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万株说到戈雅女子的时候,她的脑子里就是突然出现了这两个字。
媚术。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知道,就好像当初也是莫名其妙知道恪阚人会幻术是一样的。
现在苏遥吃惊的是两点。
她一直以为自己可能就是恪阚人,但并非。
因为她连戈雅部落的事情都是非常的清楚,难不成她是戈雅人。
另外一件事情就是戈雅部落莫名遭受袭击,或许正如万株所猜,那些懂得媚术的女子都被抓走了。
这件事情若是没有发展到皇城的话,其实都还好说。
但若是发展到了皇城,那么恐怕又是会引起不少的问题。
苏遥深思熟虑之后,又是认真的问,“你们戈雅女子懂得媚术,那可还有其它的需要辅助?”
万株点头,“有。”
苏遥皱起眉头,脱口而出,“迷惑散?”
万株震惊,“楚王妃你怎么会知道?”
苏遥扶额,“如今皇帝就已经中了迷惑散。”
万株又是一阵诧异,“是我们的。”
苏遥镇定的说,“这件事情我会和王爷说明的,另外我也觉得这杂技表演也不应该继续下去了,你们留在这里也未必是安全的。”
万株很赞同的点头,“我也是如此认为的。”
苏遥说,“等我回去和王爷商量之后,再将你们送到安全的地方,未来的日子里皇城未必是安宁的。”
苏遥没有在这里逗留太久,和万株聊完之后,便是匆匆的离开了大院子。她坐在马车当中,想着万株说的话。
如果说紫凤是失去记忆的,那关于媚术,她未必都会知道。
那么就只能说明一件事情,这媚术和迷惑散都是黑衣人搞到的。
亦或者说紫凤根本就没有失去记忆。
前者和后者,苏遥的直觉却是后者。
因为事情的严重性,苏遥也没有在外面逗留,连去温子然那里都是没了心思。她回到了楚王府,算算时辰段白宴是该回来了。
在后花园的时候,苏遥就恰好遇见了傅凌天。
自从刘子欣和司徒钰儿进来之后,容云鹤和傅凌天都是未曾来过,从段白宴那里得知,就算是他们三人要聚一聚说话,那也是选择在外面的。
今日在楚王府看见傅凌天,苏遥还真是吃惊了一番。
“傅将军,你怎么来了?”苏遥惊喜的问。
傅凌天一听是苏遥的声音,忙是上前行礼,“末将见过楚王妃。”
“免了,你我之间哪还需要这些虚礼。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在这里呢?王爷呢?”
苏遥好奇的连问三个问题,就看见傅凌天神色有些尴尬,好似在掩饰着什么。顿时苏遥脸上的表情就黯淡了下来,但也是平静的问,“是不是王爷那边被人缠住了?”
傅凌天笑着说,“王妃英明。”
苏遥很好奇,“温颜和花冉呢?”
傅凌天说,“她们啊,被刘侧妃给罚了。”
话落间,苏遥的脸就黑了,“一旦我不在就开始作妖。”
她们还真是会选时间。
苏遥和傅凌天朝着书房而去,一路上,傅凌天就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和苏遥说了遍。
原来温颜和花冉还是和往常一样,只要是苏遥不在王府,她们就会轮流跟着下朝回府的段白宴。
因为段白宴基本都是在书房的,所以她们自然都是跟随进去。
这已经是惯例。
即便她们在书房内,只要是关着门,她们便是与往常一样,站在旁边不吭声。
但主要就是为了防止刘子欣和司徒钰儿来烦段白宴。
不过这次刘子欣倒是学聪明了,在段白宴还没有下朝的时候,刘子欣便是趁机找了个办法,让温颜和花冉无意间做错了事情。作为侧妃,刘子欣自然是有权利惩罚,所以现在温颜和花冉则是在自己的房间闭门思过。
因此刘子欣也是有了机会和段白宴独处了。
至于司徒钰儿呢,她本来就是安分的在自己的踏秋院,毕竟昨天才刚发誓。但一听刘子欣和段白宴独处了,她自然也是不放过机会,然后也准备着自己精心准备的糕点去了书房。
看似很平静的送吃的,但是呢两人见对方都不走,便是在那里僵持着。
傅凌天原本是有事要和段白宴商议,但是看见那个情况,显然是不好说什么。于是乎就先去看看温颜和花冉,才知道了这些前因后果。
听完傅凌天说的话之后,苏遥还是忍不住笑了笑。
“为了靠近王爷,她们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王妃还是赶紧去救救王爷吧。”
“他自己不会拒绝呗,任由着她们在里面胡闹。”
“王妃也是误会了,若是王爷开口,她们必然是会陈诉自己的委屈,到时候王爷怕是更加的不好离开。”傅凌天帮着段白宴说话。
说着说着,两人就已经到了书房。
阿左守在门口,一瞧是苏遥,那表情还以为是看见了救苦救难的菩萨,恨不得是扑上前跪下了。
苏遥用眼神安抚阿左,然后就摆正了自己的姿态和表情,稳稳的朝着书房内走进去。
苏遥故意不让人通传,她堂而皇之的出现,然后悄无声息的坐在了椅子上,直到手中拿起的茶杯又重重的放下,那边还在私下争得不可开交的两个人才发觉到了。
就连坐在椅子上事不关己的段白宴也是抬起头望过去了。
刘子欣和司徒钰儿纷纷转过身,一见苏遥摆着脸坐在那里,两人登时就双双站在了苏遥的面前,然后规规矩矩的俯身。
“参见王妃。”
“王爷看书,你们两个人杵在那里当花瓶吗?”
两人脸色聚变,不好反驳。
“傅将军已经在外面徘徊许多,找王爷是有要紧事商量,你们倒好,倒是让傅将军寸步难行啊。”苏遥严肃,又是带着微怒。
这个时候两人才看见同样已经进来的傅凌天。
“统统下去,好好想清楚,再和本妃说说到底是如何。”苏遥阴狠着脸。
两人见苏遥当真是生气,便也是不敢说什么。纷纷不舍的离开了。
刘子欣很痛恨司徒钰儿,昨天还帮了她,今日就是过河拆桥不认人了。
如果不是司徒钰儿在,今天她定然是能和段白宴好好的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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