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我听部门的同事私下里说，你已经跟王忠睡了，现在被他养在外面，不需要这份工作了，倒是没想到，你现在还会出现在凌氏，你真是好手腕，两个男人都被你玩弄在股掌之中，林心恒为了你，连这样的规矩都能破，对你倒是认真。”
李玉的话，讽刺之味十足。
顾清欢有点不解，李玉对自己针锋相对有什么意义。
他们之间，其实，真不至于要到这个地步。
可她那话说的，实在是难听。
“李玉，你认为的事情，我之前就说过了，我没兴趣解释，你想怎么认为是你的事，如果你拦下我，就是要跟我说这些的话，那话说完了，我走了。”
顾清欢没兴趣同李玉纠缠，她想要尽快离开。
“顾清欢，出卖身体，真的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么？为什么，我到现在还没有得到我想要的。”
顾清欢听到李玉这话，当下真是晕了。
她不解，这样的问题，李玉为什么要问她。
她在这一方面，着实无法给李玉做什么心灵导师。
不过，从李玉的话中，顾清欢明显感觉到，她现在，并未曾得到什么。
倒也是了，这种身体美貌的的交易，一方图色，一方图钱图利。
但若是，交易做了，对方却没有什么回馈的话，那显然，就是找错了人。
而李玉现在恐怕面临的就是这个问题，她找错了下手的对象。
因为在这种交易上，男人那方若是没品，那也是有够无耻了。
“顾清欢，你可以跟我说说你的方式么？难道，你在那方面，很有造诣。”
李玉的话，越发露骨。
“李玉，我们之前就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现在，我们连普通的同事关系也不存在了，你跟我说这些，真的很失礼，我没有兴趣更没有心情要在这跟你说这些没有用的。”
顾清欢冷下脸，同李玉也不再客气。
“顾清欢，就帮我一个忙吧。”
李玉不肯让顾清欢离开，她一把抓住顾清欢的手腕。
她的手上，用了不小的力道。
顾清欢感觉到疼，她抬手，掰开了李玉的手指。
“你想说什么？”
顾清欢冷着脸，她总觉得，李玉似乎有了不小的转变。
之前的她，怎么说也是中规中矩。
可现在，她烦起人来，却是比谁都没有规矩和分寸。
“顾清欢，我也想做林心恒的女人，若是不行的话，王忠的我也可以忍受，我现在真的不想再过这样苦逼的生活，我想过了，我其实并不在意依靠男人，毕竟，依靠男人也不是谁都可以做得到的。”
李玉的话，成功刷新了顾清欢的三观。
顾清欢直视着李玉，完全没有再想同她交流的欲望。
“顾清欢，你当真不愿意帮我么？你要知道，我现在也是有你的把柄的，你以为那些男人对你会是认真的么？他们对你，不外乎就是玩玩，我们完全可以相互打配合，这样我们以后混的都会不错，在说，你就不怕我告诉林心恒你的丑事。”
李玉看到顾清欢一副全然不想理会的模样，心里一急，将她最后的一招杀手锏拿了出来。
这一招，总算是有了些用处。
顾清欢的身影顿了顿，她站在那，心里一时有些彷徨。
不过，她的犹豫只一瞬，就消失了。
“李玉，如果你这么想要说的话，那么你大可以去说，不过我想你可能忘了，我们之间，不止是你知道我的事情，刚刚你的事情我也看的一清二楚，我们两个，大不了就鱼死网破，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这么做，你该知道，我现在不在这里工作了，可你还在。”
顾清欢并没有头脑一热，直接被李玉威胁住。
正如她所说，单从面上看，事实上，他们两个人彻底撕破脸，直接受到损害的，其实是李玉。
李玉朝着顾清欢狠狠的瞪了瞪，她的眸子里是遮不住的火气。
她看着顾清欢，心里有些窝火。
她这一招杀手锏，用的真的不是时候。
她其实没想到，今天她的事，会被顾清欢撞破。
可她现在对顾清欢所说的话，却是她心里真实的困惑和需求。
她是真的，想要认识新的男人，新的，愿意真的帮助她，给她回应的男人。
“顾清欢，你真的不需要这么死脑筋，我们可以相互配合的，那些男人，不会是真心的，你一个人霸占着，也没有意义。”
“李玉，我劝你最好去看一下精神科，你的妄想症真是不轻，麻烦你立刻马上给我闭嘴，我不想再听见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任何话，但做人，最好还是脚踏实地，像你之前那样，你可以做得好，在这里，你总能有所发展，凌氏的晋升机制你是知道的，这里不会埋没任何一个有才华的人。”
顾清欢同着李玉突然说了一连串的话，她没指望李玉真的能够听进去，可她还是说了。
算是一种可惜吧，对于李玉的迷失。
李玉完全听不进去顾清欢的话，她冷哼一声，鄙夷的反驳。
“我言尽于此，听不听是你自己的事，今天你跟我说过的这些话，我会当作没听过，李玉，我想我们以后也不会有机会再见面，你好自为之，还有，那个男人，如果真的什么都没有给你的话，那多半只是在占你的便宜，这样的男人，敬而远之比较好。”
顾清欢其实明知道李玉现在什么都不会听得进去了，她叹了口气，扔下这样一句话。
“可我已经回不了头了，我的第一次已经交出去了，做一次和做几次有什么区别，这样的事，既然迈出了最开始的那一步，那之后的也就无所谓了。”
李玉的声音，幽幽的自顾清欢的身后传来。
顾清欢神色一凛，她没想到，李玉居然会是这样的状况。
这若说是权当一个教训，那么对于李玉来说，这个教训也是够惨重的。
女人，不管开放与否，其实对这一块，多少还是会有一点在乎的。
毕竟，只要是第一次，在这一方面，怎么说也是要考虑一点的。
尽管，其实这并不能够说明什么问题。
不过，顾清欢听着李玉那个意思，似乎李玉在这点上，也不是那么放得开。
“怎么回来这么晚？去个卫生间，需要去这么久？”
顾清欢推开凌亦阳办公室的门，凌亦阳直接问起了顾清欢的行踪。
“哦，就是晚了一点而已吧，哪有很久，你难道不知道，女卫生间总是人很多，需要排队的么。”
顾清欢搪塞着凌亦阳，她没想过，凌亦阳居然还会在心里计算她离开的时间。
毕竟凌亦阳忙起来的时候，很有些废寝忘食，他很专注，根本不会分出任何心思在其他的事情上。
“凌氏的卫生间也会紧张？”
凌亦阳挑了挑眉，他似乎，颇有兴致的还想要同顾清欢进行一番调查。
“……”
顾清欢感到无语，她看着凌亦阳，完全参不透他想的到底是什么。
“当然会了，我倒是不知道别的地方，但据我所知，我们女性的卫生间永远要比你们男性的卫生间忙多了。”
“所以说，女人就是麻烦，好在你不需要去跟他们挤，刚刚心恒已经带人来过将休息室里的马桶修好了，清欢，不过，我或许需要考虑一下，以后你过来凌氏实习，我是否要扩建改造一下凌氏的卫生间规模。”
“啊？”
顾清欢听着凌亦阳话，惊得下巴差掉下来，她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当下就有点呆了。
“做什么？方便你，这样不好么。”
凌亦阳淡淡的掠了顾清欢一样，眼眸中，有一些不认同，他似乎觉得，顾清欢有点少见多怪了。
“不是吧，凌亦阳，不过就是一个卫生间，这需要兴师动众的去扩建么？凌氏的配备已经非常好了，你别再这样微不足道的事情上浪费精力和金钱了。”
顾清欢连连摆手，紧张的拒绝。
“让你麻烦了，这就不是小事。”
凌亦阳一本正经的说着，他这话里，宠溺的味道，非常浓重。
顾清欢站在那，突然安静下来。
她只觉得，似乎过年之后，凌亦阳对她更好了。
她不太确定，这样的好，到底具体意味着什么。
她不知道，是否，在这种情况下，她可以跟他提及深一步的要求。
但顾清欢却总觉得，她和凌亦阳之间，有一点看不见摸不着的距离。
因为，在顾清欢看来，凌亦阳虽然同她说，要跟她相处看看，可他们实际的相处模式是虽然感情有所增加，可凌亦阳却没有半点情感上的直接表示。
他对她的好，有些时候，就像是大人在给小孩糖吃的那种感觉。
顾清欢没感受到，他对她那种，极其深刻的感情。
这样的感觉，是同凌亦阳种种做法截然不同，甚至有背而弛的。
顾清欢不确定这样的想法，到底是由于她个人并不再自信了的心里导致的，还是事实就是如此。
毕竟，凌亦阳现在对她的那种好，那种宠，若说是热恋，那也不足为过。
可就是这样，他却依旧没有半点想要给她未来，想要娶她的表示。
就这一点，不就是最怪的地方了么。
正常情况下的男女，若是都处到了这样，早就结婚了吧。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不存在什么不了解需要磨合的了。
虽然他们在一起，会有很多阻碍。
但问题是，凌亦阳根本没有提及过。
他在这一方面，没有半点心思。
“清欢，怎么，太感动了？”
凌亦阳看着顾清欢站在那，眼波流转。
“恩，感动呀，是很感动，但这个，真的不用，我又没有经常上厕所，所以，这一块，凌亦阳你真的别管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厕所真的不重要。”
顾清欢继续摇头，她说的是很认真，对她而言，这真的不重要。
“呵，这种事情，都是小事，早就不是第一次了。”
凌亦阳的话里，有丝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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