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深长道:“咱们且等着看。”
她就不信如意坊的人等的起,那么多人一闹。
不拆了如意坊的大门才怪。
宫赦几人听得一头雾水。
夏明哲讶然:“景姑娘莫非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你当我们在怡红院是白呆的吗?”
“你有空坐在这里喝茶聊天,还不去朝堂上参太子妻哥一本。说不定你的……”
“咳咳!”
说到这里,夏明哲突然猛烈咳起嗽来。
景胭心知肚明,旋即改了口:“你爹说不定会赏你个大美人。”
“咳咳咳!”
夏明哲咳得更厉害了。
景蓉满脸心痛。
然被景胭扣住手腕,她动不了半分。
诸葛南辰适时给夏明哲解围:“我表哥已有妻妾。”
他表嫂彪悍又会武。
若是闻到风声,表哥又到风月场所,那表哥就要回家跪搓衣板了。
想到远在京城的表嫂,诸葛南辰的脸上情不自禁染上愉悦的笑。
然而,想到景胭开口就是十万,他一脸担忧问:“景姑娘,你是不是要的太多了?”
他怕如意坊的人不肯给。
万一到时来个杀人灭口,就不好了。
其实,六人当中,除了景蓉没想那么远外,其他五人,包括景胭自己也想到了。
迎上她星子般的目光,宫赦微微一笑:“放心,凡事有我。”
通过今天突发的事,宫赦决定他要成为她背后的屏障。
让人不敢随意欺负她。
对于宫赦抛过来的橄榄枝,景胭笑着接受了。
然,她没想那么远。
第二天天早,宝妈妈神色紧张地带一位神色平静的男子来敲门。
景胭睡眼惺忪,披头散发,从床上爬起来。
三五下快速穿好衣服。
转身又给还睡着的景蓉盖好被子。
这才慢悠悠走出来开门。
“宝妈妈,这么早就敲门,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昨晚跟宫赦他们聊到深更半夜。
她刚想一个回笼睡,就被急切的敲门声吵醒。
景胭打着哈欠,站在房门口中间,刚好挡住宝妈妈和她身后神色平静的黑衣男子进屋。
宝妈妈赔着笑脸,看着景胭讨好的笑:“牡丹,是这位公子急着找你有事。你看?”
说着,她胖手指指景胭站的位置。
景胭又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问:“什么事?”
这次,她的目光直视那男子。
男子闻言,漆黑的眼珠子一转,平静无波的目光落在景胭娇小的身上,淡淡掀唇:“买去红疹的秘方。”
景胭这才让两人进了门。
三人落坐,男子和景胭不约而同把目光转向中间坐着的宝妈妈。
宝妈妈一愣,很快扬起笑脸:“你们谈,我先下楼。”
边说边起身。
景胭连忙说自己饿了。
“那我下去让人给你准备早饭。”
目送宝妈妈下楼,景胭赶紧关紧了房门。
“十万。”
景胭回到桌边,直接报了整数。
男子呆了一瞬。
片刻后,又恢复冷脸。
“五万。”
“你当在菜市场挑小白菜吗?”
景胭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紧接着,她又给男子掰起手指算:“工伤费,绑架民女费,惊吓费,精神损失费,误工费等等。我和我妹在这里,吃不饱,睡不好,总害怕有人神不知鬼不觉杀了我们。这些都是如意坊造成的。难道你们就当不存在吗?”
听着景胭理直气壮的话,男子神色有一瞬龟裂。
眨眼即逝。
“是我们太鲁莽了。”
“一句话就抹去了你们的所做所为。”
景胭冷眼斜睨着男子。
“那姑娘怎么才肯把秘方交出来?”
“十一万。”
景胭语不惊人死不休。
男子猛地瞪直了眼睛。
“什么,刚才不是十万吗?”
这根本就是坐地起价,跟抢劫有什么区别。
男子气得身前痛。
景胭才不管。
她心情舒畅地端起茶杯,惬意地喝了口茶。
才抬眸,笑如楼下院中盛开的牡丹花:“现在又涨价了。十二万。”
“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男子咽下两口老血。
景胭好想说我就是故意的。
有本事你别来求我啊。
见男子稳如泰山一样坐着,面上神色微微曲扭,景胭暗呼一口气。
让你们绑架我。
让你们把我卖到怡红院。
不让你们多放些血,我怎么吐得出这口浊气。
哼,告诉你们,本姑娘不是好惹的。
景胭暗搓搓想。
男子神色挣扎半晌,方抬眸定睛望着景胭:“十万交秘方。另外我带你们出怡红院。”
景胭没有马上回答。
起身来回在房间里踱步。
男子见状,漫不经心加了句:“以后没有人敢为难你们。”
“你拿什么保证?”
景胭赶紧接了一句。
男子提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还是银票比人话可靠。”
景胭才相信男子的话,要男子要了十万银票,才慢吞吞交出去红疹的秘方。
男子接过飞快扫一眼,又抬头,用审视的目光看景胭。
“不信就还我。”
景胭伸手就去抢男子手上的纸张。
男子连忙把纸收叠好,塞入怀里。
起身,大步流星走到门边,打门出门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怀惴巨款,景胭赶紧关门,栓好。
脱掉鞋子,把十万银票分两叠,分别塞到鞋底。
这时,景蓉神清气爽走出来。
看到景胭神神秘秘的模样,忙问:“姐,你在做什么?刚才是不是有人来了?迷糊中,我听到了男人说话的声音。”
“既然醒了,那咱们就赶紧离开这里。”
景胭穿好鞋子,拉着景蓉换回自己的衣服,心情激荡地下了二楼。
一楼大厅,宝妈妈已带着春花秋月夏荷冬梅为首的,一大群人怡红院的女人候在楼梯边。
瞧见景胭两姐妹下来,顿时像蜂胭看到花儿般,围堵过来。
“牡丹,芍药,我们舍不得你们。”
“牡丹,我该去哪里找你?”
“牡丹,你和芍药的命真好。
才进怡红院一天,就又出去了。”
“牡丹,我听春花姐说,你帮她们做面膜了,可不可以帮我们调?”
“牡丹,我舍不得你走。”
“牡丹……”
景胭和景蓉两人耳边是女人们叽叽喳喳的声音,有羡慕,有嫉妒,也有眼红等等。
当然,最多的是关心护肤方面的问题。
景胭快速环视一圈围着自己和妹妹的女人们,及满脸不舍的宝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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