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燕微低下头像是没听到他的质问似的,只问道:“泽辰还好吗?他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情吧!”
凌逸尘更加不悦了,不过还是耐着性子说道:“放心,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计算着你什么时候回国。”突然他抓住她的手,低声的命令道,“跟我来。”
苏燕本能的想挣开,却在这一刻失去了力气。她被动的由凌逸尘牵着手,跟着他上电梯。进了电梯,他也不说话,只是她也能感觉到他的力气极大。而且还滚烫滚烫,那热力让她的心脏也跟着发热起来。
凌逸尘没有说话,她也不说话,只是一进房门时,她就被凌逸尘按在了门板上。他的唇便吻了上来,他的唇很软,很烫,舌头更是强势而霸道。苏燕神情一晃,在她没有意识时,她的手已经环上了他的颈。
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是很需要他的吻的。强势的,霸道的,让她无法抗拒。她的身子被他牢牢的困在他和门板之间,门板很冰冷,而他的身体却热得可以把自己烧掉。她难以克制的将他抱得更紧,整个的身子还紧紧的粘在他身上,细细的磨擦着,感受他的肌肤了热力。
这对凌逸尘来说,无疑是种挑逗,他狂热的吻着她的小嘴,手伸到她的臀下索性就这么抱起她,将她和自己都扔到了沙发上。苏燕也不是没有对他热情过,然而以往她的热情,多少带着目的做戏的成分。而此时,凌逸尘却是真真实实的感受到这个女人需要他!
苏燕脑子热热的,她无法过的思考,可是身体的渴望骗不了人。她其实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她发现自己原来是那么的需要他,需要的心脏都在紧缩,还在发热发疼着!
凌逸尘看着身下的苏燕,她红润着眼,蓝眸迷离,便毫不犹豫的开始扒她的衣服。他狠狠的吻上她的唇,从她的唇角移开,一口口的吞噬着她细嫩的肌肤。手不自觉的往下移,将她的腿大张,迫不及待的覆上她湿润柔软处。那里又软又湿,舒服的他倒抽一口气。
柔软和坚硬的融合,让两个人都闷哼一声。苏燕还是有些胀的难受的,不自觉扭动了身体。谁知换来了凌逸尘更大的反应,他按住了她的肩,往更深处进发。
这张沙发其实并不是那么柔软的,苏燕几乎是整个人都被他架住。他的力道太猛,她身体身子被嵌了进去,背好像碰到沙发里的木,硬硬的抵着生疼。她不由的求饶:“凌逸尘,不要这样,我不行了,疼!”
凌逸尘看着她红润的脸,细白的肌肤也染了片红晕,迷离而诱人。这样的苏燕,在经历了二十四小时的担心受怕之后,再将她困在自己怀里,他又怎么可能放得开。他恨不得把她揉到身体里,吃到肚子里。当然这些是做不到的,他只能不停的掠夺。她的身体仿佛就是一个出口,他想要冲破冲破,再冲破。
苏燕终是受不了,眼泪都冒出来了,她拍打着凌逸尘说道:“凌逸尘,求求你,疼,真的疼!我会死掉的,真的会死掉的!”
这样的话更加引起了凌逸尘的兽性,他稍稍的停了下来,嘴凑到了她的耳边说:“把你弄死在我怀里也好,这样大家都省心。”语罢,他往最深处顶了一下,仿佛一下子顶到了头,彻底逼出了苏燕的眼泪。
每每和凌逸尘做这件事,苏燕都会有灭顶之感。她知道让他罢手是不可能的,她的身体和内心处于两种极端的感观之中。身体完全被他点燃了,可是内心好像又回到了十八岁那样,绝望的无止境的掠夺。她逃不开,求饶也没有,那一次是她一生的梦魇。
“凌逸尘!凌逸尘!逸尘哥,我、我们去床上好不好?这沙发磕的我好疼。”她想,再这么下去,她的身体真的会散架。
这里的沙发好像真的硬,凌逸尘不免真的有几分心疼了,索性将她抱起来,仍不愿离开她的身体。“别哭了,我这就带你去床上。”
苏燕难受的眼泪根本止不住,她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像一个小女孩一样哭的不能自已。她恨自己为什么要跟他进来,她明知道,这个男人找她,不会有其他的事情。
凌逸尘倒是极享受这样的过程,特别是捕捉到她脸上难耐压抑的表情时,他走的更慢。手握住她的臀,时不时的贴着自己的身体蠕动。这样的姿势让她将自己包得更紧,弄的他也有几分生疼,但更多的是欢愉。
苏燕最后还是投降了,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任凌逸尘摆弄。一直到后半夜,凌逸尘才放过她。然而当他们刚要睡下,房间的内线电话就打了进来。
“凌总,不好了,有警察来,说凌大小姐涉嫌故意伤人至死,现在要逮捕她。”电话那头是蓝枫,她的声音很是着急。
凌逸尘立即警觉:“你先拖住他们,我马上就来。”说完,凌逸尘电话一扔,开始穿衣服。
苏燕也没有睡着,一听凌逸尘的声音不对,抱着被子坐了起来:“发生什么事?”
“有警觉来,说雅秋故意伤人至死。”凌逸尘已经简单的将衣服穿好,对她说道,“你睡吧,我去看一下。”
苏燕一听也从不下去了,昨天后半夜,雅秋是开枪误伤了一个人。可是雅秋打中的是那个人的肩,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才是啊。她也起床穿衣服:“我也去,当时我也在场,或许我可以做证人。”
“你是说雅秋真的做了?”凌逸尘眉头紧锁,雅秋虽然任性一点,可是要他相信她会伤人至死,他还是不太相信的。
“雅秋是开了枪,可是当时存在误会,而且雅秋的情绪也不稳定。”苏燕知道事情不能耽搁,三两下穿好了衣服,“那个人受的伤也不是致命的啊,怎么会死呢?”
“先去看看再说!”凌逸尘拉着她的手往外走,雅秋正在自己的房间,好有几个警察都堵在门口。他们不懂泰语,只能依靠翻译。大概就是,雅秋昨天晚上开枪伤害的那个人今天上午十点在医院伤口感染不治身亡。
“哥,你要救我,这些人要带我走!我好怕,我真的好怕,我不要跟他们走,我不要。”凌雅秋看到哥哥出现,马上哭着求饶。“苏燕,你告诉他们,我不是故意伤那个人的,是他要非礼我,我才会那么做。”
“雅秋,不要怕,先冷静一点。”凌逸尘在来的时候已经听苏燕说过事情的经过,他有带律师过来,但是这是泰国,国内的律师一点用都没有。“哥一定会救你的。”
苏燕透过翻译告诉警察,当时事情发生时,她也有看到的。警察一听她是目击证人,便也要将她带走。凌逸尘只能是先陪着去警察局,看这边的警方已经到哪一步了,再重新思考要怎么做。
坐到警车上时,凌逸尘的律师已经火速的联系到了一个泰国的律师。因为现在刚发生暴乱,抢劫,伤人,强暴的案件时有发生。而这个时候对这种案子的处理,都是严肃加重来处理的。所以即使凌逸尘带了律师来,也勉不了凌雅秋被刑拘的命运。
雅秋吓的花容失色,本来就是异乡,她情绪不稳,现在要将她刑拘,她完全失控了。哭的像个孩子一样求凌逸尘救她。
凌逸尘只好一再的安慰雅秋,从警局出来时,和律师讨论案情。律师也看了多方资料,表示很棘手。如果如苏燕所说,当时真的是误会,那么雅秋过失伤人是板上钉钉的,就算求情也要坐个几年的牢。而这个时候,如果让凌雅秋在泰国坐牢,那简直会要了她的命。
回程的路上,凌逸尘坐在后面闭眼,苏燕坐在旁边,看他的脸色不太妙她也不敢出声。这个时候天已经亮了,在快到酒店时,凌逸尘突然睁开了眼睛说:“苏燕,你是说你也没有看到雅秋开枪,更没有看到雅秋为什么会开枪?”
苏燕摇头:“但是在教堂里有很多人,也有我们的同事,一会儿回去可以问一问。”苏燕想想,修女不可能会骗她们,而且那个人看上去的确也不像坏人。
凌逸尘默不作声,回到酒店,把一行人都叫了过来。当时并没有人会注意雅秋那边发生了什么事,直到雅秋尖叫一声,拿枪朝那个人开了一枪。而那个时候,的确是修女要给他们换被子的时候,因为后半夜天气变凉了,只要是女士都可以换厚一点的被子。
凌逸尘还去找了当时的修女,修女说的仍像那天说的一样。凌逸尘更是沉默,和那个修女谈了很久很久。苏燕在外面等,等凌逸尘出来时,脸色明显好了一些。凌逸尘看到她,走过来牵她的手出去。
苏燕这时回头,看到那个修女像抱着什么,低沉着脸不说话。坐到车上后,苏燕马上问他:“你和那个修女谈了什么?为什么这么久?”
“放心,没事了!”说完,凌逸尘一把托起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凌逸尘一吻便是热吻深吻的,舌头缠得她差点窒息时,才放开了她的唇,将她紧紧的锢在自己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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