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如斯又是哄,又是吓,可是那昏睡的人压根听不懂。
他甚至强行掰开了许欢喜的嘴,把那药灌了进去,但是那人就是不依不饶,就算喂了进去,也不愿意咽下去。
就像是一个任性的孩子,一个难得任性的孩子。
楚如斯伸手蹭着女人温暖的唇,将那溢出来的中药擦掉……
嗯,不过,可以……
这拇指上传来的触感,倒是让人心旷神怡。
——我可以。
楚如斯盯着那紧抿的嘴唇,突然有了一个无比美妙的主意。
“欢喜,这可不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不好好喝药,非得逼我上手段。”他担起那药碗,自己喝了一口,俯身下来,捏着许欢喜的下巴。
满口都是苦涩。
许欢喜开始挣扎,双手推拒着楚如斯的胸膛,却被男人一把握住,压制在头顶。
如果说,一开始是带着强迫性质的喂药,后来的话,就变成了抵死的缠,绵。
怎么亲密怎么来,浓烈而苦涩的药在两人之间蔓延着。
许欢喜在男人的诱惑下,从一开始的闪躲拒绝,大顺从本能的吞咽。
楚如斯才松开许欢喜,看吧,非要这样子才愿意把药喝下去。
他真的是……真的是非常喜欢。
他继续给许欢喜喂药,用着这种独属情人之间的亲密方式,在他看来,这药似乎都已经变成了甜的。
但是,对于许欢喜来说,这简直就是折磨,因为那药就是苦的,很苦的。
被楚如斯诱哄的喝了一次两次还好说,可……三次四次之后,她几乎要暴走了。
终于,在楚如斯最后一次喂药的时候,许欢喜干脆一口咬了下去。
“嘶——”楚如斯被咬得一疼,但并没有后退,而且被咬着也没法后退呀。
祖宗就是祖宗。
他只能认命了把药渡过去,这也激起了许欢喜的强烈反抗,两人像是打仗一样,你来我往。
最终,昏沉的人怎么可能敌得过清醒的人,几个回合之后,照样被楚如斯强迫性地诱导,吞咽了那苦涩的中药。
楚如斯终于完成了喂药的过程,拇指蹭了蹭自己隐隐作痛的下唇。
他看到了血迹。
这许欢喜,居然敢咬他?!
这事没完,等许欢喜清醒过来,看他怎么追债。
楚如斯喂许欢喜吃完药,看了看一旁清甜的南瓜粥,想着说喂两勺给许欢喜清一清嘴。
可是,这睡着的人也会见风使舵,大概是真的饿了吧,他喂一勺,她就吃一勺,很是乖巧的样子。
楚如斯:“……”看许欢喜吃的这么香,他都饿了。
嗯。
是真的饿了。
……
这一切,对于许欢喜而言,都是无意识的,或者说潜意识的,她压根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中引诱了一匹狼。
按道理,她本来应该沉浸在无尽的悲痛里,但是不知为什么,靠近了楚如斯,就像是受到楚如斯气场的影响,突然间就放下了所有的疲倦跟戒备。
她变成了在楚如斯面前本应该有的样子,带一点小孩的无邪,要带一点女人的娇欢,可以肆无忌惮的任性,因为总会被男人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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