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毕业班人走得差不多了,老师们也有了少有的清闲,乔老师领着苗爽到上海去休息几天,罗阿妹也要跟父亲去上海熟悉工作去了,临走来找郝种田,哭得稀里哗啦,两个人在屋子里卿卿我我,说不尽的话,最后自然是老节目,郝种田格外卖力,把罗阿妹招呼得天崩地裂,好一顿畅快淋漓。
林志柔自从上次跟郝种田在圣女有过后,又悄悄地在半夜进入郝种田的屋子,两个人说不尽的浓情蜜意,道不尽的巫山云雨。
但是,好景不长,她的家里来电话,让她回去一趟,于是整个院子都空落落的,就连苗总给小姨家送来的狼犬也有了病,被苗总送兽医院去了。郝种田心里就特别地失落,难过,坐在屋子里发呆。
有一个人没有走,这个人是程思华。
她依旧早晨到学校上班,晚上回家来。等吃过晚饭,一切都沉寂下来的时候,郝种田便听到院子里有人走动,打开门一看,竟然是程思华。
她带来了一瓶红酒,款款深情地望着郝种田。
郝种田喜出望外,赶紧让进来。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半晌,程思华扑哧一声笑起来:"你看什么呢?"
"你真好看。""去你的,竟然敢跟老师花言巧语的。"
"本来嘛,自从第一次见你,我心里就总想着你。"
"少来,你还不知道是想谁呢。"
"那你说,我都想谁了?"
"什么乔老师了,林志柔了,苗爽了,罗阿妹了,你们在一起干了不少好事吧?还去了那双桥镇去了,真够可以了。"
郝种田大吃一惊,感情是她什么都知道了。
"那你知道了,怎么对我还这么好?"
"去,谁对你好了?"郝种田一听,感情自己这是自作多情了,赶紧闭上嘴,什么都不说了。
程思华见状,扑哧又乐了:"瞧你那熊样,快来喝酒吧。"郝种田一听起身去找酒杯,被程思华拽住了:"别找了。"
郝种田就停住了,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程思华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问道:"咱俩谁先敬谁啊?"
"你是老师,当然我先敬您了,再说了,我有今天也得感谢老师啊。"郝种田由衷地说道。
老师一摆手:"感谢的话,先别说,咱俩属于扯平了,当初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会被那泼妇给糟蹋成什么样呢。再往下说,就是我又欠你的了,你替我报了仇,赶走了李大庆,这个情我还没还呢。"
明人面前不说假话,郝种田也就不说什么了。
"既然你说先敬我,那我也不客气了。咱不用酒杯,你先喝一口,然后再喂到我的嘴里。"程思华说完,低下头去,脸上满是红晕。
这样的喝酒方法,郝种田简直是闻所未闻,真是透着个稀奇。
但是最关键的是,这个方法对于他来说,是莫大的蛊惑,他当下就怕老师反悔,拿起酒瓶子,喝了一口,接着慢慢地把对嘴准了老师的嘴。
越是靠近,两个人越是心跳得厉害,脸上全都红扑扑的,带着一种神秘的刺激,郝种田缓缓地把酒喂给了老师,接着两个人的也缠绕在一起,身体都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郝种田那里迅速地窜起,抵在了老师的小腹上,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在老师的各处游走,但被老师拽住了。
"慢着,我还没敬你呢。
"你敬我?也用嘴呗?"
"一共两杯,胸上一杯,你自己去喝,再倒进那个地方一杯,也是你自己来喝。"
"那现在就来呗。"郝种田被老师新奇的玩法打动了,他无限向往。到底是知识女性,玩法都跟别人不一样。林志柔,不用说,搞了个拉纤,现在程思华又来了这么一出,太刺激了。
程思华徐徐地抿进小半口酒,许久没有靠近郝种田,眼睛深深地望着郝种田,郝种田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也是呆呆地看着老师。
老师不说话,却过来伸手解开郝种田的腰带。
老师把酒均匀地撒在了那个东东上,然后说:"让它也喝点吧。"
接着老师就躺了下来,把自己脱得利利索索的,一丝不着。
在她的上身,两个蜜桃的中间地带,倒了一汪红酒。
这个地方,是郝种田第三次面对,虽然不再局促,但是肯定还是有吸引力的,尤其是让郝种田用了嘴接触这个地带,更加让郝种田产生一种震撼,产生一种要求,他俯下身去,脸埋在了两陀高傲的圣女峰之间,血液开始在全身奔窜。
郝种田能感受到,老师的身体也开始战栗,不住地扭动。
现在轮着郝种田动手了,郝种田把老师的垫高,用双手拨开那个光洁的神秘所在,轻轻地倾覆那樽酒瓶,于是神秘的地方盛满了少年的渴望。
他趴下身去,把嘴放在上面,慢慢地啜饮起来。
"啊,哦,郝种田……"
"老师……"
"今晚,我就把宝贵的东西给你,你,要不?"
"我要,我今生要定了。"
"你错了,孩子,今生,我只给你这一次,也只给你一次。"
"为什么?"
"傻孩子,老师是个不干净的人,被那个禽兽看过了。"
"我不嫌弃。"郝种田在那里,如饥似渴地啜饮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老师的双颊流下了两行泪。
"郝种田,对于老师来说,名声比什么都重要,老师不能让社会的人指点我,说我是讲生理卫生的,你理解老师吗?"
"理解。"郝种田傻乎乎地回答道。
"咳,你哪里是真理解啊。"郝种田听出老师的失落,他抬起头来看见老师老师湿润的眼角,心里也不好受,说:"老师,我理解你的。"
"你拿什么理解?"
"我喜欢老师!"
天知道,郝种田怎么会聪明到这个地步,说出这样的话。
"我问你,你能娶老师吗?"
"我能!"
"就算你能,你的小姨让吗?你的家人让吗?这个社会能接受你一个学生娶老师吗?就算你们都接受,老师能顶住那么大的压力吗?"
郝种田彻底呆掉,他想不明白怎么回答老师的问题。
老师轻叹一声:"什么也不说了,老师这辈子被他毁了。"这句话让大亮感受到了老师内心的巨大的痛苦,他忍不住哭了起来。
"傻孩子,别哭,今天你和老师好好做一回夫妻,老师就知足了。"
郝种田一头扎进老师怀里,师生两个同时掉下了眼泪。彼此使劲地抱住对方,生怕别人把他们分开。
忽然间,外面一声惊呼,把他们从心事中拉回了现实。
"着火了。"
两个人被惊醒,抬眼望窗外,院子里已经是火光一片,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房子已经着火了。
两个人赶紧穿衣服,跑出来,想去推门,门却被人从外面锁死了。
两个人又赶紧去推窗子,窗子也被人从外面顶死了,同时火也烧到了窗子前,炽烈的火焰,让人根本没法靠前。
郝种田绝望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哭道:"完了,我们非死不可了。"
"起来,不哭!"程思华猛地大喊一声,把他惊醒。老师接着又道:"记住,你是男人,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不要放弃自己。"程思华坚定地看着他。
"可是,我们现在能干什么?"
"现在还不到最后的时刻,要想办法活下去。"程思华把他拽到了卫生间。
"老师,到这里干什么?"郝种田真是慌了,竟然没有明白老师是什么意思。
程思华也没说话,直接上前把淋浴打开了。郝种田恍然大悟,他敬佩地看向程思华,但是,他看见程思华皱起了眉头,这让他感到奇怪,扭过头来,才发现,原来淋浴器里竟然地不出一滴水来。
原来,屋顶的太阳能水管被火烧断了,里面的水早就流光了。
"这是天要灭我啊。"郝种田悲愤地叫道。
正在这么叫着,突然,一盆冷水泼到身上,郝种田一下浑身都被淋湿了。
"老师你?"郝种田愣住了。
"小种田,不要管我,老师希望你活着出去。"
刚才,淋浴器里流不出水来,郝种田郁闷地叫起来,程思华却发现,浴室里居然有一盆脏水,她想都没想,就把整盆的水倒在了郝种田身上。
"老师,我不要你这样……"郝种田的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
"小种田,你还小,活下来,你会帮老师完成很多的事……"
"老师……"郝种田号啕大哭……
此时,外面烈火熊熊,两个人已经无法出去,程思华就把郝种田挤到一个角落里,用身子护住了郝种田。
消防队赶来了,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火被扑灭了,令人感到匪夷所思的是,整个屋顶都烧塌了,但是浴室保存了下来,在浴室中,找到了两个人,男孩子在老师的护佑下,她们像睡着了一样。
她们迅速被送到医院抢救,一天后,郝种田醒了过来。
两天……
三天……
程思华还是没有醒来,据医生介绍,她因为吸入太多的灰尘,加之缺氧,她极有可能要成为植物人。
消息传来,郝种田痛哭失声,几次哭昏过去。
乔老师赶来了,林志柔赶来了,苗爽赶来了,罗阿妹也赶来了,大家守在医院里,心情极度沉重。
就在大家非常难过之际,苗在圃走了进来,他给大家说了一个消息:"纵火的罪犯查到了。"一句话的转移了大家的视线,大家纷纷问,是谁纵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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