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种田百思不得其解,追问道,起诉咱们什么?程思荣道,就是美国的那个公司,主要就是因为,咱们用咱们的包装,包装了他们的产品。郝种田这回脑袋可真是有点不够用了,道,这件事,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程思荣说,我也不知道啊,这个事当时做得很是隐蔽,怎么会暴露呢?郝种田长吁一口气,道,一定是咱们内部有鬼,赶紧查一查。
程思荣就皱着眉头,道,怎么查啊?我一个妇道人家。郝种田被她的话弄得有点愣了,这话怎么会从一个现代青年的嘴里说出来?
郝种田沉默了半晌,就道,小龙呢?他在哪?程思荣就说,你不是让他负责生产吗?还在那边呢。郝种田说,让他回来着手调查。
程思荣就说,会不会就是他搞得鬼?郝种田说,不会,我相信他。
放下电话后,郝种田思考了良久,现在,他真的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希望能有个人来帮帮自己,于是,拿着电话犯开了寻思,该找谁来帮忙呢?
关键是眼下自己的公司需要一个得力的人来支撑起来,无论如何这个公司不能倒闭了,自己必须要找一个懂行的人,这么想着,他终于有了一个主意,便开始在电话里找到了那个号码。
电话拨过去,竟然没有人接,郝种田就坐在屋子里发愣,心想这家伙怎么不接我电话了呢?这么想着,就百无聊赖,因为南霸婆不在这里,就把衣服脱下来,用手指轻轻地刮擦伤口周围,这几天正是伤口愈合的时候,伤口刺痒的厉害。
刮擦了一会儿,又去了一次厕所,等他回来,就听见手机急促地响着,郝种田赶紧把电话接起来,就听见电话那边一口很文气的广东普通话,开口叫道,喂,是郝种田吗?
郝种田激动地喊道,对啊,对啊,翠儿啊,你怎么才给我回电话啊?那边的翠儿还是那样不温不火的感觉,道,我刚才有出去啊。郝种田也不管他说什么了,就直接到,翠儿,听我说,我现在需要你,请你马上过来帮我,好不好?
翠儿听他说得着急,也急了,就在电话里问道,怎么了?你那边怎么了?郝种田就说道,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你还是过来再说吧。
翠儿道,那好,我现在就去买车票。郝种田叫道,不要,你坐飞机,马上,一切费用都由公司报销。翠儿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郝种田放下电话,心里似乎是清松一些了,这时候,南霸婆回来了,按照时间日常的程序,她又给郝种田带回来了医生,准备给郝种田换药。
郝种田正因为自己的伤口发痒,而有点焦灼不安,就赶紧躺了下来,那医生就用一个镊子蘸着药给郝种田擦伤口,郝种田竟然一副很是享受的样子,南霸婆看在眼里,就有点奇怪,道,你这是怎么了?难受啊?
郝种田就实话实说,道,我是舒服啊。
南霸婆瞪了他一眼,道,真有你的,换个药还能给你舒服成这个样子。
郝种田就道,你不知道,我这伤口痒啊。
南霸婆恍然,就认真地看了郝种田一眼,却发现,他的一双眼睛,正定定地盯着她,南霸婆实在是气恼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再看,把你眼睛抠出来。
郝种田苦着脸,皱着眉头道,你看你这个人,怎么这个样子呢?南霸婆就扭过头去,索性不去看他。
郝种田只好闭上眼睛,谁都不看了。
但是,刚闭上眼睛,那医生却因为要把郝种田的伤口清理得扩大一些,就把库子给往下拽一下,没想到,库子拽得大了一些,把郝种田某个部位给露了出来。
郝种田吓了一跳,就轻轻地叫出声来,南霸婆忍不住就回头看了一眼,正好发现,郝种田的那个部位给露出来,南霸婆的脸色一下就红了,他气恼地道,你瞎叫什么?
郝种田委屈地说道,我有什么办法?我也是不知不觉地就叫了出来。
南霸婆就嗔怪道,把嘴堵上,说着就用她的那双小玉手,捂在了郝种田的嘴上,一霎时,那温软如玉的小手就把馥郁的香气扑进了他的鼻子里。
郝种田本以为自己无意中惹闹了这个女王,自己会受她的白眼,却没有想到,竟然因祸得福,把自己的嘴和她的那个白而嫩的肌肤接触了起来,简直就如同间接亲吻一样,于是,不再动弹,如醉如痴地享受起来。
南霸婆突然感受到不对劲,低头一看,就发现了问题,气得他赶紧把手拿起来,举起手掌,改捂嘴为打脑袋,郝种田就闭上眼睛,道,多放在上面一会儿吧。
南霸婆见他没个正形,索性扭头走开了。
医生给郝种田上过药,把郝种田扶起来,郝种田就问道,医生,我这个伤什么时候能痊愈啊?医生说,照这个速度下去,应该很快的。
郝种田道,我都被闷死了,总是在这个屋子里,也不能出去转一转。医生说,最好不要乱动,否则,对你的伤口不好的。
郝种田蔫头耷脑地坐在床上,他心里实在是着急了,外面到处在找自己的麻烦,而自己却在这里躲着,甚至是自己躲了出来,把母亲和程思荣都扔在了家里,这算是什么?自己算是一个男人吗?
正在他叹气的时候,南霸婆从外面走了进来,对他说,好了,你自己在这里休息吧,我有事出去了。
郝种田怔怔地看着那个祸国殃民的脸,陷入了沉思,南霸婆看到他又犯花痴,正要发火,却发现郝种田的眼睛发呆,好像并没有真的在看他,心里不由得软下来,暗道,就是个成年人也该被憋坏了,何况这么个大男孩?
就对他说道,你要是寂寞,就在这个屋子里多转几圈。郝种田说,我都转了多少圈了,你这个房子,从东边到西边320步,从一楼到三楼共60个台阶,我数得溜熟了。
南霸婆轻叹一口气,道,那好,你跟我出去转一转吧。那医生迟疑地道,可是,他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啊。
南霸婆就道,咳,没事儿啊,当年老万受伤第三天就去坐着喝酒。郝种田就点着头道,就是,就是,老呆在屋里未必就好。这么说着,赶紧穿戴利索,跟着南霸婆出去了。
南霸婆带着他上了一辆悍马,就奔郊外去了。
汽车大约走了40分钟的路程,就来到了一个方圆十几公里的空场,郝种田就在猜度着,这是什么地方,南霸婆就在车上按了一阵喇叭,很快那大门就开了,南霸婆一踩油门,悍马就轰然冲了进去。
等车子进去,郝种田发现这个地方有点古怪,只见场内地形很复杂,有高坡、有林地,还有坑坑洼洼的路面,总之,是什么地形都有,而核心的一个地形就是车道。
郝种田疑虑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啊?南霸婆道,你看不出来吗?
郝种田道,好像是赛车的地方。
南霸婆点点头,却又摇摇头,道,是练车场。哦,郝种田这回对上号了,说道,这么阔气的练车场,可惜了。
南霸婆扭头看他一眼,道,有什么可惜的?郝种田说,这么好的练车场生意不太好,练车场里也没有练车的。
这句话把南霸婆给气着了,就道,这是私人练车场,是我自己的,好不好?这一下,可让郝种田吃惊了,你个人的?乖乖,这么大个地儿,你只练车?要是盖上楼,得赚多少钱啊?
南霸婆没好气地说道,你到底下不下车啊?你要是不想玩,那就赶紧回去。
郝种田说道,你是要我来练车?南霸婆道,你以为呢?郝种田听了也不顾得肉痛了,赶紧就下了车。
南霸婆来到郝种田这边,两个人交换了位置,然后,南霸婆就开始告诉他,怎么发动引擎,怎么挂档,怎么加油,郝种田学得很是来劲儿,也顾不上肚子的伤口了。
他从小在农村长大,小时候就羡慕那些司机,看见车就想上去练一练,但是,无奈那个时候,连四轮都没有一个让他练。
后来,他自己有了钱,买下了一个车,但是这个时候,他一是没时间,二是又没有地儿练车,生怕在闹市里,练不好再出点事故,就得不偿失了。
现在南霸婆亲自教他,又有这么好,这么宽阔的场地练车,郝种田真是来了兴趣,那南霸婆坐在他的一侧,然后不住地发出口令,道,踩离合。
郝种田就踩离合。南霸婆就接着道,挂档,郝种田就往上一推,但他毕竟经验不足,推了一下没推上,车子的变速箱里,就发出子嘎嘎的声音,南霸婆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忍不住伸手去帮着他,结果,那双小手就抓在了郝种田的手上。
那南霸婆因为着急,倒是没在意,郝种田却心里美得不行,于是,他就总是挂不上档,南霸婆就不得不总是伸手去帮他推档,结果最终还是被南霸婆给感觉到了。她气呼呼地叫道,停车,你给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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