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明丰觉得这是江云骓的报复,便让人把花容的马车动了手脚,想当众和花容有肌肤之亲,故意膈应江云骓。
他没有想过要花容的命。
霍明丰说完,江云飞的眼刀子就扎到他身上。
月清忍不住驳斥:“霍公子,这马车被动了手脚,万一速度很快,人从车上摔下来,是有可能死人的,而且江郡守是在战场上拼杀了多少年的人,江郡守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江郡守怀疑的又不是你,你这么着急为凶手辩驳做什么?”
霍明丰噎了一下,不自然的别开脸。
花容受了伤,得先去医馆,不能回衙门,官差检查完马车,就要带马夫回去问话,人还没走,江云飞便开口说:“霍公子身上的嫌疑很大,按理应该配合官府接受调查。”
“江云飞你有病吧!我都说了我是在茶楼听戏路过的,你别张口乱说!”
江云飞并不和霍明丰争论,冲身旁的官差说:“去茶楼问问今天楼里唱的什么曲儿,霍公子在哪个包间喝的茶,之前有没有来这里喝过茶,今天几时来的,又是何时下的茶楼。”
江云飞每说一句话,霍明丰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他不喜欢喝茶,平日都是去酒楼马场玩,这个茶楼临街,正好可以观察外面的情况,他在包间里看到花容的马车出现就下楼等着了,所以才能在马车出事后最快来到花容身边。
霍明丰没想到会遇到江云飞,更没想到江云飞的反应如此迅速,一开口就抓到了关键。
官差很快问完回来,有江云飞撑腰,便公事公办的把霍明丰带回衙门。
大夫也在这个时候赶来,他粗略检查了一下,确定花容没有摔出内伤,才让医馆的小厮把花容抬起来。
江云飞和楼瑶跟着去到医馆,花容先被抬去房间等待接受诊治,江云飞落后一步对大夫说:“郡主腰上有很严重的旧伤,诊治的时候需要多注意一下。”
大夫点头应下,江云飞在屋外止步,偏头就见楼瑶瞪大眼睛,好奇又兴奋的看着自己。
“看什么?”
江云飞问,语气不似方才叮嘱大夫那般温和。
楼瑶连忙摇头,随后又忍不住说:“江大哥,你怎么知道郡主腰上有伤啊,你跟郡主很熟吗?”
楼瑶问完,莫名觉得江云飞的眼神凶了很多,脖子有些凉飕飕的。
她是又问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了吗?
花容摔的不严重,只是背上有小片淤青,并未伤到骨头。
诊治完出来,江云飞和楼瑶已经不在医馆。
药童抓好药送来说:“那两位公子和姑娘已经付过钱了,他们有事先走,让姑娘好好在家养伤。”
回去后花容叫来铁狗:“去铺子里拿两匹新布,要湖绿色的,后院屋里的针线也都拿来。”
铁狗走后,月清问:“郡主要布是要做什么吗?”
“楼姑娘今日帮了我,眼下没什么好送的,给她做身衣裙当作谢礼。”
“那郡守大人的谢礼呢?”
月清并未发觉花容和江云飞之间有什么异常,只是单纯的觉得今天郡守大人出力更多,楼姑娘都谢了,怎么能不谢郡守大人?
花容垂眸,淡淡的说:“郡守大人是看在楼姑娘的份上帮忙的,谢楼姑娘就够了。”
郡守大人不是比楼姑娘先赶来帮忙吗,怎么会是看的楼姑娘的面子?
月清觉得真实情况和花容说的不大一样,但主子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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