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知道别人,反正我老公是!”摸着头,脸上却闪烁着幸福的笑容,红光满面。
说起来,这两个字,说出口时,比她象之中的还要自然利落。
王娉:“……”
所以……她是被硬塞了一波狗粮吗??
她结婚了在公司里从来都不是什么秘密,众说纷纭,那些人说的有多难听,贝思恬也不曾再次摘下过那枚戒指。
王娉也曾仔细打量过,可作为一个满身铜臭的商人,得出的结论只有一个,那就是抱住了贝思恬,鑫奢到合作案不愁啊!
那枚戒指不仔细看去,完全欣赏不来它的惊艳。
她也偶然看见过贝思恬一脸旖旎的转着它。
“说正经的呢,你说,你身上到底有什么招人喜欢的地方啊?或者,你觉得你老公喜欢你什么啊?”
王娉撞了一下她的胳膊,两人就像是高中上课时,偷偷说悄悄话的学生。
你捅咕捅咕我,我扒拉扒拉你。
听着那让人羞涩的称呼,贝思恬轻了轻嗓音,一副过来人的大智若愚,摸着额角认真的思索了一下,一本正经的回答,“真诚吧,或者坦率,说一不二的率性!”
是啊,毕竟她大概是有史以来第一个敢在婚期许了别人承诺,最后是老公拉着去说明白的人了吧!
王娉对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真诚,她有啊,每次出去谈生意都是满脸真诚的想要获取更大的利益。
坦率就更不用说了,作为一个决策者,对待公司的大决定,都是开诚布公的召开股东大会,虽然她手里握着公司里百分之五十七的股份。
说一不二的率性嘛,王娉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深刻的觉得自己大概就是差在这了吧,毕竟她这个人好像挺容易反悔的哈。
“行,我明白了!”一脸恍然大悟,拍了拍贝思恬的肩膀,一副姐俩好。
贝思恬也心情舒畅,老公,老公……
这两字,流连于唇齿之间,贝思恬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看一看当着费扬的面唤出这称呼的模样。
飘飘然的想要离开,脑海中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转身,对着坐在转椅上不断思索着该如何做到说一不二的人道:“对了,王总,我妈还总说我傻人有傻福,呆萌也是一种可爱,我不知道算不算他喜欢我的原因。”
王娉,“……”
所以……还要老娘这从小到大就没丢过一分的脑子去装傻充愣吗??男人的癖好都这么奇怪的吗??
至少,贝思恬觉得这应该也算是一个他喜欢自己的原因吧,毕竟她要有多幸运,才能以这么平凡的姿态,站在那么不凡的他的身边……
可是,她们却都忽视了,爱情从来都没有因为所以……
王娉摆了摆手,示意贝思恬可以离开了,随后轻巧的走到窗边,三十六的高度,眩晕失重感也纷迭而至。
可是却还是动作利落的拿起来望远镜,咳嗽一声,左下四处环顾,明明是她自己的办公室,偏生搞的见不得光。
低头,转着角度,在看到那熟悉的身影走来时,看了眼手表,理了理衣服,在路过落地镜前,又转了好几个圈之后,才轻快的跑了出去,哪里还有平日里的稳重模样。
压不住的嘴角,让来来往往路过的人,都不进侧目,这是奇迹,原来他们的总经理笑起来,也可以这么青春洋溢。
想要装作偶遇,可还没等走进,就听见了一道熟悉的撒泼,“唐正旗,你今天要陪我去试礼服的,还有,订婚宴的事,你一个大男人还要我去操心吗?”
照例的嚣张跋扈,颐气指使的模样让王娉眼里的愉悦渐渐凝固。
她听见了什么?
订婚宴?谁和谁订婚?谁同意了?
站在了转角处,手上还拿着昨晚唐正旗为她买的药水,瓶身因为她的用力,也些微的变形。
唐正旗毫不在乎,甚至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般,目光泛着空洞,“哦!”
淡淡地应了一声之后,再没了下文,可赵薇琪却不依不饶,“你这是什么态度啊,要不是唐伯母突然说订婚,你以为我愿意过来找你吗?”
扯着嗓音大喊,她母亲一副音乐剧艺术演员的嗓子,全被她遗传在了这里。
唐正旗看着前方,大衣被扯的斜着落了肩膀,露出了里面的纯色T恤,唐正旗满不在乎,“随你。”
赵薇琪怒火中烧,明明相亲对象是他母亲联系的,婚也是他们家说要定的,怎么现在好像什么都反过来了一样,合着像她高攀了一样。
赵薇琪剁了剁脚,愤恨地看着那高大的背影进了电梯,不管不顾,转身就要离开。
还没走过两步,就被一道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影子给拦住了去路。
赵薇琪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忍不住讽刺的开口,“呦,是你啊,怎么今天不狗拿耗子了!”
白眼快要翻出天际,那天费扬说的话足够震慑她,可是一个王娉,她还真是未必放在眼里。
“你刚刚说……订婚宴?”那三个字,王娉搜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说出口的,目光冷厉,整个人埋在角落的阴影里,透过对面的大片的玻璃隔断,她只知道,她和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魔没什么两样!
女人对于情敌的出现,向来都是分外敏感,更何况,王娉一身毫不掩饰的质问更是激怒了她,明明是她名义上的未婚夫,她到像是个来捉奸的正妻一样,“怎么?你看中唐正旗了?我告诉你,他是我男人,这辈子你别想了!”
王娉喃喃的重复了一遍,“你男人?”
随后不屑的扯了一下嘴角,短发侧偏,盖住了她的一只眼睛,另一只却如同带着利剑一样,直直地穿透了赵薇琪的身子。
想要将她冰封在万米的雪山之下,开口,“那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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