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语气温和,并不破坏两人肢体接触的机会,江云骓顿时皱紧眉头。
萧茗悠也有些意外,她很快回过神来说:“是我忘记花容姑娘有伤了,抱歉,我还在自己来吧。”
萧茗悠说完一瘸一拐的准备上马车,江云骓看不下去,直接把她抱起来。
萧茗悠低呼一声,手已经下意识的揽住江云骓的脖子,急急的说:“江三少爷,这样不好……”
萧茗悠还是抗拒,只是话没说完就被江云骓打断:“闭嘴!”
挺简单一件事,再这么磨磨蹭蹭下去,天都得亮了。
江云骓的语气颇凶,萧茗悠被塞进车里就不说话了。
花容在外面车辕坐下,让车夫驾车去殷府,马车刚驶出去,江云骓掀帘出来,坐到花容身边。
“王妃受了惊吓,少爷不陪着王妃么?”
花容明显是故意这么问的,被江云骓凉凉的横了一眼。
三人一起回到殷府,殷还朝和太子都还在府衙处理政务没有回来。
下人把萧茗悠扶回院子,江云骓和花容也回到之前住的客房。
下人很快送来热水,花容走到江云骓面前准备帮他宽衣,江云骓捉住她的手说:“你的伤口不能沾水,我先帮你洗。”
花容没有逞强,坦然接受江云骓的帮助。
最后一件衣服脱下,江云骓的眼神变得幽暗,落在花容肌肤上的手也滚烫了些,眼看气氛变得旖旎,江云骓指尖却探到一抹红。
“你还受了其他伤?”
江云骓冷静了些,花容浑身都红透了,垂眸说:“不是受伤,是奴婢的月事还没结束。”
江云骓这下彻底清醒了,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花容是故意的。
她知道月事还没结束,他什么都做不了,却还是让他帮忙洗澡,要他难受。
花容浑身的肌肤已经变成粉色,沾了水,像染着晨露的粉荷,诱人极了。
江云骓虽然意识到花容是故意的,却还是难受得发疼。
深吸几口气,江云骓有些不确定的问:“你在生气?”
“没有,”花容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少爷今晚为了替奴婢出气,把贺老板伤成那样,奴婢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跟少爷生气呢?”
你气的是我和萧茗悠又纠缠到一起了。
不知为何,江云骓没有底气在花容面前说出这句话,只能咬牙压下不断翻涌的欲念,继续帮她擦洗身子,然后上药。
药快上完的时候,花容突然说:“昨天奴婢没有丢下王妃一个人逃跑,是王妃砸杯子惊了蛇,那条蛇朝奴婢冲过来奴婢才跑的,那条蛇就跟在奴婢身后,若非如此,少爷也不会在第一时间把它斩杀。”
江云骓动作一顿,说:“抱歉,是我误会你了。”
“对啊,这是一场误会,可王妃选择了隐瞒真相。”
江云骓猛然抬眸看着花容,他明明什么都没有说,花容却感受到了他对萧茗悠的维护。
即便如此,花容还是没有停下,一字一句的说:“如果没有这次地动,王妃隐瞒真相,奴婢就不仅仅是被吊在树上一天一夜,而是被挖掉眼睛!”
花容说完那句话后,屋里就安静下来,许久之后她听到江云骓说:“我会向太子殿下说明真相。”
只是说明真相,并非要还她一个公道,甚至连让萧茗悠道歉的想法都没有。
这和当初在云山寺的情况一模一样。
花容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些时日在江云骓面前演那么多戏博取的同情,在萧茗悠面前依然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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