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日便是落秋山大比了,这次沈薰衣却是一个人前去的。
只因师父又吩咐了事情给姜悯之,他得先行去办。
姜悯之离开之时,目光停留在沈薰衣脸上,仿佛将她的心思看得透透的。
“按照我给的路径去落秋山,不要乱跑。”,他道。
沈薰衣她倒是真没嫌弃他,她眨眨眼冲他笑,“知道了!”
落秋山此番大比,修仙界几年一次的盛事,却也是难免会有其他界的人看不过去,想要来捣乱的。
因而落秋山为了防止这种事情,是给出了前去的修士们几条规定的前行线路的。
在这几条道路上,都有结阵相护,免得修士在其他薄弱地带受了其他东西的蛊惑和吸引,耽搁了参加大比的时间,更甚者,因此受到伤害。
毕竟修士对于妖魔这些来说,可是很有营养的。
他们以各种极端方式证道,平日里得去各种地方寻零零散散修炼的修士。
而此次落秋山召集大比,前去修士之多,这种热闹,谁不想凑呢?
姜悯之给的路线早已经印在沈薰衣脑海中,踩着剑带着七宝便离开了雾落山。
除了脚下这柄剑,沈薰衣随身携带的便是灵符和问荆匕,问荆匕是白课师送给她的,刃极薄而利,虽是一种近距离攻击法宝,然而其刃影锋芒,完全也可以进行远攻。
沈薰衣一人行路,速度比同姜悯之一起的时候要快一些,四面八方来客皆往落秋山而去,避免在中途生出事端,所以沈薰衣速战速决。
第二日的一早,沈薰衣便到了落秋山脉,春日的确是天明得早。
然而群山葳蕤,一眼望去,上面都罩了一层薄薄的云雾,山岚倒是没因着这天光减少了去。
沈薰衣此番要去的,是落秋山的主峰,后日大比举行的地方。
她想还是先去那里看看,见识一下这修仙第一大派的排面。
沈薰衣朝着目的地而行。
渐渐地看到前面也有一行御剑的修士。
看样子也是想往那边去的。
沈薰衣悠哉悠哉地跟在他们后面不远处,倒没有想要跟上去搭讪的欲望。
这时突然一阵风从沈薰衣头顶划过,卷起了沈薰衣簪得并不紧的乌发。
沈薰衣不察,一个迷眼,御剑的方向都偏歪了一些。
她足间微转,将剑头调会预定的轨道来。
她已经飞这么高了,哪有风是这么吹的。
沈薰衣抬头一看,只见一扇扇精巧而瑰丽的翅膀从她头顶刷刷扫过。
鸟群?
沈薰衣有些吃惊。
普通的鸟一般都不会飞到她这御剑的这个高度来,而这鸟竟然比她飞得还高。
沈薰衣正要看清这是什么鸟,那鸟便像是有意识似的,飞低往她眼前悠悠而过。
白腹琉璃鸟!
沈薰衣一惊,还是这么多只?
白腹琉璃鸟是一种治愈型鸟类,其唾液可生肉止血。
这不是普通的作用,而是对于修士而言,即即便是法术相斗而受的伤,也可以用白腹琉璃的唾液治疗,不但可以外抹,而且可以内服,治愈有奇效。比修士常用的只能用来外擦的乌韭膏好用多了。
不过白腹琉璃鸟很难找,能找到并养上一只便已经是奢侈,更别说能一次性见到这么多只。
下一秒,沈薰衣脑海里划过的竟然是,看来这落秋山灵气实在是够充沛,不仅养得了极大数量的需要采取天地灵气的修士,这么珍稀的鸟竟然也是一群一群的。
这群白腹琉璃鸟在沈薰衣前面飞着,高度逐渐在沈薰衣的视线之下,它们时高时低,不紧不慢,一会儿到沈薰衣左边,一会儿到沈薰衣右边。
这么淡定是觉得她不会捉鸟吗?
沈薰衣这几年跟着白课师到处转悠,可不是白转悠的,她完美地学习了姜熠的囤物风格,虽说白腹琉璃鸟的唾液珍贵,但她确实也有能够与其媲美的灵草。
而且据说白腹琉璃鸟倘若要养的话,是极为娇贵复杂的。
唔……看它这一身羽毛的精致优美,再看看它小巧可爱的身躯,却是有娇养的资本啊。
“哇,七宝大爷飞得比鸟还高哎,这是哪里来的鸟啊,还没七宝大爷飞得高?哈哈哈太好笑了吧!”
这时候七宝突然睡醒了,探出鱼头来看到这一群鸟,顿时就咋咋呼呼猖狂起来。
沈薰衣目光淡淡地扫视着这一群白腹琉璃鸟,这也是她第一次见到这种鸟,以往也只是听说罢了。
想捉的想法嘛,现在倒真没有,主要是懒得养。
七宝鼓了一口肚子里存的水,探头在沈薰衣的耳边,朝着下方的鸟群,便“噗哧噗哧”地狂喷起了水来,像极了水枪似的,洒了好些在沈薰衣肩膀上。
沈薰衣:……“七宝……”
“呀呀呀,你看看沈丫头,把我把它们都均匀地打湿了啊哈哈!”
沈薰衣:她真的是老妈子似的养了个熊孩子。
沈薰衣不管它了。
这群白腹琉璃鸟被七宝打湿了身子,就换到了沈薰衣另一个方向飞去了。
沈薰衣有些诧异,这鸟还挺有灵性的。
楼内确实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什么烟花之地,至少云醉目前看过去是如此。
云醉走进来这时的地儿,是曲台对着过来的三楼,叹了一句构造奇特,她望向楼下,下面儿大多铺着缎子的桌子,摆着好些碎嘴茶酒,在最显眼儿的地方,搭着一舞台子。
此时正有女子在上边儿抚琴,另一女子掩面唱着曲儿,另有伴舞。看不清其眉眼,声线本是明媚,曲儿却莫名哀愁。
梨花飘落在你窗前
画中伊人在闺中怨
谁把思念轻描淡写
我停步白墙青瓦的屋檐
等你撑伞走过我身边
一双鸳鸯戏在雨中那水面,就像思念苦里透着甜……
曲儿确实不错,可听着却使人没由来心中生闷。歌女之调,曲中多有故事,也
楼内确实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什么烟花之地,至少云醉目前看过去是如此。
云醉走进来这时的地儿,是曲台对着过来的三楼,叹了一句构造奇特,她望向楼下,下面儿大多铺着缎子的桌子,摆着好些碎嘴茶酒,在最显眼儿的地方,搭着一舞台子。
我停步白墙青瓦的屋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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