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蔡华伸与沈天丽等六人街头“偶遇”,情投意合,为种马铺了垫。
回到宿舍已经半夜十二点,倪奏开一听说了此事巨比激动,嚷道:“打篮球?还打裸跑的?你脑子有病?我看你是吃三鹿奶粉了吧?”
“不是,是输了的那方脱光在球场边裸跑一百圈,不是裸着身体打球。”
“那还不是一样?去打了那么多次,你说有哪一次赢过了?”
“不就是嘛,你要打还是自己去打吧。”
面对着三大狼友的炮轰,蔡华伸只能耐着性子解释:“不是说了嘛,现在不同,我的身手已经不同往日了,而且眼力很他妈的准,总之我保证,如果输了我赔你们一百万。”
“一百万?我说老大呀,你别以为你老子当个公务员,袋子就鼓了,若说别的官我还不怀疑,就你老子那官,两袖清风,满嘴是道德理论,还是算了吧。”尧佗光一说起蔡华伸的父亲就来气:别人做官都收点红包,他老子却是名副其实的死板。
“再说吧,就你这身手,甭臭屁了,哥几个谁不知道?”尧佗光道。
“再说吧,你就算有钱赔又能怎么样?这精神损失费是一百万能解决的吗?那可是裸跑啊,上千人围观,你丢得起这个脸我可丢不起。”倪奏开道。
“再说吧,难道除了信春哥可以不死之外,信钱也可以不死吗?羞也羞死了。”胡高为推其责,不惜打出了信春哥的招牌。
蔡华伸百般无奈地点根烟叨在嘴里:“OK,看来你们是对我一点信心都没有了,也罢,我只好孤身作战了。YIN色集团正式解散。”
蔡华伸把被子一盖,睡得像猪一样。
三个损友面面相觑,最终也闷闷地睡去。一年交情,眼看就放暑假了,难道一手经营的YIN色集团也随着假期烟消云散?对于他们来说这是必输的一战,鱼肉与熊掌之间,究竟该如何选择?
第二天下午,蔡华伸果然孤身一人站在球场上,双手抱着,双脚开叉,好不威风。球场旁边被青瓜脸挂起一条横幅,写着“裸跑球赛”几个大字,很快他们以裸跑为赌注的球赛便在校内传开,引来无数围观者,其中当然也少不了沈天丽等人。
“他们……太离谱了吧?真打这么无聊的比赛?”
“疯了,真的疯了……”柔微和松姗抹着额头上那倾流如柱的汗。
“哎?奇怪,怎么蔡华伸是自己一个人?”沈天丽提着心道。虽然和蔡华伸只有一面之缘,但她心中已经把这位帅哥当成了一位朋友。
“不会吧?四个打一个?这太不公平了。”其他人也暗叫不平。
“喂,怎么就你一个人?”青瓜脸托着篮球吼道。平常他知道他们一向是四人为伍,自己也多找了个兄弟凑足四人,不料对方却是单刀赴会。
“废话少说,就是我一个人,也照样把你们打扒下。”蔡华伸气焰嚣张地喊道,此气势赢得周围一片喝彩。若说为何他如此自信,那是因为他自从接了仙女一吻,后又吃了仙莲,仙气大增,如今的身手是快如闪电。年少轻狂,争强好胜,这是蔡华伸的真实写照。
蔡华伸朗声道:“废话什么?大不了我输了跑四百圈,你们若是输了一人跑一百圈。”
青瓜脸道:“好,这可是你自找的……”
“是谁说他一个人呀?难道我不是人?”倪奏开缓步走进球场,站在蔡华伸身边。
蔡华伸不知是意外还是吃惊,愣愣地看着他。
倪奏开沉着脸,道:“看什么?没见过帅哥?”
蔡华伸转开视线闭上了嘴,一语不发。
“哎呀呀,不得了不得了啊,观众人山人海美女如云呀,啧啧,难道是慕名我尧佗光的帅貌,前来观梢裸跑?”尧佗光步履蹒跚地转了出来,对周围的观众又是招手又是抛飞吻,滑稽至极。
“真是惨不忍睹,别人都是为兄弟两肋插刀,我却为兄弟球场裸跑,精彩,太他妈的刺激了。”胡高像一堆烂泥一样从场边拖了进来,但脸上那股嚣张的气焰,足有“不畏牺牲”的精神。
“好啊,都来齐了,我还以为你们都改行当缩头乌龟了呢。”青瓜脸叫嚣道。
蔡华伸上前一步,手掌挡着耳风道:“缩头乌龟说啥来着?”
“我说你们……”青瓜脸说了一半赶紧闭起了嘴。
YIN色集团四人笑得人仰马翻,场边更是尖叫连连。
“妈的,怎么老是中他圈套……”青瓜脸恨不得扒了蔡华伸的皮。
笑完了,蔡华伸又正色道:“你们不是认为输定了吗?怎么还来?”
“我更意外的倒是他们居然也来了。”倪奏开道。
“你什么意思?就你讲义气?我就是孬种了?”胡高不满地抗议。
“彼此彼此。就凭咱们的交情,一个女人一起操,脱光衣服一起跑,谁怕谁呀。”尧佗光说得气势高昂。
蔡华伸可算明白了,心底升起一股热流,温暖了他全身。
自从昨晚起了争执手,这一天他们都没再说过一句话,直到此刻,才穿上了球服出现在蔡华伸身边,在此之前,他们没有丝毫的约定,此举全为一个“情”字。可见他们的友谊之情是多么的难得。
对峙了一分钟,双方都调整好了应战状态,蔡华伸一声大喝:“裁判呢?”
青瓜脸换手捏球,道:“不需要,恶意犯规的是孙子。”
“好,我让你们先开球。”蔡华伸两手一张,其他三人都摆好了阵式。
实际上不是他们不想要裁判,而是没有人敢当他们的裁判,特别是YIN色集团那几个人,凡是他们打完一场球,该裁判若不是鼻青脸肿,便是手折脚残,试问谁还敢给他们当裁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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