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琪脸色煞白一副被吓坏的样子,眼神都随着变得呆滞起来,慌乱间连挣扎的动作都没有,“不要杀.....”
伴随着一声爆炸般的巨响,杰森议员怀中的严琪仿佛受到了某种未知力量的挤.压,整个身躯都毫无预兆地炸成了漫天碎肉,这或许比意义上的碎肉更碎。
杰森议员陶醉地沐浴在这片血雨之中,他就像是一个正在参加音乐会的观众,正一脸享受地侧耳倾听着血雨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滴答。
滴答。
就像他深爱的大提琴独奏表演,有序的节奏与无序的韵律相互结合,妙不可言是如同天籁一般的曲子。
长发男默不作声地看着这一切,眼中的恐惧更甚。
“走吧,我们再去找找那条路,如果再找不到......我们就去找找别的乐子。”
“好....好的!”
与此同时。
陈闲在一片黑暗中突然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张古旧的皮沙发上,之前还肆意凌虐自己的祀身魔,此刻正站在自己身后安静得无声无息。
沙发前是一个造型奇诡的铜制茶几,上面放着两个装满了不知名液体的陶瓷杯子,闻起来像是某种茶,清香之中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很快,陈闲就注意到自己正对面还有一张椅子。
那是一张光是用肉眼看就能轻易判断出来年代极其久远的木制摇椅。
此刻那张摇椅正嘎吱嘎吱地轻轻摇晃着。
但椅子上坐着的却不是人。
是一本翻开的书。
躺在摇椅上的那本书给人的感觉很怪异,明明它只是一件没有生命的器具,但却会莫名其妙地给人一种它是活物的感觉,并且伴随着古旧的摇椅轻轻晃动,它掀开的书页也随之微微发颤,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正躺在椅子上酣睡,散露着一种说不出的悠闲。
这本书的书页已经泛黄,它所用的纸张也较为奇诡,至少与陈闲印象中常见的那些书页用纸不同,每一页都约莫有普通纸两三张叠在一起那么厚,整体色泽昏黄无光,能模糊看见许多细密的纹路,还有一些类似动物毛孔的特征,甚至仔细看还能看见一些细软的绒毛,页面空白一片没有任何内容。
难道书页是用羊皮纸做的?
陈闲默不作声地端详着那本诡异的书,本能地分析推测起来,由于他前些年在老骗子的店铺里见过真正的古代羊皮卷,所以他对羊皮纸有一定的了解,至少知道羊皮纸大概的模样与状态。
真正的羊皮纸大多都比较纤薄,透光时能看见清晰的皮肤纹理,皮肤组织上遗留的毛孔痕迹等,看起来远比现在这本书的书页显眼,就因为如此陈闲可以大致断定,这本书的书页应该不是羊皮制作,但肯定是某种动物的皮革……一种很眼熟的皮革,细腻光。滑却又透着阴沉沉的死气。
“把我带到这里做什么?”陈闲开口问道,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的祀身魔,“你不会想要在这里进行你的祭祀仪式吧?”
祀身魔对陈闲的话充耳不闻,或是说以它现在的状态根本就听不见陈闲的声音。
房间角落里有一盏泛黄陈旧的古老油灯,此刻它正亮着些许火光,借着这点昏暗微弱的光线,陈闲可以看得非常清楚,祀身魔好像与之前有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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