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安娜想要拒绝徐守江,可是徐守江的手,已经从她衣服里,探进她的内裤里。
“小狐狸精,我想你了”徐守江暗哑地倾诉着,手,一面在她腿间摩挲,一面覆过去,狂热地亲吻吴安娜。
这吻就是和石墙的吻两码事!石墙的吻,总是缺少点什么,缺少激情?缺少霸道?还是缺少技巧?
“嗯啊”吴安娜饥渴的身体再也守不住了,微微战栗着,在徐守江的爱抚下,蜷缩,扭摆。
回吻他,灵活的舌,带着浓烈的热火,向徐守江的唇舌找去。
两个技巧高明的人,纠缠在一起,就仿佛**,一下子就燃了万丈高。
静谧的房间里,可以听到徐守江粗野的喘息声,他低啸着,仿佛野兽。
床,在吱纽、吱纽地乱响
还伴着女人此起彼伏地吟叫,那么蛊媚,那么娇滴滴,那么湿漉漉。
徐守江抱着吴安娜的一条腿,亲吻她的脚面,使劲推送着他的腰,喘着问,“你要什么姿势?”
“啊啊随你我要猛的”
两个人在国外的裂痕,全都烟消云散了,像是两块深深吸引的磁铁,纠缠,涌动。
吴安娜从来没有如此迫切过,这么饥渴过,就像是饿了好久的小受,对徐守江狼吞虎咽的,**辣地喘息着,放浪地叫着,妖冶地打开着自己的身体,娇媚地痴缠着徐守江。
徐守江杀红了眼,迅猛地送着劲腰,喘息着嘀咕,“竟把你饿成这样了么?”
一阵暴风骤雨的狙击,吴安娜竭力扭着腰,香汗淋漓地叫着,“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徐守江大喝着,“妖精,你这个妖精,妖精啊,你要吸空我”他哪里受得住吴安娜这番妖娆的引诱,滚滚热潮排山倒海。
他却不舍得离开她身子,等着,等着下一波的雄起。
凌晨三四点钟,他们俩才吃饱喝足,累得相拥着睡过去。
醒来,吴安娜匆忙洗刷,穿衣服,徐守江赖皮地过去抱着她,从身后蹭着她,“别穿衣服,穿什么啊,现在再来一次”
吴安娜手指戳了戳徐守江的额头,“瞧你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咱们俩在一起这么久了,按照规律,你也应该对我的身体有免疫力了吧?你没准备换换新鲜口味啊?”
这女人,正甜甜蜜蜜呢,何出此言?
“胡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说对你有免疫力了?”
“你不是已经换了口味了吗?那个国外你带着的女人,叫什么雨的那个丫头。”
吴安娜梳头发,徐守江就倚着墙,咬着嘴唇嘿嘿地偷笑。
“安娜,你是不是吃那个女人的醋?”
吴安娜狠狠白瞪了一眼徐守江,“你好没劲!”
“嘿嘿。”徐守江赖皮地继续抱着人家吴安娜,舔着脸说,“我就喜欢吃你的身子,怎么吃都不够,你跟我说说,你是不是对我下了什么药,否则为什么我一见你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你瞧瞧它”徐守江拿着自己下面昂然的二兄弟,蹭着吴安娜。
吴安娜低头一看,那位二兄弟充血、坚硬,顿时觉得腿就发软,心里往上冒热气,咬牙,凶道,“去!穿你的衣服去!”
“哈哈哈哈”徐守江大笑着,狠狠亲了一口吴安娜,才去翻找自己的衣服。
吴安娜却看着徐守江健硕的脊背,看得直了眼。
徐守江放下了手头上的所有的工作,专职陪同吴安娜。
不像是石墙,工作狂,回了国就投入到公司里,把她这个新婚妻子都忘掉了。
吴安娜做好了准备工作,卷起袖子,叫道,“走!向医院进发!”
徐守江暗暗擦冷汗,“这女人发起疯来,真是吓人啊。”
过马路口时,趁着个红灯,徐守江都撅着嘴,去亲吴安娜。
骆雨提着一堆面包,看着缓缓前行的汽车,心如刀绞!
她看到了满面红光侵犯吴安娜的徐守江,还看到了吴安娜幸福的嗔笑着,去拍打徐守江。两个人,就像是刚刚谈恋爱的小情侣。
嘭!
骆雨手里的东西,落在了地上。
她也不捡拾,转身就走,一边狂走,一边狂流泪。
***
吴晓芽又请了一天假,她真的无法做到正常的去上课。
去医院陪着妈妈两个小时,她就在街上胡乱逛着。
突然很想念殷天晟,却又觉得无法面对他。
于是,吴晓芽就一屁股坐在街上的木椅上,傻乎乎地看着经过的人流。
“请问,这位好心的小姐,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一个清雅的声音从她头顶投射下来。
“嗯?什么?”吴晓芽怔了怔,那才抬脸,看着微笑着的张含森,足足看了一分钟,她才恍然大悟,惊喜地叫道,“啊,含森啊,是你啊,你出院了吗?”
“嗯,出院了,因为在医院里要打针,所以好怕怕,就逃出来了。呵呵。”张含森故意说得很幽默,很夸张,引得吴晓芽笑。
“对不起啊,含森,这几天一直没有去看望你,觉得很歉疚呢”
“哦,心里觉得歉疚吗,那就帮帮我,陪我赶走寂寞,一起在街上寻找快乐,怎么样?”
“什么?”吴晓芽有点呆。
“我说,我们一起逛街吧,今天你当我的小苦力,你拿着东西,因为我的胳膊还没有完全好,不许你偷懒磨滑!”
吴晓芽猛点头,“嗯嗯!我愿意当含森的小苦力!走吧,去逛街!”
吴晓芽蹦跳着,抱着张含森的胳膊,一起往人群里走去。
张含森低头看着身边的丫头,苦笑了一下。他其实知道她心情不好,发生了什么,小弟都汇报给他了,他是专门来找她,排解她伤心情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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