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吃惊了,拉着郝种田说,坐一会儿吧,你也太生猛了,你把我弄疼了。
郝种田不好意思地说:“弄疼了?”
她说,可不是嘛,你那个那么粗,那么长,放进去撑得我就像撕裂了似的。郝种田道,对不起,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
庄墨兰一双好看的眼睛弯弯着,笑了笑,道,快别说了,我也没有怪你的意思,就是你得慢慢来,咱们俩好几天没这样了,你得让我有一个适应的过程。
郝种田点头道,好的,我知道。
庄墨兰从床上站起来,拉着郝种田站起来,两个人上了卫生间,打开了淋浴喷头,缓缓的那一蓬热水兜头淋下,庄墨兰却说道,真有意思,也不知道我爸妈他们是怎么了,像小孩子似的,一阵一阵的。
郝种田心里一动,道,怎么了呀?庄墨兰似乎是想笑,却又控制住不笑,道,今天早晨我还没起床,我妈就给我打电话,说一定要带你上我家去,还说,还说……。
郝种田心里雪亮,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但是他故作不知道,就问,还说什么了?庄墨兰有些羞涩,道,她还说……,让我领着你去我家住几天,以后……咱俩怎么来往,她都不管了……,还说呢……
郝种田心里好笑,也不点破,就故意问道,还说什么了?庄墨兰脸一下红了,就低着头,用手在她的那一蓬春糙上打着洗浴液,引得胸前鸡头米一颤一颤的。郝种田就悄悄地凑过去,贴在她的耳边道,是不是要你给我生个小宝宝?
庄墨兰被他贴在耳朵上这么一说话,就痒得不行了,当时身体就佝偻起来,郝种田只好伸出手臂来抱住她,两个人嘻嘻哈哈地闹在一团,郝种田的家伙也不知不觉就竖了起来,在庄墨兰身前身后动作着,不一会儿,庄墨兰就软了,抱着郝种田啃了起来,于是,小屋内莺声燕语,春光旖旎,以后的事,你懂的。
郝种田连续作案两次,加上休息不好,真是累了,就在庄墨兰的床上酣然睡起来,庄墨兰收拾完毕后,去上班了,只留他自己在屋里做着春秋大梦,快到中午的时候,郝种田被手机铃声唤醒,原来是母亲打来的,母亲在电话里气愤地说,小种田,你赶紧回来,我受不了了,你在外面到底惹了什么事了?那个人到现在不走,我还想收拾屋子,还想休息,可闹死我了。
郝种田大叫头疼,这女人跟她的那个女儿怎么就这么不一样呢?何诗梦可不是这样的,也是个相当有自尊的女子,可是她妈怎么这样呢?此刻,他睡得迷迷糊糊的,哪里愿意起床去管那些闲事?想了想,就道,妈,你不用管了,她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母亲在那边说,那可不成,我还要收拾家呢,我还要休息呢?那个程思荣让程思华弄到公司去了,要不然更是乱上添乱了?郝种田恍然,怪不得昨天回来见到父亲的时候,程思华没有出来捣乱,咳,你别说,程思华还真是个好帮手。这么想着,他坐了起来,沉思了片刻,就告诉母亲,就现在就告诉她,你准备给110打电话,你就告诉她,说,你自己不怕丢人,就不怕老公丢人了?怕不怕老公公丢人?
母亲道,她老公公是谁?郝种田就道,他老公公就是何士达,母亲吓了一跳,道,那样能好吗?郝种田就说,妈,你放心,你就按照我的话的意思去说就好了。那边母亲哦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起来。过了不一会儿,母亲打来电话,兴奋地道,呵呵,小种田,你这个臭小子,净些鬼道道儿。
郝种田道,怎么了?母亲就说,这个招真管用,我话刚说完,她爬起来就走了。
郝种田冷哼一声,对付大人物,就得学会找他的软肋,他们怕丢人,所以,就……郝种田正在这里说着,却不想,那边母亲已经把电话挂断了,她没心思听儿子瞎吹,她此刻满心里就是要把她的宝贝房子打扫干净。
现在房子这么贵,儿子有本事,才这么大,就买下了这么大的一套房子,这真是让她半夜都能笑醒了,这就没有后顾之忧了,以后,儿子结婚就在这个屋子里结婚就行了。想到这些,母亲就越发悉心地打扫着卫生。
这次,首长来看儿子,曾经说,要把她接去北京,她可不想去什么北京,她自己一个人清净惯了,再说了,去了北京有什么好的?自己算是首长的什么人?住在那里多别扭?虽然自己替首长养育了儿子,但是,事实上,自己对种田的感情,真是亲生母子也就这样了,自己可没把他当成人家的孩子,真的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当时首长说,让她去北京还和种田住在一起,她心里矛盾极了,要是让她离开自己养育了十几年的儿子,简直像剜了她的心一样。
她还是个姑娘的时候,就开始带着种田,因为这个孩子,她的名声也臭了,被人误认为是不正经的女人,为了这个孩子她付出的代价就是一辈子没有结婚。
为了养活这个孩子,她一个弱女子,吃尽了辛苦,每挣到一口饭,就先拨出来一半,给儿子留着。也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结识了苗爽的爸爸。说实话,虽然那几年,她和他之间的关系不清不楚,但是,毕竟老苗为她解决了很大的经济困难。
只是后来,由于闫姐的出现,老苗在利益和爱情之间,选择了前者,悄然退出了。
但是即便是这样,母亲也不恨他,她理解老苗的选择。后来,老苗又来找她,被郝种田轰了出去,母亲心里百转千回,左右为难。
但是尽管如此,她还是不想去北京,那实在是不是她所喜欢的生活。那时候,她就想,要是实在不行,她就悄悄回到上海来,在个工厂打一份工,自己养活自己。
今天早晨,首长跟种田谈了,想要带他去北京,那个时候,她已经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了,虽然交出养育了十几年的儿子,她的内心说不出的痛楚,但是为了儿子好,她已经下定了决心。
可是谈来谈去,传来的消息竟然是儿子要留在上海,要和自己在一起,那时候,她又强烈地不安起来,她生怕因为自己耽误了儿子,她向首长表达了一个决心,告诉首长,说,首长,让种田跟你走吧,不要听他的。
首长笑着说,我理解种田,也为种田做出这样的选择,感到高兴。
说实话,她内心里的欢喜还有忧愁,只有自己知道,她此刻,说是在收拾屋子,其实,只是内心里那种情感不知道该怎么办,既欢喜,又担忧的感觉。
没想到种田这个孩子,别看他平时大大咧咧,没想到这个孩子心里想的事那么细。
种田越是这样,她越是不得劲,她想流泪,想找没人的地方哭一场的感觉。可偏偏就有那看不出眉眼高低的人,在这里赖了一上午,真是给她烦着了。否则,她可从来没往外撵过人的。
郝种田哪里知道母亲内心的波澜,他被这两个手机给吵了起来,就再无法入眠了,有些恼火,好想给何诗梦打个电话,说,你妈怎么这么个德行?但是,他毕竟还是没打电话,坐在床上出了半天神,想想,还是得去公司转一转,也不知道这几天公司怎么样了。
这么想着,就起来洗了把脸,然后出了门去,打了个车,就奔美世界去了。到了美世界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远远地就看见里出外进的人,他大概有好几天没有来公司了,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多人,就走进去看,只见屋里屋外乱糟糟的,到处都是货物,打包装的,接电话的,核对单子的,他就有些诧异,现在这么忙了吗?
他想找个人问一问,但是屋里不少都是生面孔,好像小龙也不在,只好随便找了一个小女孩,问道,现在每天有多大的出货量?那个女孩子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谁啊?你是干什么的?来这里有什么事?
郝种田被她熏个跟头,就有点恼火,怎么跟我这样说话?现在的员工怎么这么没有素质?就道,你们经理呢?我找她。那女孩子就道,我们程总不在,你有什么事?跟我说也一样。
郝种田更恼火了,就道,我跟你说得着吗?说着就往经理室走去。可是没想到那小女孩却火了,厉声道,你站住,谁让你进屋了?我们公司内部不准别人随便走动。
郝种田真是火了,道,你叫什么名?还真是反了你了,对待顾客怎么这么个态度?那小女孩子皱着鼻子不屑地看着他,道,顾客?我们的顾客都是在网上的,你要想买货,麻烦你去花两块钱,找个网吧,在网上跟我们谈吧,你本人来,我们不伺候。
这时候,一个老员工听见争吵声就走了出来,看见郝种田,脸上现出惊喜的神色,道,老板,你回来了?
啊?那个小女孩眼睛瞪得老大老大的,不敢置信的样子道,他是老板?天啊,我还以为他又是那些不正经的,来骚扰程姐的呢。
这个时候,郝种田就看见那个老员工一个劲地给小女孩使眼色,但是,小女孩还是没把住,就顺嘴说了出来。
郝种田一听不对劲儿,道,怎么着?什么意思?
老员工有些为难了,他对郝种田说,你还是问问程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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