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盯着这四散的梦生花半响,差些被迷了眼睛。
不过确实没有见到金色的小花。
遂继续前行。
沈薰衣他们又遇见了很多片梦生花。
眼睛都要看花了。
沈薰衣揉了揉眼睛,再睁开时,眼角金光一闪。
她一愣,随即偏头看过去,一朵纯正的金色的小花屹立在水上。
即便有浪花拍打过来,它却仍旧不躲不避,也并不随波逐流。
因而花瓣上都落了好些海水水珠。
沈薰衣拽了下还在盯着眼前的梦生花,扳着手指数数的罗行止,吸了一口气道,“找到了。”
罗行止“啊”了一声,顺着沈薰衣指的方向看过去。
“真是!”
沈薰衣道,“快,去把它采下来。”
罗行止御剑低垂,掠水而过,轻而易举便采下了这朵水生花。
他松了口气,转身爽快笑着,指尖拈着金色水生花朝沈薰衣道,“好了!”
沈薰衣点了点头,看着那水生花。
蹙了蹙眉,“会见到我们值得一见的人,是什么意思?”
罗行止拿着花飞了回来,他将这花凑到沈薰衣眼前。
“不知道,不过这水生花,果真是跟那梦生花不一样。”
罗行止盯着这花看,他怼得太近,沈薰衣也不由得把视线落在金色小花上。
即便被从海面摘落,也不见枯萎,花瓣晶莹,金光纯粹。
两人盯了没两秒,眼前就一花。
回过神来,两人已经到了一个山洞里。
外面有阳光从山洞顶部的空隙里洒落。
把山洞映得很是清楚。
……把山洞里的人也映得,很是清楚。
只见那洞内正前方的石床上,坐着一个身穿袈裟,垂眉花白的老僧。
沈薰衣和罗行止眼中皆滑过一丝诧异。
这……就是月逐说的他们应当见的人?
为何?
老僧此刻仿佛入定一般,没有任何动作,仿佛也没有听到两人进来引起的动静。
这僧人身上的气息,与那断水女僧身上轻而易举可以让人感受到的威压不一样。
异常的平和而又平静。
两人站在原处,沉默了一会儿。
最终沈薰衣还是上前行了一礼道,“晚辈是来自拂晓洲的修士,机缘巧合之下误入千流此处,有人说让我们来见前辈一面,不知前辈是?”
沈薰衣说完,便等着对方回应。
本来以为还要等上一会儿,然而几乎沈薰衣话音刚落,老僧便睁开了眼。
僧人的眼睛苍老而睿智,他缓缓看向了沈薰衣和罗行止。
罗行止也上前来见了一礼。
看了两人半响,沈薰衣都感觉到不适应了时。
老僧却是突然笑了,“你便是那个察觉出断水身修无情佛道的丫头吧?”
沈薰衣闻言抬头,对上了对方的慈眉善目。
“晚辈误打误撞,曾听师父说过一二。”
老僧手掌微抬,沈薰衣和罗行止便被强行扶站了起来。
“倒是谦虚,不必跟贫僧多礼。”
罗行止和沈薰衣方才感受老僧轻拂那一下,便察觉了这也是位修为高深的前辈。
罗行止想了想,此处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然而这位前辈却知道他跟沈二在石洞中的交谈,“月公子救我们,可是前辈告知?”
老僧看着罗行止,但笑不语。
不过沈薰衣和罗行止却也是知道了答案了。
这位老僧,也认识那断水僧人,而且仿佛还很熟悉的样子。
倘若月逐听他行事,那月逐便是这位老僧的……想起之前月逐带他们出来时所展示的一些能力。
梦萦岛的人不过是普通的岛民而已,月逐修了法术。
约莫是这位老僧的徒弟了。
“不知前辈让我们来此处?可是有什么事?”
沈薰衣想不清,这位前辈知道他们是修士,并且愿意出手救他们一事,是因为什么呢?
老僧看着两人脸上的神情,“小道长不必紧张,你们来到千流岛虽然是个意外,但这其中或许也有些冥冥中的因缘吧。”
他说着这话,望向了沈薰衣。
沈薰衣不修佛,所以自然不甚了解他这话。
索性老僧也没让两人发问,便继续道,“贫僧并不强求,只是等待太久,期望一试罢了。”
两人不知道他这所谓一试是什么意思,于是便也没说话。
“贫僧先给二位讲个故事吧。”
“道者修仙,最忌讳的便是心魔,而对于佛门弟子而言,难以摆脱的便是那业障……”
……
……
老僧说这是一个故事,可是两人只要稍微一想,朝很快知道这就是那断水修无情道的前因后果。
那断水女僧的身份,也跟这僧人有关系,是这老僧的师妹。
沈薰衣和罗行止
这是何意?”
“简而言之,便是修无情道的佛修。”
罗行止忍不住张大了嘴,“佛门中人,虽求六根清净不染俗事,可是这却也是跟无情道却是截然不同,无情道法术……”
那可是非常极端的。
“不过联想这僧人安排下去的对梦萦岛人所行之事,她这是将众人因情而生的苦痛戾气当做修行来源了?”
沈薰衣颔首,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所以说,她所做的或许远不止这些,那些出岛之后,因为留恋外面荣华而不归的人,真正的原因便值得商榷了。”
罗行止显然也想到了同一点,他嘶了一声。
“那她不就是个妖僧么?况且她为僧
这是何意?”
“简而言之,便是修无情道的佛修。”
罗行止忍不住张大了嘴,“佛门中人,虽求六根清净不染俗事,可是这却也是跟无情道却是截然不同,无情道法术……”
那可是非常极端的。
“不过联想这僧人安排下去的对梦萦岛人所行之事,她这是将众人因情而生的苦痛戾气当做修行来源了?”
沈薰衣颔首,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所以说,她所做的或许远不止这些,那些出岛之后,因为留恋外面荣华而不归的人,真正的原因便值得商榷了。”
罗行止显然也想到了同一点,他嘶了一声。
“那她不就是个妖僧么?况且她为僧
做的或许远不止这些,那些出岛之后,因为留恋外面荣华而不归的人,真正的原因便值得商榷了。”
罗行止显然也想到了同一点,他嘶了一声。
“那她不就是个妖僧么?况且她为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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