战,果断的离战场更远一些。
段雪绒如她猜测,就是之前被白亦缠的有些烦,怕他这不要脸的精神以后能去容府,便在他主动提起了断的时候,毫不迟疑的就来了。
“说了这么多,段小姐还是如此绝情,唉……”
他叹着气,将桌前的茶水往段雪绒的身边推了推。
段雪绒面无表情,眸中对万人尽是疏离。
白亦苦涩一笑,执起了面前的茶水,缓缓道:“段小姐,小生自认还有点家世,但是在没有本事,走不到段小姐的心里,来吧!就让我们干了这最后一杯酒,从此天涯陌路,不再回头。”
此言落下,段雪绒的眼角出现一些复杂的光。
白亦见她不喝,忍不住心里着急,面上不急不缓的问道:“怎么不喝?还是嫌弃这只是茶水?”
嫌弃?
她可还没有说话。
白亦重重一声叹息:“唉……我知道这只是一碗一文钱就能买一大碗的普通茶,不是你想的那种一两银子才一杯的好酒,不该让你喝的,呵呵~”
明明喝的是茶,可是他已经歪歪斜斜有了醉人的征兆,这该是何等的悲伤莫过于心死。
段雪绒见此,复杂的眸地也多上了一抹可怜,端起手中的茶杯就朝口中送去。
不过一杯茶而已,成得了什么气候?
想着,一杯茶尽数饮完。
立刻,她便感觉到了不对劲,这茶……不简单!
‘嘭’的一声,她倒在了桌子上。
这时,仿佛喝醉了般的白亦,猛不丁睁开了迷糊的眼睛,朝一边的上陌招了招手。
没错,一碗简单的茶水是成不了气候的,一份简单的**也是成不了气候的,但是这两样东西若是一起到了上陌的手里,用的恰当,那边是不一般的气候。
两人齐心协力,白亦在一旁把风,上陌装照是段雪绒的女佣,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实则,她的手迅速在段雪绒的怀里摸来摸去,寻找着段云龙遗信的下落。
很快,她便已经摸到了书信的一角,手上一用力,整个书信便被抽了出来。
上陌脸上布满了信息,迫不及待的打开来看,发现那就是货真价实的段云龙遗信。
“太好了,终于找到了。”阿瑶几乎快要跳起来了。
上陌眸中的信息是文字也表达不出来的,连忙将遗信擦了又擦,揣进了自己的兜里,将段雪绒放下就朝来时的方向走了回去。
白亦及和阿瑶心领神会,心照不宣的撤离。
不久后,三人在附近的小树林里碰面,一起踏上了回家的路。
回到容府后,容齐就在大堂处,一壶清茶,一本书,一个人,过着一段惬意的时光。
“容齐,容齐,你猜我们有没有成功?”白亦一进院子,就忍不住开始嚷嚷,唯恐别人不知道他似得。
容齐淡淡抬起头,见上陌从府门口渐渐行来,唇边勾起了一抹温柔至极的微笑。
起身,向那人伸出了手:“阿宁,来!”
上陌见此,就觉得心中有无数股暖流一一划过,有人在家里瞪着自己的感觉,真好!
尤其是,在她大圣归来的那一刻。
这时一种归属感,只属于他的。
白亦华丽丽的被忽视,努力绷着寻求存在感,叫道:“容齐,你能不能眼睛只能你夫人一个人,好歹也看看我们这些陪你一起长大的发小好不好?”
话落,容齐冰冷的眼神射向他。
“白亦,别忘了,我们现在可是有仇的。”
“喂!我们还有什么仇?”白亦显然也将昨天贬低容齐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
这个没办法,他一直都感觉这不是个事情,没想到容齐竟是个如此较真的人。
上陌笑着看他们二人斗嘴,将怀中的一个信封取了出来,直接交给了容齐道:“你开看看,这封是不是真的?”
他那日志看到了段云龙的字迹,但还没资格分辨真假。
容齐结果,将里边的心信打开,细细观察着。
两秒后,郑重地点了点头:“是真的。”
“耶!”上陌压抑住自己的小心脏。
这样的消息,让她心里也还是点滋味,总比空手斗人家又有矛又有护盾的人强多了。
待容齐确认了这个消息后,她立刻派人传话给皇宫,明天在大电商,双方一定要配合的很好。
如此一折腾,也已经下午了。
上陌突然想起,她好像约了银楼的银面在城南三里小亭会面,想着便迅速和容齐会所了几句话,骑上了就像城南三里小亭奔去。
容齐见此,渐渐沉了眸。
将手上的活计放下,直接毁了自己的而房间。
大堂内么只剩下了阿瑶和一脸茫然的白亦。
“诶?我输你们怎么待客的?你们就安静我直接扔这儿啊?诶容齐你被走,上陌都走了你谁陪小爷玩啊?哦对了,上陌为了待我冒险夺信,还答应了我一个条件呢,你可要给我实现,你不能跑路。”
他兴致冲冲的跟了上前,以为容齐一个人实在房间里休息,便直接闯了进去。
没有预料到的,容齐的外衣在床上放着,然而人已经不见踪影。
阿瑶从后边跟上来,无奈道:“小将军,我看你还是别找王爷了,以往这个号死后,王爷和小姐都忙得很,您等她不忙了,自然会来找你的。”
“真的?”
对于上陌会主动来找自己,白亦表示深深怀疑。
望着他一张不忍心让人伤害的脸,阿瑶抿了抿唇,点了点头。
这厢,上陌自容府出来之后,便直接朝与银面要碰面的城南三里小亭而去。
路上马蹄声阵阵,毫不耽搁。
就是这样,她也来晚了一些。
因为那小亭中已经坐了一名黑衣黑发的银面男子,他的肩膀上隐隐有树叶停留,看来他已经到了很久了。
此时的他端坐在石凳上,手执一杯清酒,正向酒杯里慢慢斟酌着,从酒壶口留下的水流不急不缓,恰到好处,就像他的人,不论做什么,都讲究一个稳字。
不知为何,这样的情形,让她想到了刚刚容齐在府中喝茶时的样子。
两者同样是坐着,一个斟酒,一个斟茶,却给人完全不同的感觉。
一个霸气,一个温雅,两个极端。
“许久不见银面楼主,楼主越发的威武了。”她在亭外三步便开始寒暄,渐渐走向银面的对面。
银面抬首,一双潋滟的桃花径直的盯着上陌的眼睛。
募地,他唇边勾起一抹惯有的风流笑意:“本作业是许久不见容夫人,容夫人越发的有韵味了。”
“……”
这话像是夸她的,可是为什么听在她的耳朵里,就那么的不对劲呢?
银面见她愣住,唇边的效益更胜。
伸手朝她做了个请紫的手势,缓缓道:“容夫人请,有什么事,我们坐下慢慢谈。”
上陌抿了抿唇,看不出什么情绪,在他的对面坐下。
岂料她刚坐下,对面的那人就站了起来,手中端着一杯酒,走到了她的身后。
凡是有自我安全意识的人,最害怕的耳边便是别人在自己的身后,因为身后一般都是自己的软肋。
突地,身后传来威压,紧接着耳边也想起了银面暧昧喷洒这的酒气:“小上陌,你我许久不见,你对我便是这般生疏吗?”
“你、你坐下好好说话。”上陌佯装冷静。
若不是为了给楚暮报仇,她才不会来和他见面。
然,银面哪里会听她的话,他可是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的人。
迅速转了个弯,手中的酒杯却丝毫未撒,安安稳稳的落在了上陌的跟前。
“喝掉它。”他薄唇轻启,那声音就像来自地狱里的。
上陌诧异的盯着他:“这是你的酒杯。”
“我并未沾口。”他眼神清冷,语气更清冷。
这样的银面,就像犯神经病似得,让她心中有一股怒火要燃烧开来。
“银面,我是来找你谈合作的,不是来和你调情的,你若是想谈,我们便好好谈,你若是不想谈,我去找别人合作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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