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司尧瞧见护士走出来,忙把人抓着追问:“护士,我老婆怎么样?母子平安吗?里面怎么没有声音?”
要不是护士拦着,他真想冲进去看看。
“母子平安,产妇力竭昏睡了过去。”
正说着,另外的护士推着病床走了出来。
病床上,冷瑶脸色苍白的昏睡着。
凤姿卿和庄小乔面带疲倦的跟在一旁。
贺司尧的注意力都在冷瑶身上,着急的陪着冷瑶去了病房。
贺家两老虽然喜得孙子,不过还记得陪产的凤姿卿和庄小乔,有贺夫人出面交涉。
她分别给庄小乔和凤姿卿递去两个红包,“今天麻烦你们了。”
凤姿卿和庄小乔推脱不了,只能接了。
贺夫人又说了几句,就迫不及待去见大孙子。
走之前,她总觉得忘了什么事。
这时候,庄小乔和凤姿卿乘坐电梯下楼了。
走出医院,凤姿卿就看到停在街对面熟悉的车子。#@$&
她整个人都愣了下。
“怎么了?”
庄小乔发现凤姿卿停了下来,不解地看着她,又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正好看到霍擎骁一身居家服从车上走了下来。
她调侃道:“我就说是什么让我们霍夫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原来是霍总出差回来了。”
话落,霍擎骁也走到两人面前,目光落在凤姿卿微微有些发白的脸颊上,眼底掠过一抹心疼,“忙完了吗?”%&(&
凤姿卿正想回答,结果后背被人推了一把,她整个人扑进霍擎骁怀里。
霍擎骁本能地扶住她,眉头微微皱起。
这时候,两人耳边响起庄小乔揶揄的声音,“霍总,没看到我们姿卿累得站都站不稳了,你还不赶紧抱姿卿回去休息。”
她又看向凤姿卿,挤眉弄眼道:“姿卿,我就不当你们小两口的电灯泡了,先走了。”
丢下话,正好来了一辆空的出租车,她拦了下来,搭车离开。
凤姿卿看着车子越走越远,眼里满是无奈。
她仰起头,看着面前英俊的男人,笑道:“擎骁,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她惊呼一声,身体的悬空,让她本能地搂住霍擎骁颈间。
等平静下来,她瞪着霍擎骁,可嘴角却是笑容不减。
霍擎骁抱着她回到车上。
凤姿卿一眼就看到放在后座的食盒,心里一阵畏烫。
‘mua……’
她仰头在霍擎骁脸上亲了一口,“老公,你怎么这么好?”
她幽黑的双眸笑盈盈地看着霍擎骁,眼里满是欢喜。
霍擎骁扬了扬眉,声音黯哑道:“知道我好,就给一个吻?嗯?”
凤姿卿脸红了红,推了推面前温热的怀抱,“擎骁别闹,还在外面呢?”
霍擎骁看着她娇羞的脸颊,眼眸暗沉了几分。
他含笑道:“嗯,那我们回去继续。”
话落,他从后座退出去,绕到驾驶位开门上车。
车子快速行驶在马路上,好似迫不及待。
几番折腾,凤姿卿又累又饿的瘫软在床上。
霍擎骁看着她粉嫩的脸颊,忍不住低头亲了一口。
“擎骁,不要了……”
凤姿卿以为他又要折腾,忙抬手阻拦。
霍擎骁轻笑道:“放心,不折腾你了,我帮你洗漱,一会儿厨房会送饭过来,难道你要这样子吃饭吗?”
用了餐,凤姿卿困意没了,不过浑身还是没什么力气。
她慵懒的躺在床上,霍擎骁让佣人撤了餐具,简单洗漱了下,就带着水气上床。
凤姿卿也不嫌弃,上墙环住霍擎骁腰肢,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窝着,“擎骁,我在医院的问题你还没回答,你不是说要一周才回来的吗?怎么突然回来,还没给我联系。”
她仰头看着霍擎骁,眼里有着疑惑不解。
霍擎骁低眸看了她一眼,倒是没有隐瞒萧可凌的事,“至于没联系年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凤姿卿漫不经心的点头,思绪还留在萧可凌的事情上。
她微微皱眉,“擎骁,你是不是想答应萧可凌的合作?”
霍擎骁嗯了一声,“有这个想法,她背后的那个人明显在针对霍家,为了我们的安全,这个人必须揪出来,不过具体怎么实施还是要看顾衡那边的调查,还有上面调查的结果。”
凤姿卿担心道:“可是萧可凌这个女人十分狡猾,如果合作,根本没办法确定她那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的。”
“那就让她害怕的只能说真话。”霍擎骁危险地眯起眼睛。
……
俄国北堂傅家老宅。
傅天铭悠哉的坐在花园里看着报纸。
傅秋盛端着水果走了过来,声音有些哀怨道:“这都半个月过去了,那老不死的什么时候才解令让我们出去?”
原来龙家出事后,傅族长就约束那些没有职位的傅家人全部老实呆在傅家老宅,以免他们闲着没事在外面又惹出麻烦。
傅天铭因为公司被收购了,暂时也被划分为无业游民。
他看了眼神色不来的母亲,淡淡道:“急什么,现在出去对我们来说也不一定是好事。”
他放下手里的报纸,拿了一个水果放到嘴里嚼着。
傅秋盛看他这悠哉的模样,柳眉微微皱了下,没好气道:“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傅天铭斜睨了她一眼,冷嗤一声,“你当我不知道你这么着急想出去做什么?我说了,等事成后,霍锋濠你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现在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
傅秋盛脸色瞬间变得不自在起来。
她梗着脖子反驳道:“谁告诉你我出去是去找霍锋濠的,就不许我去逛街做美容吗?这都半个月没去做SPA了,身上的皮肤都感觉黯淡了好多。”
傅天铭懒得拆穿,正好桌上的手机振动了起来,是查尔斯打来的电话。
他拿起手机,又警告了一句,才拿着手机朝书房走去,“总之,在我计划没成之前,你若是还去纠缠霍锋濠,到时候别说我这个做儿子心狠。”
傅秋盛脸色变得很难看。
她瞪着傅天铭离开的方向,想发火却又不敢。
要说以前,她最怕的人是父亲,那可现在她最怕的人却是她这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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