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的皇婶乱搞,还瞒天过海把人弄进了宫,这件事一旦捅破,太子在朝中就难以立足了。
但今天太子要是真的给魏明楼跪了,日后很难树立起威信。
太子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架到火堆上在烤,周围的人好像不是来保护他的,而是和安王串通好要看他的笑话。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太子就不安极了,他恶狠狠的等着魏明楼和花容,声音冷寒的说:“秘密?本宫能有什么秘密?今日景阳侯府守卫这么严,如果没有内奸你一个人怎么可能混进来?这个女人是你的同伙吧?你们都是老三精心安排的棋子!”
太子往花容头上扣了一个同伙的帽子,不等花容辩解大声命令:“来人,给我杀了这对狗男女!”
太子毕竟是储君,他一声令下,周围的禁卫军全都举起了手里的弓弩。
魏明楼立刻抓着花容退到墙角,匕首在花容脖子上又划出一道新的口子。
“住手!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动!”
江云飞沉声喝道,太子立刻眯着眼睛看向江云飞:“大胆,你敢违抗本宫的命令!”
“今日之事事关重大,最好留活口交大理寺彻查,直接把人射杀并非解决之法,反而后患无穷。”
“他们就是故意陷害本宫胡说八道,留着他们也无用,你再继续阻拦,那就也是他们的同党!”
太子的声音越来越大,唾沫四溅,没了储君的威仪,像头暴怒却无能的野兽。
江云飞抿唇,无声的反抗,太子不想再拖下去,命人拿来弓弩要亲自射杀两人。
气氛正剑拔弩张,一支利箭突然射中魏明楼的手腕,魏明楼惨叫一声,手里的匕首瞬间落地。
变故发生的太快,太子反应过来,立刻命人射箭。
一身墨色锦衣的江云骓从天而降,挥剑替花容和魏明楼挡下第一波箭雨。
江云飞也立刻来到江云骓身旁保护两人,太子还想说话,被卫映辰勾肩粗暴的捂住嘴巴:“太子殿下受了刺激,神智失常,快带太子殿下去休息!”
太子眼珠暴起,恨不得用眼神从卫映辰身上剜下一块肉来。
卫映辰并不在意,等太子被拖走,立刻上前问花容:“灵清,你没事吧?”
语气温和,满是关切。
江云骓听完咬了咬后槽牙。
魏明楼大闹景阳侯府被抓,太子和到场的宾客都受到很大的惊吓,波及太广,大理寺立刻介入调查。
花容虽然受着伤,但她当时被魏明楼挟持,又是此次宴席的操持者之一,自然也被带到大理寺问话。
太子一口咬定是有人要害他,大理寺的官差一直在问花容府中守卫之事,想查清楚魏明楼是怎么混进来的。
大理寺的审讯与寻常不同,进了这里的人,便是铁齿铜牙,也要被撬开问出些东西来。
花容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大理寺的官差却并不满意,把刑具套到花容手上,正准备用刑,江云骓带人闯入。
“中郎将,你怎么来了?”
几个官差一拥而上,却没能阻止江云骓。
江云骓推开众人,径直来到花容身边,见她手上戴着刑具,面上覆了寒霜,冷声质问:“谁让你们用刑的?!”
众人面面相觑,进了大理寺的,大都是死囚,都要经这么一遭,哪能有例外?
跟在江云骓身后的官兵亮出金令:“陛下要见郡主!”
见了昭和帝的金令,众人不再阻拦,其中一人小声解释:“中郎将来的及时,这刑具才刚套到郡主手上,还没用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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