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吧!沈鸢看她是假,想接近席璟臣才是真的,毕竟现在的沈鸢跟她相比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优势,甚至在席璟臣的面前,他根本就对沈鸢没有印象。
那么前世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的错觉才会让颜静之以为沈鸢深得席璟臣的青睐?她仔细的想了许久,几乎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不过颜静之明白,即使她不要席璟臣了,那么她也不会便宜了沈鸢。
沈鸢那么喜欢席璟臣,但是她现在唯一能跟席璟臣搭上线的也就只能靠她颜静之了。只要她不让席璟臣跟沈鸢碰面,那么沈鸢这辈子别想得到席璟臣的青睐和真心。
“不必了,最近家里很忙,而且我的事情也还没有解决,这个时候邀请我的朋友来家里,我担心家里人会不满。而且你忘记了吗?上次你来医院看我,璟臣好像都不太认识你,而且很生气。我不想因为我的缘故而让璟臣把你辞退了。”
颜静之这话一出,电话那头的人显然没料到从前有求必应的人突然会拒绝自己,呆滞了片刻,“静之,你刚刚……在说什么?”
颜静之忍不住冷笑,却还是耐着性子,“我说席璟臣现在对我很不满,你作为我的朋友,如果贸然出现在席家,恐怕会引起席家人,还有席璟臣的不满。沈鸢,你也不希望席璟臣越来越厌恶我吧!”
颜静之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她越是这样说沈鸢就越是沉不住气,她巴不得天天去席家,天天去席璟臣的面前刷存在感,这样席璟臣才会认识她。而席璟臣本身就很讨厌颜静之,她相信只要她出现,跟颜静之那完全就是鲜明的对比,席璟臣肯定会选择她而不会继续跟颜静之维持夫妻关系。
沈鸢的想法真的是有些天真,颜静之几乎都能猜测到沈鸢在那边气急败坏的模样了,她还唯唯诺诺道,“沈鸢,我觉得为了我今后好,我们以后见面还是在外面吧,席家这边你就不用过来了。你作为我的朋友,我不希望你在席家遭遇跟我一样的对待。”
沈鸢见着要被颜静之气死,“我不介意,静之啊,他们如果对你不好,我还能帮你啊!”
颜静之忍不住冷笑,就凭沈鸢能帮她?沈鸢就算跟席家有关系,那也是几百名开外的关系了,就凭沈鸢也想在席家人面前蹦跶,也真是不自量力。
“不跟你说了,席家还有事要找我问话,我得马上过去,不然又要被长辈们说教了!”颜静之就不给沈鸢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
冷笑着盯着手机好一会儿才打开了社交平台,在看到有未读消息的时候,颜静之眼前一亮,急忙点开,果然是黑白灰发来的,“你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实现你的想法吗?”颜静之快速的编辑过去,“我知道你的梦想,知道你有上进心,知道你想成功,我也知道你会做得很出色。”
“你倒是很有自信!”黑白灰显然是不太相信颜静之,毕竟是虚拟网络,谁也见不着谁。而且关于他自己的梦想,他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他一直都在干这一行,早出晚归,甚至有时候几个月都不会进账,试问他这样的人怎么会被人知道?
只是颜静之的这番话却是激起了他内心隐藏最深的野心,他从前一直克制着,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人站在他面前,说起他的梦想,这让他很激动。
“我当然自信了,因为我相信你,更相信我自己!”颜静之发过去好一阵那边都没有消息回复。颜静之也不着急,因为她知道他们之间不认识,更谈不上信任,现在要赌的就是对对方是否有预判能力。
这算是一场博弈,输赢其实都不掌握在他们手中。
房门被敲响,颜静之收起手机过去打开门,见到席璟臣再次站在门口,不禁蹙眉,“有事?”
席璟臣递给颜静之一张卡,“不是说珠宝首饰丢了吗?”
颜静之楞了一下,抿抿唇,“席家虽然看不上我,但是也不缺我吃穿,我不需要你的施舍。”她都已经决定跟席璟臣划清界限了,也就不需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接受席璟臣的示好。
席璟臣半眯着眼,仿佛是想从颜静之的身上看出些什么。“你在购进汇丰的股票,不缺钱吗?”
颜静之一愣,“席璟臣,调查我有意思吗?”
“女人肯为自己打算没什么不好!”他淡淡道,好像是跟颜静之闲话家常一般,直接将黑卡塞进颜静之的手中,“怎么?不是说要跟我离婚吗?你经济不独立,难道还想从我这里分一半财产出去吗?”
“为什么不能?”颜静之咬牙,“我是你合法妻子,我分你一半财产不可以吗?”她哼了哼,“或者你不想离婚,就是因为怕我分走你的家产?”
“你想太多!”席璟臣神情始终都很淡,“我说过,我的婚姻只有丧偶,没有离异。你弄不死我,想彻底摆脱我,只有你自己去死!”
“席璟臣,你太不要脸了!”
席璟臣莞尔,忽而俯身靠近颜静之。
两人的脸就相隔不到五厘米的距离,他的眼落入颜静之的,她心跳加速跳动,居然有些情难自控。
席璟臣的那双眼沉黑又深邃,好似曜石,又好像一个巨大的旋涡,就好像随时都能把人吸食进去一般。颜静之忍不住别开头,不敢去看席璟臣的眼睛。
她往后退了两步,捏了捏手里的卡,“既然是席先生的一番心意,我自然不会辜负了。”
“好好赚钱!”席璟臣轻笑出声,大约是颜静之方才是举动取悦了他,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倒映着她那张娇俏红润的脸,心情莫名的就好了些。
顿了顿,伸手搭在颜静之的肩膀上,“多赚点,到时候你想跟我分家产,我还能瓜分你的。”
“你无耻!”
“哦,或许这个问题你不用担心,毕竟我说过了,除非你死,不然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婚。既然你死了,那么你所有的财产就都归我所有,所以你得多赚点,我就当投资了。”
颜静之愤懑的瞪着席璟臣,咬牙切齿,恨不得上前去咬死他,“你怎么那么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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